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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斗魁哪敢说什么,只连声道:“陛下英名!陛下英名!”
御凰权哼道:“朕是否英名,就看你们能否取胜,你们胜了,朕就是英名的;你们若败了,朕就是任人唯亲,耽误国事,自己看着办吧!朕累了,都退下吧!”
以津真天与弑斗魁刚谢恩告退退到殿门准备转身离去,御凰权忽然又大喝道:“回来!”吓得以津真天与弑斗魁慌忙又入殿一拜。
御凰权看了片刻拜来的以津真天与弑斗魁,只往龙椅上一靠,道:“老大,大将军,朕再提醒一点,若败了逆贼,雨降、酒吞等人随你们处置,但老二,要把他好好的带到朕跟前来,朕尚有话要问他!”
弑斗魁倒是一脸淡然,以津真天面色却有些变了,只咬牙切齿起来,血也差点咬了出来。
以津真天与弑斗魁再次离开后,御凰权又挥手让内侍、宫女全退了出去,并掩上门,才淡淡道:“皇叔,我两日前就得了老二立盟、歃血、拜将的消息,你说老大与弑斗魁真不知道吗?”
随着御凰权语落,殿中缓缓走出一位暗金袍服的老者。
御凰权并不待老者出言,只摇头嗤笑道:“他们都瞒着我,在我面前装,这老二也不争气,听信谗言,枉顾父子之情,非要与我刀兵相见!那好,我成全他,朕……成全他!”
老者叹了口气,道:“陛下,桥妃娘娘的尸首,该收殓了,现在天气转炎,影响也不好!”
御凰权点头道:“就依皇叔!这桥妃,仍按妃嫔礼仪下葬吧,封号就免了,日后再说!”
老者道:“谢陛下!”
御凰权摇了摇头,道:“皇叔,你说这皇后头一回在宫中审死人,还一死就是妃子,是不是有些奇怪?”见老者只侍立不言,随之轻声一笑,问道:“那雨降真病倒了?”
老者点头道:“老臣得到的消息,确实病倒了,不是装的!”
御凰权点头道:“看来真的老了!”
老者道:“陛下,伏海名鉴少主血剑少已入京,是否索取神兵八咫鉴?”
御凰权道:“依皇叔之见,目前情况,是索取好,还是不索取好?”
老者道:“回陛下,以臣之见,再等伏剑主五日,若他五日内入京,修为能发挥八成以上,八咫鉴仍就让伏海名鉴保管,否则臣亲自出手,必取来八咫鉴!”
御凰权点头道:“就依皇叔,一切全交与皇叔定夺!只是川赤子方面,皇叔打算如何?”
老者道:“请陛下放心,川赤子下不了青丘山,离不开汤谷,不足为虑!只是有一点,若再有皇族之人意图接近川赤子,老臣就要下杀手了,请陛下恕罪!”说着,就一拜。
御凰权自然知道老者所说的皇族之人是谁,只叹道:“为了东海大局,请皇叔便宜行事,不必请示!”
老者拜道:“谢陛下!”
御凰权道:“阴摩罗鬼重出江湖,还要劳烦皇叔注意一下!”老者道:“阴摩罗鬼已在伏海名鉴掀起风云,请陛下放心,老臣自会留意!”
御凰权道:“说起伏海名鉴,那姓萧的小子,修为真这般了得?连伏剑主与阴摩罗鬼也奈何不了他?”老者道:“中土神州三教的高手,陛下该比老臣清楚!”
御凰权摇头道:“也太年轻了些,我当年并未听闻过如此年轻的三教绝代高手!”
老者叹道:“或许当年并未现身江湖吧!按国书所书,这次中土儒门来了太常侯、太乐侯,陛下是否打算见一见?”
御凰权想了想,摇头道:“他们入神照国也有些时日了,该知道的,怕也知道了,若他们不来寻我,我就不主动去见他们了!”
老者道:“太常侯也就罢了,那太乐侯……若老臣有幸得遇儒门中人,陛下是否需要老臣代传些话?”
御凰权叹了口气,起身在殿中踱步片刻,才道:“我原本以为自太初真人后,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神州三教之人,真是天意弄人啊!若皇叔见了太乐侯,自不必多言,若有幸得遇太常侯,就请皇叔转告太常侯,御凰权虽有不是,但绝不违儒门大规!”
老者点头道:“老臣明白了!另外,有一位自称阴阳童子的高手欲觐见陛下,陛下见是不见?”御凰权惊道:“阴阳童子?他还活着?”
老者一愣,问道:“陛下识得此人?”
御凰权点头道:“当年我在神州时,有两面之缘,只不过我记得他,他怕不知我是谁!当年的阴阳童子已是修为惊天,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到了何等境界!”
老者皱眉道:“原来已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怪不得功力这般深厚!”
御凰权讶异道:“皇叔与他动了手?”老者轻笑道:“若非动了手,怎知他是高手!”
御凰权道:“皇叔比之如何?”老者摇头道:“不及也!”
御凰权点头道:“我当年得见阴阳童子时,修为尚低,并不知他修为到底高到何等程度,后来神州武林就没了他的音讯,我还以为他已身亡,没想到还活的好好的!”
老者道:“陛下可知他为人如何?”御凰权摇头道:“江湖传言,多有恶行!”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