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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郭泰敢直接出言开骂,段中赋独自面对众多高手可不敢,但心恨之下,也没心思再招揽,只起身道:“既然东郭掌门与二位将军如此坚持,在下也不敢勉强,但也请众位或多思量得失,度圣主众人与在下恭候诸位转意大驾,请!”
段中赋请字一出,对东郭景微一点头,就起身领着醉梦珑往雅间外行去。
醉梦珑刚随段中赋走了两步,竟转身对东郭泰众人道:“庄主早说了尔等贼子不可共谋大事,如今一谈,可不是见了庄主的英明睿智,有先见之明!”随之就大笑了起来,只气得又吓得段中赋急喝:“住嘴!”
叔孙恭冷哼一声,抬脚就挡在了雅间门口,冷笑道:“段庄主,这位姑娘所言可是真?”
萧子申听见段中赋与东郭泰等人有起冲突之势,刚起身准备动手之心,又收了起来,只运功于掌,暗自准备。
又听醉梦珑娇笑道:“东郭公子,今日你们若留下了段中赋这贼子,妾身就从了你,一辈子好好伺候!”只喜得东郭景连声唤爹,可见鬼迷心窍。
段中赋见醉梦珑引祸至此,只咬牙恨道:“我杀了你个贱人!”抬掌就向醉梦珑拍去。
醉梦珑早有防备,在出言时,就靠向了东郭景,见段中赋提掌拍来,立马就闪身到了东郭景身后去,段中赋一掌,正被东郭景起招接住。东郭景虽不敌一退,但一交手,就注定了今日之局!
东郭泰见段中赋竟对东郭景出手,一边抬掌急援,一边寒声道:“早听闻段公子接位庄主之后,修为不见怎么长进,架势倒是大了起来,原本我还不信,如今一见,方知传言不虚,果然有了几分段公明的神气,只可惜,就是修为太差了些!”
段中赋如何敢战,见一击失手,慌忙抬脚一点,就自东郭景身侧往窗户撞去,欲破窗逃走。
谁知公孙意抬脚翻起凳子,运劲一磕,凳起疾飞,瞬间就挡在了段中赋身前。段中赋一掌震碎凳子时,公孙意已轻身到了窗前,旋脚连踢,已让段中赋失了退路。
东郭泰冷哼道:“段中赋,若让你个不中用的后辈自我等手里脱走,我等岂不将成为武林中天大的笑话!”
段中赋知道,以自己的修为,绝不是东郭泰、叔孙恭、公孙意任何一人的对手,何况三人,只冷眼看着阴笑连连的醉梦珑,道:“东郭掌门,你可想清楚了,段某是代表度圣主而来,你们若杀了我,就是与是非枭境为敌,将如何给是非枭境交代!是非枭境面对三教或有不及,但小小的燕山派,怕挡不住是非枭境一根手指头!”
东郭泰道:“段中赋,想杀你之人千千万,谁知道是哪路神仙杀的!”
醉梦珑立马补充道:“东郭掌门英明,什么地阳子、卫尘泱、萧子申之辈就在寻段中赋这小贼的麻烦,谁知他死在了何人手里!”
萧子申没想到醉梦珑还记得他们追杀段公明等人之事,一时只暗自摇头。
段中赋见醉梦珑话一出口,东郭泰等人神情更见放心,知道再无他法,随即高声道:“大魏谋逆贼子东郭泰、叔孙恭、公孙意在此,请官军杀来,定有重赏!”
东郭泰闻言色变,若真引得官军杀来,一旦缠住,这里距定阳城不远,待来了高手,己方四人还不知能脱身几个。东郭泰心念一起,对叔孙恭示意速战速决,随即就与叔孙恭同掌夹攻段中赋。
萧子申可不想段中赋死在他人手里,起掌震碎壁隔,抬脚就踏了过去,随之抬掌接住东郭泰之掌,哈哈大笑道:“正是有大魏逆贼在此,好叫萧大爷建立功勋!”
萧子申一现身,怕的不是东郭泰等人,而是段中赋!
萧子申虽看似帮腔段中赋,但段中赋知道,萧子申比东郭泰等人更想杀他,只惊得段中赋不自觉一退,颤声道:“你……你……”已慌了神。
东郭泰本以为自己至少与现在的萧子申伯仲之间,双掌一接,才知错了,他竟被萧子申浑厚一掌震得后退三步,直撞到壁隔才停了下来,一时大惊失色。现在怕的人,也有了他们!
东郭泰见自己功力已大不如萧子申,加上萧子申的三清界武学,如何敢战,急忙喝道:“走!”随即就往东郭景抓去,欲带了儿子退走。
萧子申见轻易震退东郭泰,霎时信心倍增,知道东郭景是东郭泰的软肋,随即大笑道:“走得了吗?”抬脚一晃,瞬间就抢在东郭泰之前,已抬手拿住了心惊不动的东郭景。
萧子申掐住东郭景的脖子,缓缓将东郭景举了起来,只看着已停步不敢上前的东郭泰,轻笑道:“东郭掌门,你现在杀了公孙意来换你的宝贝儿子吧,这买卖可不是一般的划算!”
公孙意闻言一惊,没想到萧子申竟会开出这样的条件,但他也知道东郭景在东郭泰心中的地位,怕东郭泰动手,已退步靠向了窗,准备随时退走。
东郭泰看了一眼小心戒备的公孙意,知道现在己方势弱,不能再起内讧,只向萧子申拜道:“请萧将军高抬贵手,在下以段中赋的狗命来换犬子如何?”
萧子申瞟了一眼仍被拦在雅间内的段中赋,冷笑道:“东郭先生,你们主子派高手追杀我等的时候,可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