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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花斋一听萧子申之言,眼睛一亮,暗想:“再有五次,若逃不了,鬼大爷就认命了!”急忙点头道:“好,君子一言……”
鬼花斋话尚未完,萧子申已抬掌连拍鬼花斋的脑袋,喝道:“君你大爷!当初你与战天讳那老贼在江边故意玩抢图的把戏逗我玩,吓了你萧大爷好半天,今日萧大爷也玩玩你,看你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能奈老子何!”
鬼花斋平生最恨别人在他面前提不男不阳人、宦侍之类,闻言大怒,但穴道被制,动不了手,张嘴就往萧子申脸上唾去。
萧子申没想到鬼花斋还有这一手,幸好避得快,否则就是天大的笑话了。但他尚没有卫尘泱那般威势,可以反震回去,怕不小心中了招,就绕到了鬼花斋身后问话。
问了多时,鬼花斋总不答,萧子申正想以他的根子威胁他,已被随军郎中包扎了箭伤、捏回了胸骨的傅秋池过来,扬剑就自鬼花斋的右臂穿刺而过,喝道:“再不老实,今日就断了你右臂,让你与我做个伴!”
鬼花斋不知傅秋池的左臂是自己所断,自猜测是战天讳他们所为,所以现在欲来报复自己,见傅秋池已转剑横绞而来,又担心右手腕之伤,怕右手真被废了,忙道:“我说,我说,你们得先治我右手之伤!”
萧子申一愣,抬手又给了鬼花斋后脑勺一巴掌,喝道:“你个兔崽子,萧大爷还没用绝招,你竟就投降,这是故意给你家少主萧大爷过不去了?”
傅秋池自不管取笑鬼花斋的萧子申,冷哼一声,随后去请了郎中过来,道:“鬼花斋,你若敢不答或胡说八道,我就将你的手脚寸寸斩了下来,再割耳挖眼,让你做个天底下最卑贱的废物!”
萧子申暗自好笑,这不与自己威胁尤人非的相似?佩服佩服,果然同是出身旧秦之人,看来都学了几分战天讳那老家伙的卑鄙无耻。
鬼花斋右臂上药包扎后,见傅秋池只持剑连晃,一怕之下,就道出了密林地下乃战天讳存银之处,就是自李唐秘窟运来的金银。此处密洞本是准备用来算计帝九诏等人的,现在就真用来做了秘窟。
萧子申等人终于知晓为何战天讳如此紧张此处了,他一直贼心不死,定还想招兵买马作乱,但又缺粮饷,所以才不放弃。
萧子申嘿嘿一笑,派人去通知布置防卫的帅轻影与霍定丰后,就推了鬼花斋带路去入口。
萧子申众人跟着鬼花斋到了一土坡的三株大树旁,按鬼花斋吩咐,小心的运劲将三株树间的泥土吸了起来,两尺地下果然有一带环的石板。
萧子申看着鬼花斋不住嘿笑,让禁军完全清理出石板后,就用链子拴了鬼花斋双脚,让他去将石板提起来。鬼花斋没想到萧子申这小子竟如此谨慎,既怕有机关,又怕自己趁机逃走,却使出这手段来。
鬼花斋刚提起石板放了一侧,正欲转身回来,萧子申一脚就将他踢下了洞去,随之上前提起鬼花斋一通乱晃乱撞,在鬼花斋的大叫声中确定没有机关后,才将脸色苍白的鬼花斋提了出来。
萧子申随后又点了鬼花斋的穴道,道:“鬼左使,你可不要来怪萧大爷多疑小心,实在是你家奸诈少师的机关陷阱弄得有模有样的,可不敢大意!”
闻讯的帅轻影、霍定丰此时也到了,探头瞧了瞧地洞,帅轻影道:“看起来不深,我先下去瞧瞧!”
霍定丰忙拦住帅轻影,道:“大师兄,还是我下去吧,你还要指挥大军!”说着就跳了下去,帅轻影阻止已来不及。
萧子申知道他们都是担心彼此有危险,所以才抢了下去,就对帅轻影一点头,随之也跳了入洞,好与霍定丰有个照应。
萧子申二人入洞后,晃燃火折子,往前走了约十来丈,就被一道铁门挡住了去路。霍定丰伸手探了探,道:“是铁的,看来战天讳果然没有什么家底,不似是非枭境有那般多异铁奇物!”
萧子申二人借着火光看了片刻,不知如何开这铁门。霍定丰不想浪费时间寻找,旋刀运劲就斩入铁门,随后左右四削,已将约一尺厚的铁门削出了一个大窟窿。
萧子申二人自窟窿钻过去后,前方又是铁门,霍定丰又使刀连开了两个,在开了第四个后,刚取下削下的铁板,随之火光映入眼帘,竟是刀剑夹杂着箭矢袭击而来。
霍定丰哈哈一笑,提起铁板就挡住了来自窟窿的攻击,随后将铁板镶嵌回去,抬掌一拍,铁板顿时夹带劲风击向里间,撞得人不住哀嚎后退。
哀嚎声刚起,霍定丰已瞬间随着铁板钻了过去,大刀连斩下,杀得里面人众四散奔逃。
萧子申随后跟进去,才见里面是向前与向右两条地道,道中壁上插着一些火把照亮,地下撒满金银,四处散着担子,应是被霍定丰杀散的人群扔下的。
萧子申抬眼一望,前方搬运金银的人群吓得不住往里面退去;右方则抬着金银飞一般的往远处逃去。
萧子申二人已看明白了,战天讳等人见密林金银有暴露之险,已派了属下来搬运,行动倒是不慢,怕已搬了不少离开。而战天讳与曾白枫无声无息的出现,可能也是自这地道来的。
霍定丰把刀往地上一磕,喝道:“乖乖的扔下手里的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