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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品知道萧子申是玩笑言语,佯怒欲打,萧子申哈哈一笑,已纵身腾起半空,只气得妙品高声道:“你个小牛鼻子,有种别下来!”
妙品话一出口,见萧子申负手观阵,就不再打扰他,只收拾好萧子申放下的神兵。
萧子申又似昨日般肉眼观察片刻,亦如昨日一般毫无作用,随之摇头一叹,就缓缓闭上双目,盘腿坐在半空道印上,随着口诀一出,道法已往运转阵法探去。
道法刚一接触到阵法,出乎萧子申三人预料之事陡然发生,随着一阵阵威反震而来,青丘山阵法竟突然归于平静,再无半点反应。
被阵法反震之力推得掉落远处的萧子申急忙纵身而回,只看着妙品,不确定道:“破了?”妙品嘿嘿一笑,道:“老道瞧瞧不就知了!”
妙品刚抬脚往青丘山走去,却见一条狼狈身影缓缓走了出来,瞬间软倒在地。
妙品一惊,急忙上前道:“壁涂先生,你这是……”
萧子申也跟在妙品身后走了过去。
只见壁涂摇头叹道:“我也不知为何,刚正在阵中出招击阵,突然阵势一阵颤动,我的功力瞬间被阵法吸去大部分,我一惊一怕之下,不敢停留,只得住手出阵!”
壁涂之言,顿使萧子申与妙品面色剧变,若阵中的三教众人也如壁涂一般功力被吸,那……萧子申一时连想也不敢想,心里已不知该当如何。
若道法造成的是这般后果,之后如何敢用?而只凭肉眼又不可能观察出什么,哪该如何是好?难道这阵真就难破?
萧子申一念至此,抬眼一看妙品,已后悔起来。若早知这六壬神数这般难缠,当初就不该冒冒失失的因伏剑主与杵尊决裂,以致现在对六壬神数全无了解。
而天丛云剑落入阴阳童子等人之手,若非杵尊拱手相让,不再干涉青丘山之事,那就很可能被杀或被重创失剑,无论哪一种情况,对目前大局都有百害而无一利。
看来妙品也明白了其中关键,就在萧子申看来时,叹道:“小牛鼻子,或许我们错了!”
萧子申点了点头,随之看向壁涂,道:“先生,你与东海先知在青丘山多年,可知为何阵法会突然吸功?”
壁涂叹道:“不瞒萧公子,家师因有要事,不敢离开青丘山,而我修为尚不足,根本探不出什么,何况吸功之事我也是头一回遇到,否则早该告诉了公子与道长。”
萧子申点了点头,川赤子想离开青丘山是肯定的,而川赤子无法离开,壁涂就不敢走。依归思道长所言,若青丘山之事没有变化,壁涂与川赤子就是命理一线,不仅不能离开青丘山过久,而且一旦二人超过一年不见,壁涂必亡!
所以,二人至少在脱离青丘山一事上是一致的,壁涂也就没有理由骗他,也不敢起算计川赤子之心,因为川赤子亡,他也必死,他不止是在为川赤子求存,也是在为自己求生。
但因青丘山突然多了阵法,此时的萧子申已不敢肯定青丘山上没有变化。若真与归思道长记忆中的不同了,那或许之前的想法都要推翻,那就可能存在壁涂撒谎的问题。
萧子申想着,就看了壁涂一眼,但见他神情,又不似假装,一时真就无法判断。
萧子申随之一叹,道:“我再想想,我再仔细想想!”
看来壁涂也急了起来,亦点头道:“我也好好想想!”
只有妙品仍带笑意,道:“你们慢慢想吧,老道先喝几口,好好休息休息!”
一直到了下午申时,壁涂突然道:“萧公子、妙品道长,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我在阵内攻击?我虽修炼了道门掌法,却无三清内劲,或许受了阵法排斥?”看来是真在想!
萧子申只含笑摇头道:“壁涂先生,这阵法是六壬神数,不是三清道法,与是不是三清内劲有什么关系?”
萧子申之言,只让壁涂老脸一红,看来他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觉得需得道法来破,思维中就淡化了六壬神数,只一门心思钻入了道法之中。
妙品听了萧子申之言,想了想,随之上前拖了萧子申就走,只对壁涂道:“我们单独聊聊,聊聊逛楼子的事,你稍等啊!”
妙品拉着萧子申走远后,道:“小牛鼻子,那小老头所言或许有道理!你想想,这阵法既是东海的六壬神数,为何偏偏设了夹带三清道威的神兵来破,为何要这般安排,其中是不是与我三清道门有什么关系?你可还记得杵尊前后言语,他反复问起上元师兄,又提及交不交天丛云剑给我们的念头。这么一想,或许其中有什么关联,那壁涂所说的排斥,未尝没有可能!”
萧子申道:“师叔的意思,我们再试一试?可我又担心……”
妙品打断道:“有什么可担心的!若此阵吸功,你以为尘泱他们在阵中,就不施展道法了吗?若是那样,怕早完蛋,现在又何必顾忌!”
萧子申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就试一试,不过为防万一,我们点到即止。”
妙品点头道:“就以半刻为限,我入阵后,无论发没发生什么,最多半刻钟后,我们均停手一会,再议结论。”
目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