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说的有道理,何况展平年纪大了,这两年虽有战事,但从未与普见天华这般高手久战,谁知会不会有意外,谁也不想一生忠心侍主的展平有所闪失,地阳子也不是太过担心萧子申,自然可走。
地阳子刚入沙尘,只闻一声惊天动地之响,只见一人夹带气劲往自己撞来,急忙道意一展出招,随着佛道威动碰撞,二人转眼各自震退。
地阳子已知来人是普见天华,正担心展平,却感一股强大刀意裂地斩向普见天华退去方向。
雄雄刀威中,岂有半分力有未逮,本来有些担心展平的地阳子,也算放了心,转身持剑亦攻向普见天华。
刀式雄斩,普见天华全力一挡,又无喘息之机一战地阳子,只两招,闪身便退,务必得了反应之机,避免佛元运转不济。地阳子身法展开,道剑连击,如何会让普见天华轻易脱身。x
展平冷哼一声,右掌力起,大刀纵天九霄,随着脚步不停靠近普见天华,双掌炎劲鼎沸,四周顿入焦化。
气机牵引,普见天华感知后心惊刚起,焚风已罩向普见天华,自然是天绝地灭绝式!
普见天华只觉全身如入炎窟,如临日轮,精血蒸腾,佛力黏稠,内息运行已受影响,慌忙勉力伸指夹住地阳子攻来道剑,佛力急转,奋力对抗展平困杀绝式。
地阳子修为虽比不上普见天华,但已是绝代高手,普见天华真力受了极大影响,霎时一剑破力前进,转眼刺入皮肤已见干裂的普见天华胸口。
地阳子奋力再刺,正准备剑入剑气一创普见天华,与展平合力斩杀了他,没想到随着普见天华佛血溢出,却见鲜血环绕道剑化作禅轮,竟制住地阳子道剑不得存进。
普见天华仰天大笑,体内真元一催,只见佛血扬洒中,鲜血化作一道禅印自顶入地不见,竟暂时化解了展平的焚天诀困势。
虽不足一息之机,但对普见天华这等高手已是足矣,抬步一退,已脱出展平之困与地阳子之剑。
普见天华离开后,焚天炎劲一合,霎时将普见天华刚才站立之处焚如虚空,万物寂灭。
普见天华脸色终于变了,道:“刀、掌得其一,亦可雄霸天下,如今双绝在身,不愧是神州第一高手!若没有三清道门,英国公展平,你之一脉,足矣与佛儒并驾齐驱,在这天下大放异彩!”
展平纵天一起,伸手接住下坠大刀,淡淡道:“幢王缪赞!老夫虽年事已高,若他化自在天僧者敢入神州,也能为我大赵杀几人安邦。”
话语未停,刀意已至,普见天华一边抬掌连挡地阳子攻势,一边避退展平刀威。看来被展平二人联手伤后,已谨慎了些。
没想到普见天华这一退,阴阳童子与须弥尊者竟是同退,除了阴阳童子被卫尘泱剑网稍阻脚步,须弥尊者迅速靠近普见天华身旁,二僧佛力联击,同掌拍向地阳子。
地阳子闪身点退,瞬间与展平会合一处,刀剑上式同起,迎击僧者佛功。
四人深功一撞,普见天华二僧疾闪退走,展平怕二僧对帝九重出手,持刀一转,已回了帝九重身边。
萧子申与卫尘泱、地阳子会合一起,见阴阳童子三人相结一同退远,现在缺了展平,也不追了,随之亦举步走到帝九重等人身旁。
帝九重等人已在审问赵昂,如今众多高手在此,赵昂已知逃不了,也避不开,为了活命,何况是非枭境眼看瓦解,也不惧了,什么都道了出来。
赵昂看了看全师雄,跪地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远离他,道:“我我度度家亡国后,一心复国不是,不是,是贼心不死!”只把手摆,可见惊慌。x
展平大刀咚一声拄地,冷喝道:“赵昂,说重点,殿下与全将军没有时间听你那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赵昂吓得身子一抖,慌忙道:“是!是!我受是是非枭境上代圣主之令,骗了入经天纬地,学成后,奉令建功立业,发展实力,准备为是非枭境重打万里江山,后来慢慢得了太祖皇帝信任,委以重任,成为了太祖皇帝的军师。
“三十多年前,太祖皇帝扫荡中原各大势力,眼看着大势倾斜,尤其经天纬地认为太祖皇帝会成为古往今来罕见的明君,为结神州战乱,已完全偏向了太祖皇帝。
“长此下去,天下之乱必然终结,一旦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度家就再也没有希望了。是非枭境密令我破坏太祖皇帝大业,可我那时一直跟在太祖皇帝身边,是非枭境虽有令来,却如何执行得了。
“见我多时没有进展,度无翼认为我贪图享乐,已忘了背负的是非枭境责任,竟以出身来历和险恶居心威胁,使我终日惶恐不安。
“不久之后,我我终于有了机会。那时琅琊郡王与车骑大将军统军二十万西入剑南路攻秦,一路势如破竹,短短时间就灭了西秦。
“也正因了西秦灭亡之快,太祖皇帝担心百姓怀念旧朝,人心不稳,正物色合适人选入剑南督镇安民。我心里一喜,毛遂自荐,就请入剑南路。
“太祖皇帝那时已在策划兵锋北指,准备先行攻破虽强大却内部不稳的大魏,本来是不大同意我西去的。
“但我苦苦相求,加上太祖皇帝那时已对我透露出了想让我为相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