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是道:“接引使者,这就是你寻我之事?”见阴阳童子点头,墨如是低头沉思了片刻,摇头道:“不瞒使者,封门剑域也帮不上忙,这次只来了我一人!再者,就算不止我一人,封门剑域也绝不会出手,我眼睁睁看着你们滥杀百姓已是极限,休要我等再出手!”
阴阳童子拍案而起,低喝道:“墨如是,封门剑域只想坐享其成不成?坏人都让我等来做,你们却在背后假装好人,算得倒精,想得倒美!”
墨如是道:“我也想坐享其成,但你们数十年毫无进展,再等下去,大家就一同入绝路!再者,就算封门剑域之人不动,你们造下的罪孽,也少不了剑域一份。果共享,业亦共担,谁也躲不掉,封门剑域也没有想躲,只是不想亲自出手罢了,但我还是希望能减少些罪孽!要杀人,不是非得杀无辜百姓,这天下有的是恶人,杀不尽的恶人!”
阴阳童子哈哈笑着,摇头道:“墨如是啊墨如是,要按你说的只杀恶徒,得杀到什么时候?到那时,就算我们不被三教诛杀,也得老死在神州,成不了半分事,你所说的这条路,根本就不通!”
墨如是轻笑道:“是吗?阴阳童子,你在我面前也撒谎!你老实告诉我,要使转轮命盘发挥作用,需得多少人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只不过存着私心,想福及你们冥王罢了,当我封门剑域之人眼瞎还是心盲?若你们初始就与三教好好协商,只杀恶人灌盘,三教深明大义,爱惜百姓,自会给众人一条活路,哪会陷入如今死仇般的境地?”
阴阳童子嗤笑道:“那又如何?谁叫你们剑尊运使不了转轮命盘,还需得冥王出手,冥王因而得些小惠,有什么问题吗?再者,你以为三教深明大义到能够容下外族,笑话!若我等一开始就实言相告,等着我们的,绝对是必死之局!你当年也去过三清界,最后怎样?”
墨如是道:“当年我年轻识浅,只去索要转轮命盘,并未道出因由,才因误会启战,但道门仍礼送我离开,没有半分为难,已可见三教之高义!我重创回剑域后,将此事告诉了剑尊,他老人家只摇头道:‘封门剑域错失了一次大好机会!’若当初我们就好言相商,哪会变成今日僵局!但我们当年并未铸下大错,还有机会,没想到就这一点点机会,还被你们与六凡界僧破坏殆尽!”
阴阳童子哼道:“剑尊怎样,本座无须过问,本座只知道冥王之言,机会靠的是自己创造,若去寻求别人施舍,终究成不了大事,成不了大人!本座定要凭借自己双手,为十方尽虚空界开辟出一条活路!”
墨如是脸色微变,摇头道:“阴阳童子,你就不能听我一句,非要与三教不死不休吗?若如此,就算我们将来迁入神州,仍是腥风血雨不断,这又是何必?”
阴阳童子轻笑道:“墨如是,就凭你们四君子,也敢管我?若是三公子,还稍微有些分量!再者,若时机一到,十方尽虚空界与封门剑域同降神州,三教又算什么!”
墨如是只盯着阴阳童子,道:“阴阳童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现在与你们合作,不过是为了封门剑域的未来,可不是要与你们沆瀣一气,为祸天下!待入了神州,若尽虚空界仍似过往一般荼毒生灵,胡作非为,不仅三教,我封门剑域同样是你们的大敌,还想封门剑域与尽虚空界联手对抗三教,真是做梦!”
阴阳童子道:“哼,墨如是,是不是扯远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何谈将来!再说,将来入了神州之事,还是交与冥王、剑尊裁夺吧,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僭越!”
墨如是道:“我今日所说,就是剑尊他老人家的意思!也不是我想管你们,我从来也不想管你们,只是提前警告你们!如今我封门剑域的地界,决不允许谁来枉杀一人,日后的神州,同样如此!是再做敌人,还是为朋做友,全在尽虚空界一念之间!”
阴阳童子冷笑道:“墨如是,你是不是高看了封门剑域?若冥王与天地双轮冥尊仍在,我界岂会惧你一个小小的封门剑域!”
墨如是道:“真是可惜,为何冥王与双轮偏就失踪了!据说冥王很可能来了神州,也不知使者有没有查到一丝踪迹?”
阴阳童子道:“冥王行踪,就不劳墨大先生费心了,我怕现在的冥王,又被你们封门剑域暗算,当年之事,你封门剑域尚未摆脱嫌疑!”
墨如是又为自己与阴阳童子斟上酒,轻笑道:“当年冥王与双轮失踪之事,绝对与我封门剑域无关!冥王失踪之时,剑尊正在闭关,又怎么可能有关!此事封门剑域早派剑者解释过多次,为何使者仍如此怀疑剑域首发
阴阳童子嘿嘿道:“如此说来,当年封门剑域少君无故失踪,三转、四谛、五贤、六藏全在闭关,为何你封门剑域偏就找上门来寻我尽虚空界的不是,我界可是冤枉得很!”
墨如是端起酒杯与阴阳童子面前桌上的酒杯一碰,仰头一饮,道:“有无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嘛,剑域现在也不在乎了!”
阴阳童子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话道:“墨如是,你真不随我等渡海东去?”
阴阳童子既然不再继续谈少君之事,现在大家合作并进,墨如是自然也就住了话头,道:“兵解上人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