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见青行灯被三人围住后,已不敢轻动,知道他清楚自己的修为,明白今夜脱身已难,也不理会妙品的揶揄,只对青行灯道:“青行灯,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这姓萧的小子不知还想耍什么手段来说道他人的不是,好让老子把神兵拱手让人!”
见了青行灯闻言神情,萧子申已知猜对了八分,只摇头道:“青行灯,你现在若还这般想,也就是遇上了萧大爷我,不然你小子早做了糊涂鬼!你告诉我,可知这东海两大神兵,托你送剑之人到底抢来做什么?”
青行灯冷笑道:“不就是破去青丘山的奇阵!”
萧子申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恐怕你不知这青丘山上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们大动干戈!”
萧子申说到此,脸色突变,道:“不对,一把剑有什么可送的,难道……”随之厉眼看着青行灯,问道:“杵尊那老家伙将剑交了出来?”
青行灯哼道:“你小子不是自诩聪明吗?为何来问我?我又能知道什么,不过送剑送死之人罢了!”
萧子申见妙品闻言大笑,脸皮霎时一烫,道:“萧大爷只问你,你手里到底有几把神兵?”
青行灯也随妙品笑道:“听你小子的口气,似见过两大神兵,那定知晓大小几何了!”随之把包裹的粗布往前一举,续道:“你猜猜看!”更使妙品笑得更欢畅。
萧子申只点头道:“行,你个小老头有种,待萧大爷擒下你来,看你到时候还能嚣狂不!”
萧子申说着,抬掌连攻,只让青行灯拔剑的机会也没有,加上妙品与血剑少助攻,不多时就伤了青行灯,随后制住了他。
萧子申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青行灯老脸,只让青行灯一口带血唾沫吐了出来,竟差点吐到萧子申身后的妙品身上,气得妙品抬手就给了几个耳光。
萧子申看了气怒的妙品一眼,伸手就从青行灯手里拿过粗布,随之解开一观,又拔出运功一试,随着道印轻易而现,自然是天丛云剑与八咫鉴。
萧子申收剑入鞘,看着咬牙的青行灯,叹道:“青行灯,若说刚才萧某还不能确定的话,现在见了两大神兵,已知你是送死之人!不怕告诉你,我们不仅不知他们派了你送剑南下,就连会送剑南下也不知,是有探子故意来让我们捉到,随后才供了你出来。不仅如此,那探子一路密布,好似生怕了遇不到我们似的,你可知这是为何?”
萧子申这一问,也不是真的问,只不过起个话头,随之就道:“须弥尊者他们对东海两大神兵如此重视,怎么可能随意交给外人送之南下,还只你一人!
“你肯定想说,让你送剑,可以出其不意,让我们无法料到,先不说一路探子泄密,就你一人送剑,又是神照国之人,他们能完全放心吗?换了是你们侠者,他会放心让一个神州之人帮他送关系重大的东西吗?肯定不会,你说是不是?”
萧子申见青行灯已露出思索的神情,随之上前拍了拍他,续道:“何况,你不也知道,这两大神兵是用来破青丘山奇阵,既如此,他们为何让你送之南下,却不自个儿携带南下破阵?难道是你青行灯能破奇阵?那就更该视你如宝,怎会让你孤身犯险?”
血剑少冷哼一声,接道:“青行灯,让我来告诉你吧。若我们所料不差,再加上剑中道法,能破这青丘山奇阵的,只可能是道门之人,怕还需会道法才成,至少也该是三教之人!
“须弥尊者他们积极夺剑,怕也是担心萧公子他们一时得不了手,他们心急,所以才亲自出手,最后选一个傻蛋送上门来,好让我们两剑齐获,随之南下破阵!因为青丘山奇阵中困了不少三教高手,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萧公子他们不得不前去破阵。
“但此事牵涉自尊,须弥尊者他们若直接送上门来,岂不显得他们无能为力,徒增笑柄,但又必须让萧公子他们得了剑去,所以只好在神照国物色一个好人选,让他辛苦一趟,既可以送剑,也可以送一条命来,权当做‘谢礼’,还是我们无法拒绝的谢礼!因为……八咫鉴牵涉了先严性命!”
血剑少说完,抬手就给了青行灯一个耳光,只打得嘴角又见血流。
萧子申见青行灯遭了无妄之灾,随之一叹,道:“所以,你送剑南下,他们才派了探子散于四方,故意将消息泄露给我们,好让我们杀人夺剑,去救三教同道!这又回到我刚开始问你的话,不知是你家侠者也骗了你,还是你家侠者也被骗了,你现在可以好好想想了吧?”
萧子申说完,抬手就解开了青行灯穴道。
萧子申三人见青行灯穴道解后,不动不逃,只低头沉思,看来至少他是被骗了,随之对望一眼,已有决定。
妙品道:“老小子,老道看你也是不知的,现在就看阴摩罗鬼知是不知!你们与小牛鼻子虽多番敌对,但也没有私怨旧仇,不过利益罢了,现在他们玩起你的小命来,这怕是没有任何利益可与之相提并论,你若还没有傻到底,心里自该有盘算抉择,是与我们解化干戈,还是继续与漠视你小命之人狼狈为奸,自寻死路!”
过了片刻,青行灯方摇头道:“青丘山之事,我并不清楚,自然无法判断谁真谁假,孰是孰非!但有一点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