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着,抬手捏住一名持刀杀来的侍卫脖子,道功一运,瞬间筋脉骨节寸断。碎骨在萧子申功劲压迫下破体而出,疾射远去。
只闻一声凄吼,只见血洒漫,又染了萧子申一身,不仅那些侍卫,就连以津真与殡主部也吓得一颤,面色大变!
以津真见了满脸血渍、阴笑不已的萧子申,心里惊起,只暗呼:“疯子,疯子!”
萧子申看着色变的以津真与殡主部,随手将已气绝的侍卫扔到一旁,道:“怕了?既知道怕,为何偏要作死!”话音一落,萧子申左掌扬起,道式一掌就往以津真与殡主部站立处拍去。
殡主部急忙运起功力来挡,又急喝:“还不给我上?”
掌力过出,性命不留,前路瞬间死尸遍地。掌力虽开了路,杀了人,仍气势不减,猛然撞向使拳来接的殡主部。
掌力、拳风冲击,猛然爆散开来,只震得四周侍卫又是见血抛退。殡主部未愈之身如何承受得住,瞬间就被一掌击退数丈,又吐出血来,就连一旁的以津真也被余劲波及,蹬蹬蹬退了数步方停住,已是气血翻涌。
侍卫被退,殡主部被击远,霎时就剩了一个以津真站立在萧子申前方不远处。
萧子申瞟了一眼已惊怕起来的以津真,纵身一掌直取命而去,道:“以津真,可是你指使的?”
殡主部见萧子申攻向以津真,忙忍住伤创,一边纵身去救,一边大喝道:“萧子申,你敢!”
萧子申掌力不轻,虽三两式没取了以津真之命,但也伤了他不轻,不仅臂骨破开,胸口一掌更险些震断肋骨,但已伤及内腑,以津真嘴角之血,已见碎末,可见伤重。
萧子申一掌吸了以津真过来,正要抬掌拍向顶门时,殡主部终于急纵了过来,伸手一带,已将以津真甩了后面去,刚好躲过了萧子申致命一击。
殡主部使拳又战萧子申,高声道:“殿下,快走!”
萧子申看着转身抬步欲走的以津真,嘭一掌震退殡主部,哈哈大笑道:“以津真,走得了吗?”随之又是纵身追去。
就这片刻功夫,眼看着以津真差点死在萧子申手里,那些侍卫也怕了起来,深怕连累家人,忙也不要命的护在以津真身后,只拼命攻向杀来的萧子申。
萧子申嘴上虽喝:“滚开!”却没给侍卫滚开的机会,话刚出口,抬掌就杀,瞬间又是血染大地,直往以津真逃离方向蜿蜒而去。
就在此时,只听身后传来殡主部的嘶吼,道:“萧子申,要杀你的是老夫,是阴摩罗鬼,与殿下何干?有种就与老夫堂堂正正一战,纠缠殿下,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萧子申旋功又杀散、杀死众多侍卫后,转身道:“萧大爷本来就不屑做什么英雄好汉,那可是对你家萧大爷莫大的侮辱!不过你的也不是全无道理,虽然你想杀我,多半也是以津真那子的意思,但总是你出的手,还是先宰了你再,以津真那子,什么时候宰不是宰,也不怕他逃了上去,除非他死了,那就一了百了!”
萧子申着,抬步重掌连攻,殡主部挡了数招,只觉头疼欲裂,脑袋已有些昏沉起来。看来萧子申那一掌造成的伤创不简单,现在又接连功劲对拼下,已牵动了伤势。
眼看着殡主部又是溅血后退,突然外一掌遥击攻来,随后一条人影急晃而至,正是阴摩罗鬼。
萧子申与阴摩罗鬼交手数次,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真面目,却是一个平平无奇、须发花白的枯瘦老头,只一双鹰勾眼透出凶光,使人印象深刻。
阴摩罗鬼修为之高,萧子申伤势刚愈,自不敢大意,但他也没见过阴摩罗鬼,也不敢肯定眼前之饶身份,只停手问道:“阁下可是阴摩罗鬼?”
阴摩罗鬼阴笑道:“你是,那就是啰!”却不正面回应萧子申,随之又对殡主部道:“殡主将军,现在这子送上门来,今日若再放走了他,可别来怪老夫气!”
殡主部运功略压伤势,老牙一咬,点头道:“好,既然侠者今日必除之而后快,不得,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也不是殡主部突然就听话,或是感激阴摩罗鬼的救命之恩,是他自己想明白了,反正现在的萧子申已是死敌,为了以津真日后的安全着想,今日怎也要拼一拼,否则一个不心,以萧子申修为,以津真真有可能栽在他手里。
阴摩罗鬼见殡主部同意,点头后,对萧子申道:“子,看来今日真要是你的死期了,看这殡主将军的架势,怕是以命换命也在所不惜!”
红叶狩见阴摩罗鬼已挡下萧子申,自不担心殡主部,转身就去寻以津真,片刻就见到了受创的以津真。
以津真见红叶狩这般快就回来了,皱眉道:“你没去寻阴摩罗鬼?”
红叶狩扶好以津真,一边运功为他调息伤势,一边摇头道:“我刚走出不远,没想到阴摩罗鬼竟自己往这边来,有大事欲告知殿下,末将随后就请了他极速赶来!”
以津真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那阴摩罗鬼有何大事要,竟然亲自前来,他可有告知你?”
红叶狩道:“具体的,阴摩罗鬼要见令下再,他只言道得了消息,另有中土神州的高手入了神照国,现已递交了国书,井下已派人报入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