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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皇后也不过问被萧子申拉来扯去的嫔妃,只望着凤辇道:“嫂子,只要九恒安全就好,你们不用管我!”
宋皇后道:“四弟,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若你好好的放了皇后,日后自好说,否则,待陛下回来,你就自己去面对吧!”见帝廷美仍无反应,也不放开李皇后,看来宋皇后也火了,只喝道:“灵夕!”
灵夕应了声:“是!”随后掌心化出道印,往天一抛。
帝廷美尚未反应过来,一道模糊幻影已临半空,就在帝廷美持剑仰望道印时,挟持的李皇后瞬间消失,已到了宋皇后的凤辇前,随后天地恢复平静,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别说帝廷美与众禁军,就是萧子申也大惊。众人刚才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萧子申知道,那瞬间转移李皇后的道法,乃是九九道功中极其高深的“界空挪移”,看来是那化境高手出手了。
帝廷美望见了凤辇前的李皇后及她脚下闪耀的道印,又见了自己身侧方才李皇后站立之处闪耀的道印,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时手颤再拿不稳长剑,瞬间就掉到了地上,又转头四顾,道:“这……这……”
灵夕哼道:“皇叔,这什么这,还不带着你的人离开宫里,非要逼我们对你动手吗?”
帝廷美早心惊胆战,他已知道,刚才那人若要杀他,他早死了,连反应的机会也没有。现在灵夕喝来,他也不计较自己是被晚辈喝斥,只带着众亲信急急忙忙的离开了仁明殿,不多时就消失夜中。
李皇后刚转身唤了一声皇嫂,宋皇后已自凤辇里走了出来,随之拉着李皇后的手,问道:“皇后,仁明殿里没被四弟弄脏吧?”李皇后点头道:“还好,他只拉着人到外边杀的!”
宋皇后点头道:“那好,我们进去坐会儿吧,剩下的事,让孩子们处理!”李皇后点了点头,就与宋皇后同回仁明殿去。
灵夕又吩咐禁军打扫仁明殿外,吩咐伺候宋皇后的宫女们随入仁明殿内去收拾、伺候。
萧子申见宋皇后已现身同李皇后入了仁明殿,为何符思言还不出来,这也太不给宋皇后、李皇后面子了吧,又觉得奇怪,就走过去向凤辇拜道:“师姐!”
灵夕只觉好笑,转身走到萧子申身后,喝道:“师什么姐,王妃没在凤辇里,这凤辇一直都是空的,不过吓吓人罢了,还不带人去除贼!”
萧子申掀起帘子瞧了瞧,果然没人,就讪讪道:“师姐,我还以为王妃师姐真来了呢!”
灵夕哼道:“宫里大乱,谁知会不会有人趁机袭击魏王、秦王二府,王妃不在府里守着我们的孩子与魏王的孩子,难道还来管帝廷义的孩子不成?能让地阳子来,已是给了他们天大的脸子,还想劳动王妃大驾,他们算什么东西!”
萧子申绕着灵夕转了一圈,啧啧道:“师姐,师弟怎么听来,你似有天大的怨气呀?”
灵夕瞟了萧子申一眼,低声道:“你小子懂什么!若是殿下做了皇帝,我的孩子随随便便就是亲王;现在别人做了皇帝,我的孩子最多就是一个郡王;若没有建立些功业,说不定只能得个国公、郡公、县公,你说我该不该有怨气?”
萧子申知道灵夕所说不假,符思言才是秦王妃,将来继承帝九诏爵位的是符思言的孩子,而且还要降一等袭爵郡王。除非有天大的恩典,或许能再封个亲王,但秦王的高爵也不可能。
除了袭爵帝九诏的嫡子,就连符思言的其余孩子也不见得能再得个郡王,更别说灵夕这侍妾的孩子,说不定真只能得个郡公、县公。除非他们再似帝九诏等在沙场建立极大的功勋,以功封爵,才有可能得个高爵,但郡王也就到头了。
若是帝九诏做了皇帝,灵夕的孩子混吃等死也能得了亲王爵位,可不就心里不痛快。如此看来,这灵夕的脾气、性格倒与小晚有些像。
萧子申转头见左右无人,也低声道:“师姐,要不要我去帮你杀了帝九恒?然后将皇位夺过来?”
灵夕拍了拍萧子申,嘿嘿道:“师弟,只要你敢杀,我就敢包庇你!”说完哼了一声,就扭着腰离开,自也入仁明殿去伺候。
萧子申也不知灵夕所言是真是假,但他只不过开个玩笑,可不敢真去杀了帝九恒,何况帝九恒为人还不错,也不想杀他。若是杀帝廷义,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就怕杀不了。
灵夕入仁明殿后,萧子申吩咐禁军将领分领禁军去宫里各处拿杀贼人,稳定人心,随后就往来路回转,要去瞧瞧章辽与侯布等怎样了。
萧子申到了围杀章辽处,他身旁之人怕已死了干净,只剩了他奋力挣扎,欲突围离开。但禁军围的紧,如何逃得了。萧子申看着章辽满身的大血口子,已是踉跄欲倒,若非交代了要活口,他怕已经死了。
萧子申刚才之所以吩咐留章辽活口,正是因被他小瞧了不岔,想捉了来让小晚折磨他出气。现在见了章辽模样,一时心思又淡了,随之上前两招就制住了没多少反抗之力的章辽,只吩咐禁军押去关了候审。
萧子申回到一片废墟的庆宁殿处时,石开仍与侯布血战,二人均满身是伤,受创颇重。四周禁军只将二人团团围住,并不上前。
萧子申见地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