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招一过,萧子申已认出了是与血剑少一般的剑法,看来是动静太大,惊扰到了伏海名鉴的高手。
来人应是怕萧子申误会,一边持剑一战灰衣人,一边道:“阁下是谁?为何藏头缩尾闯入我伏海名鉴,又所为何事?”
灰衣人如何理他,只欲夺路退走。可就这一略阻,萧子申已到了灰衣人身后,顿时就形成了二对一的局面。
萧子申抬掌配合着伏海名鉴的高手夹攻灰衣人,道:“看来今日你难逃了!”
萧子申着,剑者就趁了萧子申缠住灰衣人之机,抬脚一退,瞬间就自怀里摸出信号旗花放了,道:“既然敢随便闯入我伏海名鉴,那就要有赴死的觉悟!”
这番话一出,就连萧子申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虽然他是无意症也非是自己主动来了伏海名鉴的大荒岛,但终归是不传而入。
剑者似能感觉到萧子申的想法,或早猜到他会这般想,续道:“贵客乃中土通神剑者,自不是这盖头盖脸的贼子能比,还望贵客不要误会!”
来人这般友善,又通情达理,萧子申一时也对他起了好感,想:“这人怕也是听了自己,又见自己修为不凡,所以猜测是那神州来的陌生高手。”
萧子申只道:“在下正是来自神州的萧子申,通神剑者可不敢当,多谢前辈援手,还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剑者道:“贵客过谦了!在下乃伏海名鉴的烛阴,今日有幸一睹萧公子武学风采,年纪轻轻就如此修为,令人倾倒,在下真是三生有幸!”正是伏剑主之弟。
灰衣人见二人自顾自,似全不把与他们过招的自己放在眼里,萧子申竟还摆手连称不敢,只气得灰衣人七窍生烟,阴功连出攻向萧子申与烛阴。
烛阴与萧子申合力震得灰衣人连退三步后,持剑一摆,道:“阴曹掌法,阁下如此修为,难道是阴摩罗鬼不成?”
萧子申闻言一惊,虽根据来饶内劲,已猜测怕是阴摩罗鬼,但萧子申并不曾真见过阴摩罗鬼出手与内劲,却也不敢肯定,谁知会不会有内劲相似之人。
现在听烛出阴曹掌法,萧子申已有了九分把握,嗤道:“阁下真是好韧性,没想到竟追到了大荒岛上来!”
烛阴闻言眉头微皱,道:“萧公子,此人是为你而来?”萧子申摇头道:“前辈误会了,神照国近卫大督彭将军重创入岛,怕是被此人所伤!”
烛阴点头道:“我也听剑主提起彭将军重创到来,没想到竟是栽在阴曹掌法手里,却也不冤!”
萧子申二人着,正欲再出手,没想到灰衣人早伸手入怀,随即摸出散弹爆开,旋身掌风一扫,烟雾缭绕间,只听得风声四起,待烟雾渐散,萧子申与烛阴奔过去时,哪里还有灰衣饶身影。
烛阴抬眼四顾,见果然已失了灰衣人,随之收剑入鞘,抱拳道:“两翻使萧公子受惊,在下代伏海名鉴给公子赔罪!”
萧子申忙称不敢,先是对烛阴的两翻受惊不解,两息才想起,自己之前不也是遇了黑衣人袭击。
烛阴随即叹道:“没想到这会阴曹掌的高手也来了大荒岛,看来伏海名鉴不得平静了,还需心防范才是!”
萧子申道:“前辈,难道这大荒岛上没有防范吗?这些人怎如此轻易而入?”
烛阴只含笑看着萧子申,直到萧子申已有些不好意思,才道:“大荒岛虽有防范,但对真正的高手,也没有什么作用!高手虽无法渡海千里,但停船远处踏浪上岛却不是什么难事,若是夜里,一般巡守的门人,如何发现得了!”
萧子申点零头,道:“还没有多谢前辈相助!”着,就一揖相拜。
烛阴抬手一扶萧子申,道:“剑道贵客上岛,伏海名鉴招待不周也就罢了,没想到还屡让贵客受惊,这本是伏海名鉴之过,也该是伏海名鉴的责任,却让萧公子致歉,真是让在下无地自容!”
烛阴见萧子申又称不敢,一叹续道:“萧公子,有一句话,也不知当不当讲,但我思来想去,还是该让萧公子明了,以免萧公子好心办了坏事,徒惹是非!”
萧子申眉头一皱,道:“不知是何事?竟让前辈为难?”在萧子申想来,自他上岛,也就应了复无常之请算得上是好心,其他的,在他人看来,怕均是坏事!
烛:“萧公子,你不该答应二殿下之请,参与到神照国与伏海名鉴的比武中来!”
萧子申暗想:“果然如此!”奇怪道:“前辈,据我所知,这不过是神照国二皇子与大皇子之争,怎么牵涉到神照国与伏海名鉴了?”
烛阴摇头轻笑道:“萧公子,你仔细想想,若东海神皇没有认同,二殿下敢私自上大荒岛来求亲吗?他就不怕私自行动,削了东海神皇的面子,甚至有逼迫神皇一决之意?若惹得神皇不快,怕更与皇位无缘!这表面上看起来是二皇子与大皇子之争,但里子,却是神照国与伏海名鉴之争!
“萧公子有所不知,伏海名鉴一直孤悬海外,神照国并不能完全掌控伏海名鉴,有时为了寻得伏海名鉴之助,神皇甚至都要低头,长此以往,伏海名鉴就成了神照国皇家的心病!
“这几年弑斗魁势力膨胀,隐隐有与神皇分庭抗礼之势,神皇也想得一大助,以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