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留神看了多闻王与裴仲殊一眼,想了想,点头道:“他们并不是我们的目标,让他们离开又何妨!”
萧子申闻言一喜,谢了叶留神后,正想声叮嘱多闻王带着裴仲殊入京,却见镇三山上前道:“且慢!”
萧子申与叶留神看去时,镇三山续道:“叶护法,这姓萧的子修行的道门大道风行下无双,若让多闻王与裴仲殊离开,他了无牵挂,到时要走,我们不一定拦得住,我看还是留下得好!”
镇三山见叶留神欲出言,摆手道:“请叶护法放心,你既承诺了这子放过裴仲殊二人,我们自然依你,不为难他们就是!”
萧子申听了镇三山之言,正考虑得失,却见多闻王上前道:“老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不为难我们贫尼不为难你,已是你大的造化!”只气得萧子申想一掌结果了她。
果然,镇三山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嗤笑神色,道:“哦,叶护法,如今看来,这多闻王也不需要我们留手,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随之又对萧子申道:“萧子,你是不是”
比起镇三山,萧子申自然更相信叶留神,也不理他,只向叶留神问道:“叶先生,既然你们怕我逃走,要让多闻王与裴将军留下牵制亦无不可,只要叶先生能担保他们二人不会受到伤害!”
萧子申知道,战讳与曾白枫先不,就是暗九门之人,除了叶留神,怕也没有人想放过多闻王与裴仲殊,何况还会因此走漏消息。
若强要走,几乎就没有了商量余地,这样一来,必然混战,则对多闻王与裴仲殊极为不利。
现在依镇三山之言留下裴仲殊二人,以叶留神的为人,若镇三山等人事后反悔,他必会倾力去护裴仲殊二人。
如此一来,只要自己在接下来的过招中能宰杀了一两个除了叶留神之外的高手,若能再伤一两个,一旦镇三山他们食言,叶留神加上多闻王,就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带着裴仲殊杀出重围,至少比现在的局面好。
萧子申想着,就侧身看着怀抱血霜星的裴仲殊,想:“裴二哥,现在该我为你付出了!”随之又看了一眼与战讳、曾白枫交手已处于下风的宁掌柜,一时眉头暗皱,看那模样,确实不似假的。
叶留神听了萧子申之言,随之对镇三山持兵一揖,又冷眼看了看冷曲沉与西门临风,道:“请萧公子放心,叶某既然应承了你,决不食言,相信督君必也言出必行!”
萧子申也对叶留神、镇三山一抱拳,含笑道:“那先谢了叶先生与镇门主。”
萧子申随之就对多闻王低声吩咐,让她带着裴仲殊到一旁寻一掩蔽处心防备,若没有人对他们出手,自看着便是,又吩咐她一定要看好了血霜星。x
多闻王本想不依,萧子申又轻声以归思道长吓唬她,她虽不满,也带着裴仲殊到一旁街角处,只心防备弓箭手与镇三山他们。
裴仲殊二人离远后,萧子申持剑斜指,道:“镇门主,不知你们是一起来,还是车轮战”
叶留神抬步缓行,道:“萧公子,还是我先来领教阁下的道门绝学吧!”自然是想与萧子申单打独斗。
镇三山、战讳等饶目的是杀萧子申,迟则恐变,镇三山忙一把拉住叶留神,声道:“叶护法,为防万一,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随之就抬眼看向宁掌柜,似提醒叶留神。
萧子申功力已今非昔比,凝神细听,自然听清了镇三山之语,道:“叶先生,不如咱们就以二十招为限,无论胜败平局,就请镇门主他们齐来吧!”
实话,若叶留神真修成刀剑绝艺,看他的自信与当初对邢无命之言,或许已是绝代高手。
萧子申功力浑厚至极,要与叶留神二十招分出高低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必要死拼才可能实现,若没有赴死之心,二十招怕看不出什么来,这也不是叶留神想与萧子申交手的初衷。x
萧子申之所以强调以二十招为限,是因他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他败亡,若镇三山等人反悔,则需要叶留神来护裴仲殊二人平安。
他不是傻子,怎能与叶留神死拼,自然是让叶留神保有完整战力为好,若两败俱伤或重创了叶留神,岂非徒增裴仲殊二饶危险!
所以,萧子申只想与叶留神敷衍了事,当然,也不能让叶留神看出来,若惹怒了叶留神,觉得萧子申看不起他,就可能有变数。
萧子申现在只希望镇三山等人齐上,虽然危险大增,但这样才能抓住机会伤人、杀人,为裴仲殊二人创造出有利条件。
可以,萧子申已做好了以命换命的打算,为了裴仲殊,也算是为了多闻王。
镇三山看起来是不大可能与叶留神起争执,萧子申现在唯一担心的变数,就是那宁掌柜在演戏,一旦他与战讳、曾白枫提前掺和进来,就算叶留神出头,那一切也完了,今日三人必死无疑。
萧子申分神防备着战讳三人,对叶留神道:“叶先生,请吧!”
叶留神点头道:“留神来!”话一出口,身影瞬闪消失,转眼一剑刺向萧子申腰侧。
萧子申一惊,叶留神身法果然又有长进,若单凭肉眼,已不可能察觉叶留神的靠近与出招攻击。
叶留神身法虽迅疾无论,但在萧子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