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带笑应道:“剑主多虑了!别姐在这般险恶的江湖,还能保有初心童真,该是我等羡慕才是,怎会介意见怪!”
伏剑主大笑点头道:“看来我家剑少所言不假,萧公子不仅修为非凡,连见解也与众不同,真恨没有早结识了萧公子这般英雄人物!”
萧子申心里暗想:“又来了,又来了,拜托你们,不要再称我什么狗屁英雄了好吗?那些人早死在我神州北宫山了!”嘴上却道:“剑主赞缪,晚辈愧不敢当!”
伏剑主含笑摇了摇头,随之对复无常道:“二殿下,真决定请萧公子代为出手,不再改了?”
复无常拜道:“晚辈不自量力,如今不得不请萧公子伸出援手,还请剑主见谅!”
伏剑主叹道:“二殿下,我只希望你真是为了海棠而来大荒岛才好,否则就辜负了萧公子一番美意,你可明白?”
复无常闻言一喜,一揖道:“请剑主放心,若萧公子侥幸胜了一招半式,晚辈定不会辜负剑主的抬爱与托付!”
红叶狩见伏剑主突然对复无常热情起来,心里已大不自在,又见复无常竟以女婿自居,冷哼道:“二殿下的意思,我东海剑神,还不如区区一个中土来的后生晚辈不成?殿下这话若传扬出去,你叫我东海武林中人如何看你,又如何自观?”
伏剑主瞟了以津真一眼,见他不出声呵斥红叶狩,就对红叶狩道:“不知将军这左臂是如何失去的?又接了几招?”只让红叶狩面红耳赤,不敢再出言。
伏剑主随即又对以津真道:“大殿下,听你已答应迎娶兵部首辅殡主大饶爱女为妃,真是可喜可贺!”随之又对殡主部抱拳道:“殡主大人,恭喜了!若他日令媛正位中宫,做了皇后,你老可就是国丈,我伏海名鉴还需仰仗大人照看几分!”
伏剑主一番话,瞬间就让以津真与殡主部尴尬起来,一时只心里暗想:“此事到底是如何传入伏剑主耳朵里的,神皇又知不知晓!而若今日伏剑主所谓正位中宫之言传入了神皇耳朵里,还不知神皇会恼怒成怎样,到时又添麻烦!”
复无常看向以津真的神情,却是表露出了极喜之意。以津真私结殡主部之女,现在又被伏剑主知晓。
伏剑主知晓本没有什么,但现在伏剑主在众目睽睽之下道了出来,以伏剑主的身份和伏海名鉴的地位,就再不可能将别海棠嫁给以津真,如此岂不是丢人!
这样一来,就算萧子申不敌伏剑主败北,自己娶不了别海棠,那以津真也没有机。也就是,无论萧子申胜败,自己与以津真比起来,已立于不败之地!
再者,以津真这番私行,现在又来求亲,既是不给伏剑主面子,也等于直接侮辱了别海棠,侮辱了伏海名鉴。以后就算伏剑主不支持自己,怕也会与以津真势力为担
此次伏海名鉴之行,到此为止,复无常已算大胜,如何不喜上眉梢!
复无常看得清这其中得失利弊,以津真与殡主部如何看不出来!
殡主部见以津真眼神使来,忙上前对伏剑主抱拳道:“不知剑主自何处听来如此谣言,女尚待字闺中,绝没有许与大殿下!何况大殿下婚姻大事,需得按神照国规矩与神皇的意思来,大殿下再不知礼,也绝不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还请剑主明察!”
伏剑主起了话头,却又不接殡主部之言,只对复无常、萧子申道:“我真是糊涂了,与中土神州高手切磋方是今日快事,提那些没用之事做甚,倒叫二殿下与萧公子笑话了!”
伏剑主见复无常一揖就欲出言,只摆手道:“殿下,有什么事,待我与萧公子切磋后再吧,可不要耽误了吉时!”
复无常点头后,伏剑主就对萧子申道:“萧公子,可准备好了?”萧子申点头道:“晚辈已准备好,只听前辈安排!”
伏剑主点零头,随即自一门人手里接过长剑,对血剑少等壤:“今日难得一见中土三教高手出手,尔等可看仔细了,定受益匪浅!”
血剑少等茹头后,伏剑主对萧子申抬手一引,道:“萧公子,请吧!”萧子申持剑一抱拳,道:“剑主请!”
伏剑主见萧子申客气,只含笑摇了摇头,就走了前面,自引着萧子申往武场中央去。
伏剑主离开后,以津真就对复无常道:“二弟,也不知是哪些无耻之徒,竟传出这般谣言来,使得剑主误会!”言下之意,就是指复无常故意散布谣言陷害他。
殡主部接道:“大殿下何须在意,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既是谣言,自然不攻自破,只待云开雾散,还令下清白,到那时,伏剑主自会知晓该将爱女托付给谁!”
复无常拦住就欲出言的彭侯,轻笑道:“我自然相信大哥是被冤枉的,就怕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到时悠悠众口,连伏海名鉴也不敢等闲视之,何况父皇,还请大哥早做处置!”
以津真含笑点头道:“二弟所言极是,但正如殡主大人所言,这下之事,自有真相大白之日,只是这散传谣言之人,若是被我寻了出来,定不会轻饶就是!”
以津真完,就对复无常一抱拳,转身已是一脸寒霜,只与殡主部等人回了自己座位去。
以津真众人落座后,红叶狩声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