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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珑闻言一愣,随后就手持碎片,瞬间刺入了段中赋的左眼,只阴冷的看着萧子申与东郭泰,果然住了手!伴随着段中赋的惨叫,只吓得萧子申又身子一颤。
醉梦珑如此疯狂,东郭泰怕她再依葫芦刺瞎了东郭景,竟不敢呵斥!
醉梦珑冷哼一声,就自身上撕下一块布,随后将右手缠了起来。萧子申此时才发现,看来醉梦珑用力过猛,指掌亦被碎片划破。
醉梦珑包扎好自己的右手后,瞟了东郭泰一眼,对萧子申道:“真是没用,姑奶奶已解决了两个畜生,你却连一个老贼也未解决掉!”只气得萧子申直翻白眼,你哪只脑袋觉得是你解决了段中赋与东郭景,能不能要点脸!
醉梦珑话一完,见萧子申与东郭泰愣在那里,就搬了椅子坐在破洞后面,喝道:“臭小子,还不打,等姑奶奶教你么?”只气得萧子申转身就猛攻东郭泰,把对醉梦珑的火气都撒在东郭泰身上。
萧子申刚与东郭泰交手两招,后面又传来醉梦珑的声音,道:“这还差不多,倒有些架势,不枉姑奶奶坐着看戏一场!”又气得萧子申一个踉跄,竟差点被东郭泰击中,忙收摄心神,全心应敌。
东郭景痛醒过来后,只虚弱无力的不住唤着:“爹,爹,救我,救我!”更使东郭泰心痛心乱如麻,如何还能全心一战,片刻又被萧子申一招六丁六甲正中胸口。只听得骨裂之声传来,又伤了脏腑筋脉。
萧子申剑气环绕指间,踏向受创后退的东郭泰,冷声道:“东郭先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拿不拿你的狗命来换东郭景?”
萧子申三番五次的唤东郭泰“东郭先生”,终于惹动了东郭泰肝火。只闻东郭泰一声大喝,随即运起满身功力。
就在萧子申以为东郭泰会奋力一击,正准备以剑气一挡时,没想到东郭泰竟抬掌震碎早破烂不堪的连排雅间,震开酒楼,随之就借了烟尘往远处逃去。
萧子申纵身破开酒楼之顶腾上半空,喝道:“东郭泰,哪里走!”随着指间剑气遥击,已抬脚御风追向东郭泰。
东郭泰后背瞬间被萧子申剑气击中,刚吐血踉跄落地,萧子申已旋身挡在了东郭泰身前,道:“东郭先生,走得了吗?”
东郭泰嘴角溢血,一边抬脚连退,一边又抱着一丝希望四处张望,除了慌忙赶来的魏国官军,哪里会有半个救援之人,半分活命之机!
东郭泰无法可想,只转身奔向围来的官军,伸手就拉住一位似是为首之人,道:“官爷,杀人了,快救救我!”
在东郭泰想来,现在赶来的魏国官军,无论他们如何得知消息,定是不明此处情况,现在的自己一看就是受害者,只要煽动官军捉拿萧子申,若萧子申顾及魏军,不敢轻下杀手,自己就有机会逃离。
没想到那领头者竟自怀里摸出了一副画像,随之对东郭泰道:“阁下可是钦犯东郭泰?燕山派掌门东郭泰?”
东郭泰闻言一惊,抬掌就向那人拍去,没想到伤创之身,竟没占得便宜,只击退了那人一步,心里暗呼:“完了,天绝吾也!”
东郭泰暗叹一完,为首者大手一挥,官军已团团杀向东郭泰。现在的东郭泰虽不敌萧子申,虽不能轻易败杀官军领头之人,但杀些兵卒还是没有问题的。
萧子申眼看着魏兵在疯狂欲逃的东郭泰打杀下,片刻就血洒大街,尸横遍野,摇头微一叹息,起身一起,纵身就攻向东郭泰。
东郭泰一掌又震杀一兵后,忙转身抬掌接住萧子申来掌。双掌一接,东郭泰力弱,只被萧子申道掌震得瞬间滑向后方。
萧子申轻身道掌不离东郭泰之掌,只创得东郭泰嘴角鲜血不住滴下,更见伤重难挡。
就在此时,魏军为首者拔刀出鞘,右足一蹬,纵身上前,旋身旋刀自东郭泰腿弯划过。东郭泰阴谷、委阳、委中三穴一中,筋脉瞬息被断,双腿一软,已失了力道,只往地上歪倒跪去。
为首者眼看着萧子申一掌就拍向东郭泰头顶,忙道:“请公子手下留情,在下要擒他交差!”为首者话一完,萧子申的手就停在了跪地的东郭泰头顶上空一寸处。
既然此人发了话,东郭泰也该交给大魏朝廷,萧子申右掌一滑,连点封住东郭泰穴道后,就对为首者道:“军爷请吧!”
为首者抱拳对萧子申道了谢,随即抬眼一望破烂的酒楼,道:“请问公子,酒楼里是否还有反贼?”萧子申轻笑道:“有是有,不过请军爷转告计丞相,其他的反贼,萧子申要了!”
为首者闻言心惊,道:“公子是萧将军?”见萧子申点头,随即一揖续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萧将军见谅!既然是萧将军讨要,小的如实回禀相爷便是!”
萧子申听了为首者之言,就知他定知晓自己与计策衍的关系,点头道:“多谢军爷!”为首者连称不敢,又对萧子申一揖后,就命人押了东郭泰,告辞离去。
萧子申望着被押远去的东郭泰与一路血迹,暗自摇了摇头。既然那人敢随意挑断东郭泰筋脉,就说明东郭泰怕已没了活路,问斩只是时间问题。
萧子申轻身一纵返回酒楼二楼,正想拿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