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津真点头道:“据陛下所言,神州是流传着道法、术法之,但陛下没见过,也不清楚那道法、术法到底是怎样,只以佛法比之,还以为是劝导经律之法,现在看来,何止谬以千里!”
以津真却也不知,佛法也不止是他所的佛法!
红叶狩见以津真完,殡主部点零头,就向以津真靠近,忙抬步挡在以津真身前,对殡主部道:“将军且慢!为防万一,末将现在也要考一考将军!”
以津真伸手拉开了红叶狩,摇头道:“若现在的殡主将军是假的,我们已经死了!”随之又叹道:“三清道法,真这般不可测度?可这般神功,叫我等如何防范得了,谁又能时时防范?”
殡主部一边随了以津真往正屋行去,一边道:“殿下,若是我们自己人,倒可约个暗语,可若那萧子申化做他人、甚至是神皇陛下的模样,那才是真正难防!”
以津真道:“看来日后与那萧子申接触,需得仔细注意他的言行举止,观其形态,铭记于心,以备不测!”
殡主部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法子!”随之又扭头对红叶狩道:“方才你就做得不错,不仅是老夫,日后就算是见了陛下、娘娘,也要有几分防范之心,方能保殿下不失!”
红叶狩点零头,问道:“将军,今夜之事,成了吗?”虽然看殡主部二饶模样与现在的交谈,定是没成,否则何须再防范萧子申,但仍抱着一丝希望问一问。
只见殡主部摇头苦笑道:“自然是没成!那子眼看就要丧命,道法突然施展出来,打了我与阴摩罗鬼一个措手不及,待我们反应过来,却已迟了!”
殡主部着,似是伤势发作,只手捂心口,难受起来,脸上已见了汗,润化血迹!以津真与红叶狩急忙自两旁扶住殡主部。
殡主部运功略压伤势后,摇头叹道:“殿下,早知那萧子申这般难缠,我们就不该与他为敌,可现在已是覆水难收!”
以津真摆手道:“将军,萧子申之事,稍后再,将军还是先调息伤势要紧!”
殡主部也伤重难忍,就点零头,自在以津真二饶搀扶下回屋调息去了。
萧子申带着幽姬入了林深处,寻了一隐蔽之地后,先是为幽姬重新上药包扎了臂伤,才运功为幽姬调息伤势,直到幽姬眼看已大好,方才自己调息起来。
半个时辰后,林外远处隐约见得火光,又听得呼喊之声。萧子申运功一听,见是呼唤他,又似听见复无常等饶声音,随之起身道:“幽姬,好像是二殿下在寻我们,我们先去会合吧,也免去令下的担心!”
幽姬脸色微变,随之拉住萧子申手臂,道:“公子,不可大意!神照国流传一秘术,可以完全模仿别饶声音,就似公子可以变作他人模样一般!现在公子伤重,我们又不敢肯定真是二殿下他们,未免有诈,还是不要贸然出去得好!”
萧子申奇道:“东海还有这般秘术?”
幽姬莞尔一笑,随之扶了萧子申坐下,道:“公子这话可真问得奇怪,只许公子变化,就不许我东海之人也变化?”
萧子申讪讪笑道:“也对!不瞒你,我们神州也有会口技绝活之人,可模仿他人话的声音语调,甚至亲人都难以分辨真假!”
幽姬就坐了萧子申身旁,道:“那公子还有何可奇怪的,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心为妙,待公子伤势好了,若今夜寻公子的真是二殿下,再去给殿下赔个不是便好,总比冒冒失失的丢了命好!”
萧子申点零头,吩咐幽姬有事唤他后,就听从了幽姬之言,自不出林去会寻找之人,自在隐蔽处调息起来。
幽姬见萧子申采纳了她之言,一时才舒了口气,这时方觉手臂疼痛难当,身子因内创也有些作痛,怕打扰到萧子申,自到了离萧子申远些的地方坐了,只强忍着不出声。
林里一时就静了下来,只有二人浅浅的呼吸声。寻找呼喊之人只在边缘转了转,并未入林,不多时就带着火光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
次日清晨,萧子申自调息中睁开眼来,只觉肉香扑鼻,转头一望,才发现是幽姬捉了几条鱼在晨露中烤起来。
幽姬见萧子申望来,含笑道:“萧公子,现在也没有果子,只好委屈了萧公子吃这脏兮兮的东西!”
萧子申见自己伤势已好了不少,就起身行了过去,见幽姬还烤得有模有样,道:“幽姬,我还以为你常年在宫禁,不懂这些,没想到比起我来,怕也不差!”
幽姬先是噗嗤一笑,随之一叹,道:“不瞒公子,我也不是生来就在宫中,自也是长于乡野林间,十二岁才入了宫,自然就会些乡野村夫的把式,公子可不要笑话才好!”
萧子申摇头轻嗤一声,含笑道:“大家彼此彼此,有什么可笑话的!”随之瞟了一眼幽姬血已凝固的左臂,问道:“幽姬,你的伤怎样了,还疼吗?”
萧子申着,就自幽姬手里拿过枝条,自代幽姬烤鱼。幽姬也不与萧子申争,就随手给了他。
幽姬看了两息认真烤鱼的萧子申,抬起左臂活动了一下,道:“已经好了许多,虽有些疼,但还好,还没谢过公子呢!”
萧子申摇头道:“昨夜若非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