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姬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直呼道:“放开我,放开我!”随后就牙关死咬,不喝那药!
罩面人一声不吭,就放开了铃姬头发,只捏住铃姬腮帮子,让她闭不上嘴,仍把药往嘴里灌去。
铃姬吓得已哭了起来,只含糊不清道:“不要,不要,有毒,有毒!”
“有毒”二字一出,床上的幽姬瞬间清泪滑落,道:“铃姬,你为何要害我?我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
这时的铃姬已被灌了小半碗药入喉,奋力欲摇头避开,穴道被制下,来人修为又高,却如何动得了分毫,只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求你,求你放过我!”
罩面人如何理她,片刻就将一碗药灌入了铃姬肚里。铃姬只被呛的干咳,随后又欲呕吐,却如何吐的出来!
幽姬见罩面人灌完药后,就到椅子上坐了,只冷目看着面色逐渐变紫的铃姬,问道:“你到底是谁?”
罩面人如何理幽姬,只目不转睛的盯着铃姬。直到铃姬一口黑血自嘴角流出,眼看是活不成了,才抬起一脚将铃姬踢倒在地。
罩面人这时才看向床上的幽姬,只吓得幽姬一缩脖子。她不知罩面人来历,也不知他意欲何为,心里自然也是怕的。
就在幽姬的惊慌中,罩面人兀地起身,随之伸手入怀,就摸出了一个纸团扔在幽姬床上,转身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直到罩面人远去不见身影后,幽姬才松了口气,只伸手拿起纸团,小心翼翼的打了开来,要看里面写的什么。
随着字字入眼,句句刺心,幽姬眼泪早已忍不住,只如江河决堤一般淌下,随后把皱巴巴的纸条盖在泪脸上,就转为了嚎嚎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
幽姬哭了片刻后,渐渐就冷静了下来,伸袖一擦眼泪后,就把纸条吃进了肚里。
又过了约莫一刻间,就有两个兵士抬了架子入内,只看着床上的幽姬,道:“幽姬姑娘,我家主人说,萧公子已去了长平郡府衙赴宴,问姑娘去吗?”
幽姬使劲点了点头,道:“我去,我去,劳烦二位大哥了!”
其中一人摇头道:“小的们只依主人吩咐做事,也没有什么劳烦的,若姑娘要去,我们兄弟就失礼了。”
二人见幽姬又使劲点头,就把架子放了床边,随后小心翼翼的将幽姬挪到了架子上,抬起幽姬就出了屋子。屋外等候的将领见状,就带着手下兵士,护着幽姬出了郡守府邸,直往府衙去。
眼看已快到午时中,彭侯才姗姗来迟。坐在首席的萧子申见了,就起身含笑道:“就彭将军来迟了,怕要罚三杯。”
没想到一直与萧子申似亲近的彭侯,却只对萧子申冷脸点头示意,也不出言,随后就走到复无常身旁耳语起来。
萧子申见四周将校都齐看向他,眼神中带着蔑笑,只觉老脸发烫,就缓缓坐了下去。
酒吞见随着彭侯耳语,复无常脸上已满含笑意,就对萧子申道:“萧公子可别在意,今儿就彭将军负责准备宴席,想是累了。”
萧子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只等着开席。
彭侯耳语完后,复无常点头道:“既如此,那就上菜吧,想来众人也等不及了。”
彭侯奉命转身往外走去时,突见一兵士慌慌张张的奔到首席的复无常身旁,也对他耳语起来。
复无常闻言,脸色微变,挥手让兵士退下后,见酒吞瞧来,就道:“舅舅,伏海名鉴的剑主与剑少来了,我们出去迎接一下吧。”
萧子申见酒吞点了点头就起身,随之也跟着站起身来,想一同去迎接,却听复无常含笑道:“萧公子但坐不妨,我与元帅去迎接便是!”
复无常此言一出,一时满堂的将校都大笑起来,只让萧子申下不来台。直到复无常轻咳一声,抬头环视一周,众人才收了笑。
复无常见状,就含笑对萧子申一抱拳,转身就与酒吞出去迎接伏剑主父子了。
伏剑主父子入内后,就让首席地位略低的两位将领换了去他席,只请伏剑主父子坐了。伏剑主与血剑少对萧子申倒是与往常一般无二。
萧子申想:“正说要去寻你们,没想到却来了,也好,现在就只你们父子,无论谈没谈好,进退都容易。”
不多时,酒菜就陆陆续续的上齐,复无常见彭侯也坐了,就端了酒杯起身,含笑道:“今日庆功大宴,却正好东海大派伏海名鉴之主与少主同时大驾光临,顿使庆功宴增色九分,也为复无常北进大业,增色十分。今日就借了大宴之喜,既恭迎剑主与剑少的到来,也感谢剑主与剑少的光临!”
伏剑主含笑摇头道:“二殿下抬举,我伏海名鉴如何当得起!”
酒吞接道:“剑主过谦了!剑主与剑少这一光临,就算不出半分力,只要传扬了开去,也使二殿下声威大壮,大业指日可待矣!”
复无常大笑道:“就是元帅这话!既如此,咱们就同起一杯,先谢了剑主与剑少。”
就在众将校附和复无常与酒吞之言端酒起身时,偏就思索如何与伏剑主一谈而失神的萧子申一人未动,顿时又惹来宴席众人的讥讽之声。
伏剑主见状,就对血剑少一使眼色,血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