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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昂被吓住,卫尘泱就带着月盈渐渐靠近是非枭境大门去。
度无翼与伊兆扬连战离是非枭境大门已远,又没有度无翼之令,是非枭境下属自然不敢关门,只眼睁睁看着卫尘泱二人靠近。
卫尘泱冷笑一起,抬手剑气一扬,片刻杀退是非枭境门前之人,传音道:“寒月使者,里面交给你了!”
月盈点了点头,瞬间纵入是非枭境,只持剑往里杀去,一个也不放过。
是非枭境所剩属下本已不多,又被卫尘泱杀散在门内外,何况大多退了门外,门里之人更少,如何是月盈对手。虽有人认出了月盈的剑法,但已通知不了外面的度无翼他们。
卫尘泱转身站立门前,既是防止是非枭境之人入内,也是杜绝那些江湖中人闯入坏事。
武林中人眼看着卫尘泱杀散是非枭境下属,黑袍人转眼入内,正群起冲向大门,没想到卫尘泱竟冷冷守立在门前,他们到了门前后,因忌惮卫尘泱的修为,脚步一停,互相对望,不知该不该进。
与地阳子决战的度无翼见状,抽空高声道:“卫尘泱,看你如此紧张,看来道令是真可以号令三清道门了!”随之大笑起来。
萧子申几人如何不知这是度无翼的祸水东引之计,以求脱身。但人为利所驱,这些人既然是为了道令而来,就算短时间不敢动,对峙下去,一旦有人开了头,众壮贼胆,怕又是一场血战。
果然,度无翼话音刚落,只闻一声佛号,就有一僧者排众而出,双手合十道:“卫施主,道令号令三清,现在神州外敌入侵,风云突变,未免道令落入贼人之手坏事,不如请道门将道令交给我等大派保管,以备不测,不知卫施主以为如何?”
卫尘泱道:“不知大师来自何方宝刹?听你的意思,我三清道门保不住的东西,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倒是能保住了?”说到‘名门大派’四字时,故意提高了音量。
要说神州的名门大派,又有哪个门派能与三清道门、经天纬地、法门寺、白马寺等相提并论,卫尘泱不过讥讽那僧者罢了。
僧者又唱了一声佛号,道:“山野小僧,哪有资格在三清道者面前自报出身,真是折煞贫僧了。我等也没有看不起三清道门之意,这武林中谁不知三清道者修为冠绝天下,道门更是神州第一大派。
“正所谓三人成众,百人有得,万人天斩,又有言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岂不见三清界覆亡之事?
“我等小门小派之人修为虽低,却也门派无恙,屹立至今;三清道者那般惊天修为,仍有覆灭之祸。可见修为虽重,也难决天下得失,谁又能说我等就保不住道门保不住的东西?”
僧者虽是偷换概念,也非全无道理,一时就有不少人附和,齐声让道门交了道令出来保管。
卫尘泱如何不知这些人只想得了道令号令三清,做那称霸武林的美梦,冷笑一声,道:“若三教在神州危难之时也如尔等闭门不出,自守门户,怕也能如你们这些贪生怕死、欺善怕恶之派一样屹立不倒吧?
“你们今日仍能好端端的活的自由自在,还能在我三教面前装腔作势,也不知靠的是谁。阴阳童子与六凡界僧残害百姓,血洗天下,尔等偏就是缩头乌龟,半个人影也不见;现在索取道门道令,倒是全跳了出来。”
卫尘泱说着,抬手环指众人,续道:“若非三教历代先贤敦敦之托,若非三教前辈们万般叮嘱,别说卫某守护什么神州,先就将尔等这些无耻之徒杀的干干净净,如此方得天下清净。”
卫尘泱这般话说来,顿时引了众怒,起了一片喝骂之声。但喝骂归喝骂,却没人真敢上前。
你不动,那就我动吧!
卫尘泱仰天大笑,轻身一晃,瞬间斩杀了那僧者以及靠前的数十上百人,随之剑指指天喝道:“还有谁有疑问,觉得卫某不敢杀人吗?在我眼中,你们这些无良无耻、城狐社鼠之辈,甚至比那阴阳童子更可恶,比那六凡界僧更该死!”
剑指向天,剑气慑地,脚踏血地碎尸,冷然之威,吓得那些江湖中人急忙奔退,自相践踏。
卫尘泱冷哼一声,身形一晃而回,剑指杀了那些趁乱欲入门里的是非枭境下属后,又将大门守的死死的。
卫尘泱这一杀,倒是保全了那些是非枭境下属与江湖中人,现在这些人都战战兢兢的望着卫尘泱,既想杀,又不敢战,而他们之前本是互相厮杀的仇敌,现在则停了下来,好像只有卫尘泱一人是死敌了。
现在是非枭境之前,除了仍战的萧子申、地阳子与度无翼、伊兆扬,均停了手,倒是安静了下来。
许文算嘿嘿一笑,摇头自语道:“果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许文算声音虽小,却忘了他之四周安静的出奇,他这一感叹,顿时被周围的武林中人听了去。那些人怕卫尘泱,难道还怕你小小的许文算不成,顿时就有人呵斥许文算,要他磕头赔礼。
许文算如何会赔礼,更别说磕头了,还还了几嘴脏话,又嘲讽不已。
众多武林中人似是一下找到了发泄口,不仅听见了许文算言语的江湖中人不依不饶,持兵开打,连一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