度平则眼眉一扫,已看清了局面,就与星痕同战向陀罗尊者而去,央请萧子申去助处于劣势的伊兆扬与汤勉之。
萧子申是为了救月盈,刚不过做做样子,所以才救了要死不活的汤勉之,现在岂会再管,何况还是度平则出言。
萧子申离是离开了,但转身就去助月盈对付增长天王去了,还直呼:“美人姐姐,萧大爷来了!”只气得度平则他们差点吐出老血。
度平则咬牙切齿的看着往月盈奔去的萧子申,心想:“怪不得这小子勾搭武月苓那贱人,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一个好色之徒!”但又担心星痕与昊正被陀罗尊者所伤,忙收了心思,就三人齐战陀罗尊者。
萧子申、月盈修为都与增长天王相当,二人又是可以互信之人,配合之下,不多时增长天王就抵挡不住。
萧子申又与月盈创飞增长天王后,小声问道:“好姐姐,形势不大妙,离开吗?”月盈摇头道:“现在还没有必要,待会再说,若我对你使眼色,咱们就逃!”萧子申点了点头,又与月盈同追增长天王。
须弥尊者见了增长天王以一敌二,知道不妙,下手也狠辣起来,片刻又重创了伤重的汤勉之。若非伊兆扬拼命阻挡,汤勉之怕要死在须弥尊者手里。
伊兆扬见汤勉之已不可能再有战力,挡住须弥尊者后,就喝道:“你先离开吧,去京里报信!”汤勉之摇摇晃晃起身后,又吐了一口血,忙持剑入地稳住了身子,点了点头后,就纵身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萧子申听了伊兆扬所说“去京里报信”,顿时也惊奇起来,这是非枭境难道也与帝廷义有勾结不成,否则去京里给谁报信,真是奇怪!
就这一分心,萧子申竟差点被增长天王所伤,幸好月盈反应及时,挡住了增长天王厉掌。月盈随之一招晓风残月又击退增长天王后,讥讽道:“我的爷,你怎分心了,还要我这老侍妾救你,你仔细些吧,妾身可不想没入门就死了男人!”
萧子申知道月盈嘴上说给旁人听,可心里却是对自己方才之言不满了,哪敢还嘴,连看也不敢看月盈,忙就拼命的杀向败退的增长天王。
月盈又娇嗔了一声:“小淫贼!”随后又跟随萧子申同杀向增长天王。
又过了数招,月盈旋剑荡开增长天王双臂,萧子申一招霸道风月,顿时击实增长天王。增长天王再也承受不住,霎时蹬蹬扬血后退。
月盈随后一剑自增长天王胸前贯入,就在增长天王翻掌劲道拍向月盈时,萧子申早上前接住了增长天王反手之掌。
随着月盈长剑贯身而过,剑气散发,增长天王痛哼一声,内息一乱,萧子申趁机双掌就折断了增长天王左臂,随后又一掌拍向增长天王顶门。
逼命时刻,增长天王顿时右手上扬接住萧子申来掌,随后仰身一避。萧子申一掌震落增长天王右臂时,就只拍在了增长天王前胸。
但因增长天王右臂劲道阻来,萧子申虽又震伤增长天王,已没了必杀之效,却又将增长天王震脱开了月盈之剑,一时大呼失着。
月盈见了被萧子申震飞的增长天王,俏目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纵身直追增长天王。须弥尊者见了,连掌创了独木难支的伊兆扬,随后纵身救来。
眼看着月盈一剑又要刺中增长天王,须弥尊者旋掌左手双指就夹住了月盈之剑,深厚佛功贯剑而来,汹涛浪涌之势,竟差点使月盈长剑脱手。
须弥尊者随之冷哼一声,夹剑左手一带,就把月盈带向自己面前,随后右掌功力一运,抬掌就往月盈拍去。
现在月盈要么抬掌强接须弥尊者来掌,但须弥尊者功力何等高深,则可能被震创。最好的方式就是撤剑而退,则无性命之忧。但如此一来,月盈失了长剑,不擅掌法下,战力一时就会大损。
就在月盈难于抉择时,萧子申已一掌横切须弥尊者左臂而来。须弥尊者左臂晃动一震,就欲震开萧子申来掌,随后继续向月盈拍去。但萧子申已今非昔比,须弥尊者如何能轻描淡写的震开。
萧子申掌击须弥尊者左臂后,双掌一旋一带,太极之力,顿时就将须弥尊者左臂带得一偏。月盈亦趁了须弥尊者分心应付萧子申,侧身避过掌劲,强运功抽回了长剑。
月盈随之又连剑助萧子申刺向须弥尊者,萧子申与须弥尊者过了两招,腾身就拉着月盈疾退,轻声道:“我们不是那秃驴对手,别徒被伤了,保存实力要紧!”月盈与须弥尊者交手两三息,自然也知道了须弥尊者深浅,心里惊时,就点了点头。
萧子申二人一退,须弥尊者目的不在他们二人身上,自然也不追,只轻声一笑,随后抬脚往陀罗尊者处奔去。
伊兆扬本以为萧子申、月盈能阻挡须弥尊者一时,正偷空略微调息一下,谁曾想萧子申二人竟不战而逃。
陀罗尊者一人力战度平则三人,本就有些优势,若须弥尊者去了,度平则他们三人还不片刻完蛋,伊兆扬心惊一起,忙就去阻拦。
但须弥尊者身法突然加快,伊兆扬竟扑了个空,就在伊兆扬回过神来又追去时,须弥尊者已抬掌拿向了度平则。
度平则见须弥尊者独攻自己而来,顿知不妙,急忙退走,顿时又气得伊兆扬心里暗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