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t>
肃清整个西平城内的以津真天势力,西平城完全安定下来,已是次日正午。
复无常遍聚众将,就评了萧子申首功,自然赏赐了不少金银珠宝美人,萧子申自是一一拒绝。复无常见萧子申拒绝坚定,也不勉强。
复无常随之让萧子申镇守西平城,他则与酒吞、彭侯等率大军到长平郡南的要道,防止以津真天恼怒之下重兵攻破中路防线,攻入南部腹地,那样桥姬的娘家就有危险。
复无常本来念了天井下与萧子申有心结,就欲命天井下仍回西海郡去镇守,顺便养伤,没想到被抬入西平城的天井下,竟因伤重晕了过去。
复无常一时无法,就留了天井下在西平城养伤,托萧子申照看他,另派了一将回西海城去,暂时负责西海郡,待天井下伤好,再做处置。
萧子申见留任西平城,复无常似乎也忘了幽姬,并未提起,就派人回先锋营,吩咐小心的接幽姬北来。只有铃姬来问了两句,让萧子申对她也多了两分好感。
复无常命彭侯领军先行,先去设营立寨,他则与酒吞领军休整了两日,一面又安抚了城中百姓后,方率领大军去会合彭侯。
幽姬被护送着北来入城,刚好与离开的复无常等人错过。萧子申为了照看幽姬与天井下方便,就带着众人住进了原郡守的府邸,只让照看幽姬的妇人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恍如梦中。
再说以津真天、弑斗魁败退后,就领残兵败将往东退回了长平城。就在以津真天准备起兵由北去救援西平城时,不久就传来了西平城破的消息,气得以津真天将传讯之人好好的伺候了几鞭子。
既然西平城破,就如复无常担心以津真天南下一样,以津真天同样担心复无常由西平城北上。若再被复无常领军占据长平北的要道,断了粮饷,就算长平存粮饿不死三军,但以津真天在御凰权心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所以,以津真天也决定分兵据守北部,已确保长平的后翼。
以津真天本来想让殡主部领军前去,没想到弑斗魁竟提出由他去护守后方。以津真天本不想与殡主部分开,不顾殡主部的示意,也就同意了。
弑斗魁与藏法率军离开长平后,以津真天在长平城墙上遥望南方,道:“殡主将军,那人还没有消息吗?”殡主部摇头道:“目前没有任何消息!”
以津真天伸手摸了摸炎夏冰凉的城墙息石,道:“真是奇怪,他既知天井下领兵北上,为何就不知我那二弟会袭击西平城?”
殡主部轻笑道:“殿下,你也太小看了二殿下,他怕连酒吞也不一定全信,何况他人!如此重要的军事行动,又关系生死存亡,他怎么可能随意透露出来!”
以津真天叹道:“将军说的在理!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们此次竟败的如此难看,不仅被兵力弱小的我那好皇弟击败,大军损失惨重,竟连计划中的天井下也没有除掉,真真是气人!”
殡主部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殿下无须放在心上!何况我们虽损失不小,二殿下他们同样损兵折将,我们只不过表面上败了,到底谁胜谁败,犹未可知!再者,我们现在的兵力,仍在二殿下之上,殿下早晚能凯旋回京,不必心心念念这一次得失!”
以津真天叹道:“将军说的在理,是我自己钻了牛角尖!”殡主部拜道:“殿下想是累了,不如早些回府好好休息!”
以津真天点了点头,自与殡主部下了城墙,随之就回了府中歇息。
弑斗魁到了长平郡与西平郡之间的要道安营不过两日,就有御凰权的内侍总管管狐前来。弑斗魁见是伺候了御凰权多年的掌印总管亲自前来,已知事不简单,慌忙亲身出营迎接。
见了弑斗魁亲身出迎的管狐,却是平常淡然,只吩咐弑斗魁屏退左右,有密事要宣。
弑斗魁接了管狐入中军帐,又吩咐众人帐外等候,连藏法也赶了出去,又为管狐上了茶,才问道:“不知总管亲自前来,有何要事?”
管狐饮了一口茶后,才慢吞吞的道:“陛下有一道旨意,想请大将军参详,看是否使得!”随之就自带来的盒中取了诏书出来。
弑斗魁心一颤,他自以为是御凰权给他的旨意,这管狐这般宣来,怕不是什么好事!但也不表现出来,只面含笑意的恭敬接过,随之躬身展开一读。
弑斗魁眼一扫完,手一颤,诏书直往地上掉去。
管狐伸手借了个正着,道:“大将军小心些,可别弄脏了!”
弑斗魁连声恭敬道:“是,是!”随之也舒了口气!还好,虽不是什么好事,却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
诏书所书,正是御凰权要纳殡主部的季女入宫为嫔,管狐正是宣诏而来。
弑斗魁与以津真天、殡主部相处了一段时日,也隐约知晓了以津真天欲纳殡主部季女为正妃之事。
现在御凰权却又要纳殡主部季女入宫,也不知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但无论是哪一种,必然惹怒以津真天与殡主部,如此重要时刻,御凰权怎出如此昏招?
管狐见弑斗魁色变沉思,轻笑道:“大将军,你觉得兵部首辅殡主大人的爱女入宫为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