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衍一时想不明白,就不再想,随之运起“博关经典”,无上文典掌法瞬间拍向被刑无命一刀入身的面具者,道:“老夫三十多年未曾再回经天纬地,你是不是以为,老夫就未修炼河洛斗数,笑话!不怕告诉你,老夫修炼术数已四十载有余,只是一直未曾在外人面前施展而已!”
刚才面具者一心只想阻断计策衍之军入宁海关,并未注意到计策衍施展河洛斗数击杀魏将,而其他人并不知面具者不知计策衍会河洛斗数,也未汇报,致使面具者与刑无命自相残杀而伤。
面具者既被刑无命刀式一创,又是心惊心疑之际,如何挡得住计策衍,转眼就被计策衍连环掌式攻得节节败退,身又被创,就连面具也差点被计策衍掌风扫落。
面具者怕暴露了身份,一边急喝魏军高手来援,一边慌忙闪身退入拓跋文绍军阵之中,以躲避计策衍的攻势。
计策衍知道很难在军阵中杀面具者,何况面具者本身也不好杀,就抬手自地上吸起一把长剑,转身剑指刑无命,道:“刑无命,你敢闯入大魏宫中生事,本相正愁寻不得你,今日你自己送上门来,很好!”
计策衍话一出口,旋剑剑花四散,剑气漫天而起,瞬间罩向刑无命,封住他前后左右之路。
计策衍说刑无命闯入大魏宫中生事,自然指的是两年前追杀萧子申而入大魏禁宫。虽然刑无命本身的目标不是拓跋羽,也吓出了计策衍一身冷汗。
那时魏国秋猎,宫中所留高手不多,刑无命又为拓跋文绍效命,若他起了歹意,真偷袭拓跋羽,是很容易得手的,也不怪计策衍一直心念不忘。
现在刑无命被面具者一掌击实,虽伤势不如面具者重,但也不轻,如此良机,计策衍自然要把握,好除去一威胁,也断了拓跋文绍之助。反正现在也与拓跋文绍完全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计策衍剑气瞬间罩住四方,刑无命有之前被计策衍用术法算计之鉴,不敢强自剑风突走,瞬间只旋身纵天而起,欲自上方脱出剑困。
计策衍见状,哈哈大笑道:“刑无命,你的应对,全在老夫测算之中,看你如何脱身!”
刑无命闻言心惊刚起,顶上又是剑网罩来,转瞬临顶,剑气已散发击来。刑无命慌忙持刀上扬连挡,身子随之已被迫落往地上。
刑无命脚尚未沾地,一道声闻难察的剑吟已自四周剑气中瞬击而至。若非刑无命是杀手出身,对四周及危机感应灵敏,说不定就再被剑创。
刑无命只好不过问顶上已被削弱的剑网,旋刀自往下接住长剑,借机抬脚连退,亦借此避过了剑网杀意。但计策衍夹带功劲的一剑非同小可,刑无命前伤又被引动,瞬间就吐出血来。
刑无命没想到自己刚露面不久,竟就这般狼狈的受创,原本以为来此是显威风的,却变成了丧家之犬一般,心里的落差,瞬间又使他难受不已。
但刑无命被叶留神唤醒,心智已坚,何况还有计策衍逼命之危,瞬间就稳住心绪,只持刀连挡计策衍儒式,数招才稳住后退之势。
计策衍见面具者又自远处抬掌攻来,随之抬剑一压刑无命之刀,轻笑道:“刑无命,小心了!”说着,一剑震开刑无命后,竟含笑持剑而立,又是不动如山,竟不怕刑无命攻击他!
刑无命自然不敢攻击他,有了方才与面具者自相残杀之事,又闻计策衍之声,又见计策衍之行,刑无命心下一颤,竟抬步连退,离得计策衍更远了些。
计策衍只含笑盯着不住后退的刑无命,随后运起功劲剑身流转。就在面具者一掌自后拍来时,计策衍瞬间转身看向面具者,随后大喝道:“拓跋老贼!”
就在面具者闻言略顿时,计策衍儒劲自剑身爆发,旋剑一招五经阁赋·山海雷啸,至衡三剑剑势瞬间临身。
面具者反应不及,竟感掌意如入泥沼,全身如入雷击,慌忙撤掌防御,又被计策衍一剑震飞远去。面具者稳住后退身形后,望着远处同样不敢上前的刑无命,一时大为无奈。
就因二人方才被计策衍的河洛斗数算计,让二人投鼠忌器,竟不敢同攻计策衍,使本该面临以一敌二不利局面的计策衍,转瞬就变成了一对一,虽仍有劣,已不明显。
面具者见计策衍含笑持剑立在宁海关前,计策衍之军已借机退回了宁海关,关门亦缓缓关上,正暗叹机会已失。
就在此时,后方拓跋文绍军中突然大乱,剑声呼啸连起,只杀得魏军军阵一乱,众将士直呼保护主上。
面具者闻声心惊转身一望,才见竟是计策衍持剑强冲军阵,直往拓跋文绍方向杀去。若非将校持兵护住上空,没让计策衍纵身杀了过去,拓跋文绍定是险矣。
面具者猛的又回头望向持剑而立的计策衍,那计策衍仍是含笑而立,一副自然之态,一时也不知谁是真,谁是假!
刑无命瞬间一刀遥斩向持剑而立的计策衍,刀气瞬间无阻无挡的透身而过,那计策衍似欲化作青烟消散,刑无命瞬间大吼道:“假的!”
面具者闻言身震,瞬间就抬掌连纵向军阵前大杀的计策衍,心中怒火已然惊天。
刑无命见面具者回援,他虽不敢再靠近面具者,以免又被计策衍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