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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廷义继位后,才在汴京城分了两个马步军副都指挥使出来,一个管宫城,一个管外城。外城为主序列,也就是原来展平所执,内城为副。但内城是完全独立的,外城管不了,只是名义上归属外城。
萧子申另得了一千两银子与一百匹布、绢、绸等赏赐,就让人搬去了卫子师院子,交给小晚收着,只让小晚得意了好半天。
萧子申想起了丁长烈,提了出来,众人才又记起了他的虎相身份。帝九重正准备与萧子申去拿了他来,门头来报:“丁世衣求见!”
丁世衣来的正是时候,丁长烈之事,也要知会他,帝九诏就让传了进来。
丁世衣入了大堂,给帝九重、帝九诏行了礼后,却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丁长烈失踪了,不知去向!”
帝九重冷眉问道:“丁长烈是不是寻战天讳、魏东甫等人去了?”丁世衣摇头道:“家父绝不会丢下自己与家人不顾!”
帝九重、帝九诏闻言点了点头,他们知道丁世衣说的是实话。
若丁长烈真不管不顾,帝九重兄弟与众多大将之前出征在外,早可以逃走,为何要选在帝九重兄弟回京时离开,却又不带丁世衣等人,岂非不智?更何况,丁长烈的其余家人也在帝九重的掌控之中,丁长烈一把年纪了,应该不会全舍弃不顾。
帝九诏道:“丁将军是何时不见的,这些时日,可有什么异状?”
丁世衣想了想,小心翼翼道:“战天讳战败消息传来后,家父就有些心闷,常去青楼解闷。昨儿也是去了楼里,夜里未归,我也没觉奇怪,谁知跟去的人今早慌慌张张的回来报说家父不见了。我一惊,就与下人四处寻找,却没有半点消息,知道二位殿下也在京里,所以就来禀告一声,以免误会!”
萧子申道:“战天讳他们先后与六凡界、是非枭境闹翻,若他们知晓丁将军的来历,现在不知战天讳等人行踪,也可能会对丁将军出手!”
丁世衣惊道:“战天讳怎会与六凡界、是非枭境闹翻了?”
萧子申道:“丁公子,你竟不知么?”见丁世衣皱眉摇头,续道:“战天讳与六凡界是怎样闹翻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至于与是非枭境,应是为了北宫山附近的宝藏!”
丁世衣叹道:“这些事情,家父应该是知晓的。只是这一段时日,家父也不与我说他们的事了,我又少与外接触,所以才不知晓。”
萧子申众人知道,丁长烈定是对丁世衣偏向帝九重兄弟与萧子申等不满,又怕他告密,所以才开始瞒他大事,以免被坏。
帝九诏道:“丁公子,战天讳他们的事,不知也罢!只是六凡界与是非枭境高手如云,非同小可,若丁将军失踪之事与他们有关,你也要小心些!”
丁世衣点了点头,正要再说话,突然秦王府外就吵闹了起来,声传入大堂来。萧子申见帝九重兄弟皱眉,急忙起身出去瞧瞧,看是什么人来秦王府撒野。
萧子申到了府门一看,竟是满身鲜血的醉红颜与侍卫吵闹,说要求见秦王。秦王府侍卫拦住欲闯的醉红颜,正准备入内禀报。
醉红颜见了出来的萧子申,一时大喜,奋力冲过了拦阻的侍卫,上前就抓住萧子申胳膊,只留下了血印,急道:“快……快去丁府,有人袭击丁府!”
萧子申不解道:“哪个丁府?”话一问完,又暗骂白痴,醉红颜不就与丁长烈的丁府才有往来,续问道:“丁长烈?”醉红颜忙点头道:“那人非常厉害,快去……快去救人!”
原来,醉红颜今早刚睡下不久,竟有人潜入拂云楼,欲捉了醉红颜去。醉红颜只奋力接了两三招就不敌,被杀的满身是伤,趁了拂云楼属下拦住那人之时,急忙奔去丁长烈府,欲求助丁世衣。
谁知醉红颜到了丁长烈府,刚奔入去寻到了温如水,才知丁长烈与丁世衣均不在。温如水告诉醉红颜,丁世衣去秦王府了。
醉红颜想起南海情天时丁世衣对她所说的话:“若有事寻不到我,就去找秦王殿下求助!”何况现在丁世衣又去了秦王府,所以立马就往外奔去,欲骑马去秦王府。
就在此时,又有高手杀来丁长烈府,目标直指温如水。醉红颜见了那人修为,知道丁府属下定挡不了几时,自己肯定也是带不走温如水的,所以就趁了那人不注意,径自翻墙走了,就往秦王府来。
萧子申自等不及醉红颜细说,也不知袭击丁长烈府之人的修为,当他急奔到丁长烈府时,哪还有人!除了满府被杀死的属下、仆人等,就是侥幸活命、瑟瑟发抖的下人。
萧子申满府呼喊着乱找,哪里有温如水的身影,只见到了独自玩耍、尚不知侥幸逃过大难的璃儿。没想到璃儿还认得萧子申,见他奔了进来,就笑着伸手求抱。
萧子申见那些下人乱窜乱躲,已没有人过问璃儿,怕她再出事或被无良的下人偷去卖了,就寻了褥子将璃儿背了,又四处查看痕迹,看能不能略知方向。
萧子申刚查了片刻,帝九重就与丁世衣纵入了府来。丁世衣见萧子申只背着璃儿在府里走动,哪还不知温如水定出事了,顿时一个踉跄。
帝九重将萧子申的神兵递给了他,问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