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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平见拓跋文绍被带走,魏军亦退,也不追赶,只持刀纵回城墙上,笑道:“本来老夫只虚晃一刀,吓吓拓跋文绍,现在怎会杀他坏事,没想到那面具者竟惧怕而带着拓跋文绍离开,老夫只好不客气了!没想到竟断了拓跋文绍帅旗,可见魏军是不吉利!”
帝九诏含笑道:“展叔叔,现在魏军退了,咱们刚好清净清净,先回去休息吧,只等拓跋文绍的消息便罢。”
次日,拓跋文绍虽有昨日之恨,但他知道不是赵军对手,何况还有展平这高手在,他的目的是拖住帝九诏的粮草,自不在乎什么兴原县与击破帝九诏,也不攻城,只立营在兴原县北防范大赵禁军。
又过了两日,突然探马急报,大赵禁军突然强兵攻打鹿州,怕有两三万之众,之前城墙、城门被破开过,尚未完全修好,抵挡困难,请求拓跋文绍即刻回军支援。
拓跋文绍此时才想起夺了攻城兵器后不见的萧子申,一时暗叹大意,竟给了这小子可乘之机。帝九诏所运粮草虽重要,不过看他们所运,也不过一时之数,只要防住了鹿州,日后这样的机会多得是,也不在乎这一次半次,随即就拔营西归,往援鹿州。
拓跋文绍领大军西撤时,原本留下了一万魏军,准备阻挡追击的铁骑军,没想到帝九诏竟没有动静,只让拓跋文绍自离去,让他大惑不解。
拓跋文绍退了一日,仍不见帝九诏追击,此时终于松了口气,正要命三军全速西走,前军突然不断中陷,随后伏军张弓连射,箭矢如雨,阻断魏军西归之路,当先之将正是萧子申。
萧子申亲率前军阻挡魏军的攻击,命后军在后方又挖壕沟设陷,并辅以拒马、鹿砦等设障,已是全力阻击之势。
拓跋文绍见魏军强攻多时,仍无法逼退萧子申所率禁军,急令魏军分作两路,欲自萧子申军的南北两侧西去。
就在此时,两边马蹄声急踏而来,铁骑军分作两路,竟是自南北配合萧子申之军合围魏军,帝九诏亲领中军自东面围来,片刻就断去魏军四方之路。
铁骑军设阵在南北抵挡拓跋文绍军的冲击时,已撤鹿州之围的孟玄喆也将两万多禁军分作两部,在铁骑军后方开始立营设障,配合帝九诏主力,准备围歼拓跋文绍魏军。
孟玄喆奉帝九诏之令,本就做做样子,怕粮草被魏军烧毁,根本没有打算强攻鹿州,只不过是为了逼魏军向拓跋文绍求援,好借机引诱拓跋文绍回救鹿州,配合帝九诏在半途围歼拓跋文绍魏军。
萧子申领军提前西去,也是为了给拓跋文绍造成攻打鹿州的假象,让拓跋文绍能够轻易中计,其实却是在要道准备拦阻拓跋文绍之军。
拓跋文绍早前计算过帝九诏兵力,若攻打鹿州的禁军有两三万之众,那帝九诏就只有拦截的兵力,而没有在半路围歼魏军的实力,所以他才只担心帝九诏的追击,而没有想过合围。
拓跋文绍不知孟玄喆又领了两万多禁军支援而来,也不知孟玄喆是佯攻鹿州,本意是在配合帝九诏野外决战拓跋文绍,所以就入了殼,陷入八万禁军的重围。
拓跋文绍本想趁赵军立足未稳,强破重围退走,但有铁骑军在阵内游走协助步卒抵挡,拓跋文绍挥军连战了数个时辰,根本无法突围离开。
就这一段时间,大赵禁军已在方圆数里范围散开的魏军外围建立起了重寨坚营,在四周将拓跋文绍的魏军团团围住,以铁骑军游走外边,随时支援四方。
凡拓跋文绍集中兵力攻击何处,铁骑军就前去支援,配合步卒以壕陷、拒马、鹿砦等阻止魏军突围。
拓跋文绍率军一路西奔而来,又激战多时,与禁军同样疲惫不堪,见攻打多时突不出去,知道最佳突围时间已过,只好下令大军安营扎寨,后再寻机。
次日,拓跋文绍得报,帝九诏四处查看大营,看望鼓励禁军将士,就传令出去,又邀帝九诏一会。
帝九诏得报后,笑道:“本来战场上才能解决之事,这拓跋文绍老想着在口战中解决!也罢,他既然想见我,我就去会会他,顺便也解去他一些疑惑,否则他怕睡不着了!”
在众将的大笑声中,帝九诏就率领众将去营外一会拓跋文绍。
拓跋文绍一见了满脸笑意的帝九诏,好不容易才忍下怒气,自嘲道:“本王自南下以来,不是被你们围在鹿州与此处血战,就是随着你们东奔西走,帝九诏,你真是好本事!”
帝九诏摇头道:“宁王过誉,都是众将士的功劳,帝九诏可不敢居功!”
拓跋文绍哼道:“帝九诏,你不用心护着粮草去救快断粮的曹剑南军,却在此与本王周旋,难道就真不怕曹剑南饿得全军覆灭,或被迫投降宋王?”
帝九诏轻笑道:“拓跋文绍,你急着想见本王,就是为了来关心鲁国公?本王先代鲁国公谢过宁王关心!”随之抱拳后,续道:“但宁王可以放心,鲁国公之师绝不会断粮,现在支援的粮草应该已经到了!”
拓跋文绍高声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一直在此地与本王周旋,又没有多余大军押运粮草,怎么支援得了曹剑南,你少来骗我!你是不是想骗我相信,制我决心,好让我失望寻退,不与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