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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申见归思点头认可,续道:“如此说来,拓跋文绍命叔孙恭率重兵镇守瓦口关,怕是为了阻止拓跋神机之军北上来解拓跋煦之围!而秦王得知裴二哥身亡后,魏王又攻入大魏境内,瓦口关南的赵军与魏军,终免不了一战,无论是秦王还是拓跋神机,都不得不一战以决胜负!叔孙恭瓦口关一闭,就等于同时算计了拓跋神机与秦王,逼他们决战,拓跋文绍好渔翁得利,端是好手段!”
归思道:“这段时日的一系列变故,据我们了解,非是出自宁王系之策,而是阴阳童子之谋!这阴阳童子修为高深,手段高明,智慧不凡,定留他不得!
“但拓跋文绍也没捡到便宜,也不知是因神隐逸与傲因的反目,还是阴阳童子早就有此打算,本该是拓跋文绍不惧怕三教高手强援的阴阳童子一伙人,在战事大起后,已舍弃了宁王系而走,竟是连拓跋文绍也一并算计了进去!
“拓跋文绍他们还没有气过,大魏定阳府就传出了消息,阴阳童子等人与六凡界袭击了定阳城,自大魏太庙里夺走了地魂轮!藏魂轮与地魂轮先后因宁王府而失,就此一条,就饶他们不得!”
萧子申看着恨起的归思,暗想:“前辈,藏魂轮可是你老人家亲自取的,可不能全怪宁王府!”但萧子申知道,当时归思道长是为了用一冥轮引出六凡界的大事,所以才有此行,自与拓跋文绍他们不同!
萧子申随之又一惊,阴阳童子他们袭击了定阳城,现在慕容太后与众高手出征在外,宫里守备薄弱,就急道:“前辈,那……那……那拓跋家的越国公主,阴阳童子他们……”
归思摇头道:“你放心吧,阴阳童子他们才对一个小公主与宫中没有兴趣!若他们不知地魂轮去向,或许会打拓跋羽的主意,但已自拓跋文绍那里得了准信,自然就无此必要了!”
萧子申一听,也松了口气,道:“拓跋文绍这老贼也算聪明,直接对拓跋煦、慕容太后他们出手,不似帝廷义那狗皇帝胡乱折腾,却总不在点子上!现在拓跋文绍亲自领兵攻打易州,欲杀拓跋煦,前辈,也就是说,神隐逸与梅石老应该也会逃去哪里?”
归思道:“神隐逸已吓破了胆,除非他从此隐遁山林不露面,否则还能去哪里!”萧子申道:“前辈,既如此,咱们就去易州为裴二哥报仇,顺便帮一把拓跋皇帝!”
归思点头道:“易州自然是要去的,拓跋文绍、神隐逸等人也是要杀的,但说为仲殊报仇,还为时尚早!九重与儒门均派了人去一线天峡谷以东的大战处搜寻,但并没有见到与仲殊有关的东西,也没听闻神隐逸他们得了仲殊的遗体!后来搜寻之人在雪山谷底发现了仲殊的金枪与一路淡淡血迹,因而大家猜测,仲殊有可能还活着!所以,我提到仲殊时,只说出事,并未称身亡!只是,众人几乎搜遍了附近十数里方圆,并未有仲殊的半点音讯,又是冬日雪积深深,附近也没有人迹人家,怕是希望渺茫!”
萧子申听了归思之言,才知现在仍未确定裴仲殊的生死,如今有了半分希望,总比已经身亡好,心里也终于不再空落,道:“只望了裴二哥吉人天相,大家仍有重逢之日!只是裴二哥之恨、石将军之仇与众将士之血,我定要让拓跋文绍、神隐逸他们付出代价!”
归思点头道:“我们到前面小镇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就启程去易州。现在策衍也到了易州,正好一同谋事,也与他商量一些要事。”
萧子申听闻计策衍也平安无事,还与拓跋煦一起,心里欢喜的同时,也暗自有些担心。
以计策衍的地位,拓跋文绍既然也知大魏太庙里有地魂轮,他也该是知的。若归思前辈要追究他不报之责,怕也麻烦。但见归思道长仍称呼计策衍为“策衍”,至少还是认同他的,应该也不会有多大麻烦,希望不要过重责罚才好。
次日一早,萧子申就跟随黑袍罩身的归思一同前往易州。二人到了拓跋文绍围困易州的大营附近后,归思只让萧子申待夜悄悄入城,他自在外围行事。
萧子申想归思刚发作过,又说一月一次或两次,至少目前不用担心发作,那以归思道长的修为,这天下的对手,谁人能奈何他!萧子申一时也放心,只请归思小心,随之就夜里往易州城里摸去。
萧子申本来想去瞧瞧,看有没有机会袭击拓跋文绍,但一想到有面具者守护,又怕神隐逸也在,就收了急性,只想了会合计策衍后再做计较。
萧子申跃向易州城墙时,自然被巡逻的魏军发现了,眼看就有一场大战,幸好识得萧子申的阳衮巡视到此,才免去了一乱。
萧子申随阳衮入了帅府后,除了拓跋煦与计策衍,还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没想到经天纬地的儒圣太史公竟也在易州。
萧子申见太史公与计策衍相处融洽,提起的心才放下,若太史公是为了裴仲殊找上门来问责,那自己一个晚辈,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起身喜迎萧子申时,萧子申哪敢失礼,急忙前行上前拜见。
疾行在前的计策衍一把就扶住了一拜的萧子申,道:“子申,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若你再出事,计策衍真就万死难赎其罪!”
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