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更有官员与六凡界等狼狈为奸,协助为恶,竟瞒过了前来打探的三教之人,以致情况无人所知,雀阴冥池竟成在了无人知晓的眼皮子底下,三教高手还被引诱去了江南路的岳州。
归思道长望了一眼草木繁盛的鼎炉峰,道“子申,你们在山脚下稍等,我上去瞧瞧,若有事时,再传太极图印知会你们。现在不知转轮命盘成也未成,你们也要小心,万一见了阴阳童子他们,只避开就是,不必与他们冲突。”
萧子申、多闻天王对归思道长道了“小心”后,归思道长双手背负,道身不动,瞬间直向云端而去,转眼就到了鼎炉峰上,道身一飘,已停在了一座崖山之上。
归思道长在崖山上站立片刻,道目远望,并不见鼎炉峰上有何动静,只隐隐约约似闻到一股血腥气,眼眉随之一冷,道身一晃,直向峰顶落去。
道足落地,缓步而行,只见峰顶四处密密麻麻尽是土堆,就与一年前的拔里谷相似。归思道长随之运功抬起土石一看,果然埋了数不尽的尸体。
归思道长冷哼一声,就在山峰四处寻找,随之就见了一隐于林间的庄园,庄园门匾已掉落在地,散作四块。
归思道长抬步刚走过掉落门匾,随之上了台阶,不觉心中一动,又扭头看向那四块木匾,略微犹疑,脚步一退,就将四块木匾拼接了一起,现出了“秦庄”二字。
归思道长摇了摇头,刚起身准备入庄,眼角突然瞟到门匾右下角有三个小字,却是“少师”与“战”,归思道长心想“西秦少师战天讳么?”
归思道长抬步入庄后,只见房屋破败,青苔生石,草满院子,不少枯枝败叶烂在庄里,看来已许久没了人迹。
归思道长双目沿着杂乱直入了左边厢房的新鲜脚印看去,冷冷道“出来吧!”过了片刻,并不见人,也无回应。
归思道长冷笑道“躲得了吗?”随之脚底劲道一起,瞬间震塌左边厢房,只见一人大喝一声,长剑旋身刺向归思道长,使的正是星宿剑法。
现身的是一秃顶老者,正是地犀教长老之一的北斗。
剑法一起,长剑临身,归思道长冷眼看着来剑,双手背负不动。长剑到了胸前,道功一起,北斗如何进的了分毫,只吓的手也颤抖起来。
北斗已知自己远不是黑袍人对手,吓的闪身一退,可十成功力运起下,不仅长剑动不了,自己也动不了分毫,只大吼道“你是谁?”
归思道长道目瞟了倒塌的左边厢房位置一眼,道“星宿剑法,你是地犀教之人?与那南翁北斗又是什么关系?”
归思道长提起南翁北斗,北斗只认为半分希望来了,忙道“这位先生,在下正是北斗!不知先生高姓,可是与我们有旧?”
归思道长轻笑道“自然是有旧!我问你,这庄子名曰‘秦庄’,又书‘少师’、‘战’等字,可是与战天讳有关?”
北斗脸色一变,想了想,咬牙点头道“回先生,这庄子正是大秦战少师所建!”
归思道长眼中杀机尽现,道“战少师,唤的倒是亲近!既与战天讳有关,那你地犀教也脱不了干系了!”
北斗见了归思道长眼中的杀机,心惊神颤下,刚大吼了一个“救”字,归思道长道功一震,北斗右手长剑瞬闪而回,剑首一撞,转眼碎烂北斗右臂,自肩而出,北斗刚来的及凄吼一声,归思道长剑气一发,穿喉而过,已摔落地上身亡。
归思道长看了倒地身亡的北斗一眼,抬眼又看向倒塌的左边厢房处,冷冷道“还不出来!”
数息没有动静,归思道长冷笑一起,抬手一掌拍向倒塌乱石,只见土石扬空中,随着一声闷哼,一道身影趁乱而出,持剑转身就逃。
归思道长身形一晃,转眼就拦住刚逃到庄外的那人去路,竟是地犀教主魏东甫!
魏东甫乃西秦战天讳势力中的重要人物,归思道长自是记了图像,看着持剑色变的魏东甫道“魏教主,想逃去哪里呢?”
归思道长不识得北斗,魏东甫还以为同样不识得他,没想到开口就唤了“魏教主”出来,只惊的声颤道“阁……阁下是谁?难道与我地犀教有梁子不成?若地犀教往常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阁下给个机会,魏东甫感激不尽!”说完就一揖。
归思道长看了已死的北斗一眼,哈哈大笑道“给个机会,给个机会,魏东甫,你真是异想天开!”
眼看着魏东甫色变一退,归思道长脚步一起,道“魏东甫,你也算是高手,自与北斗不同,贫道就让你死个瞑目!贫道出自昆仑道山三清界,黄泉路上不要忘了!”
“三清界”三字入耳,魏东甫面如死灰,拔腿又逃。
归思道长身形一动,转眼又拦住了魏东甫,道“魏教主,哪里去呢?你们当年既有上昆仑道山的勇气,怎么,现在就只想着逃走?”
两番转眼被拦下,魏东甫已知自己身法远不如来人,逃是逃不了了,随之功入长剑,咬牙道“你到底是谁?太初老道还是上元?”
话语未落,神主天剑剑法一展,连使犬迹狐踪、粤犬吠雪,剑式剑气连续不断击向归思道长。
归思道长拂尘一出,轻而易举扫散剑气,随之拂尘扬天一击,一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