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期期扔掉手机,她狼狈的趴在床上。
身上的疼痛,尤为剧烈。
疼,非常的疼。
她不能和凌知宴离婚,就要忍受凌知宴的侮辱家暴。
尊严,在昨晚,消失的干干净净。
心高气傲的孟期期,冲澡结束下楼。
凌家的人已经聚在一起吃早饭,没有人等她。
“三弟妹来了,快来吃饭吧,三弟妹坐在凌遗身边就行。”凌二夫人热情的招呼着。
她眉眼含笑,孟期期却觉得异常愤怒。
“他又不是凌家嫡亲的孩子,为什么要在这里?”
“都姓凌,都是凌家的孩子,三弟妹,你别计较太多。”
“计较?我是计较吗?”孟期期忽然间声音放大,在场的人纷纷停下筷子。
凌老夫人道:“老三媳妇,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是我疯,还是你们疯,你们明知道他的身份,可你们都在瞒着我,欺骗我,这就是你们凌家人的教养……”孟期期怒火中烧。
“啪!”
凌老夫人把碗重重的搁在桌子上:“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
孟期期冷笑:“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你……”
“妈,别生气,三弟妹不是故意的。”凌大夫人站起来打圆场。
“我说的是实话,他是凌知宴的私生子,你们的行为是骗婚。”孟期期越想越气愤。
“闭嘴!”凌老夫人怒吼,“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准提及,否则休怪我无情。”
孟期期气的浑身颤抖。
她不过是说出真相而已,这些人至于吗?
凌知宴从头到尾都很淡定,他慢条斯理的吃完最后一口饭,抬眸看向孟期期。
那双深邃冰冷的眸子,让孟期期不寒而栗。
但也仅仅是一瞬。
这群人对不起她,凭什么要忍耐?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们骗婚,我还不能说了?”
孟期期冷哼,“你们不仁在先,我绝不会客气。”
“孟期期!”凌知宴终于开腔,语调微扬,充满威胁的味道。
“怎么?难道你还想杀了我?”孟期期嘲讽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啪!”
孟期期被凌知宴一巴掌甩倒在地上。
“啊!”
凌老夫人惊叫一声:“阿宴,你做什么。”凌知宴已经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
孟期期挣扎着,却根本无法反抗。
“你放开我,你们凌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孟期期咬牙切齿的骂道,
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凌知宴抓着孟期期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发怒时,最吓人。
凌大夫人和凌二夫人不能上前,这个时候需要凌老夫人出马。
“住手!”
凌知宴突然松手,孟期期摔坐在地上。
“啪——”
凌大夫人狠狠的给了凌知宴一耳光。
“阿宴!”
凌知宴捂着脸颊,转头阴沉的盯着自己母亲,目光像毒蛇般骇人。
“你疯了吗?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动手打你媳妇?有什么要教训的,私底下没人的时候好好教训。”凌老夫人尖锐的训斥着。
逐渐冷静的凌知宴,睨着孟期期,他擦拭着镜片,嘴角是无情的嘲讽:“老实在家里待着。”
说完后,凌知宴走了!
整个大厅内是孟期期的哭喊声,咒骂声。
凌老夫人本就厌烦,她立刻派人将孟期期拖回他们的院落。
凌二夫人紧跟其后,装模作样的关心。
“三弟妹,忍忍就好了,我看的出阿宴很喜欢你。”
“这种喜欢,给你你要吗?”
“哎呀,不就是被打了一下吗,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打是亲,骂是爱,三弟妹,你应该知足。”
凌二夫人的神情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三弟妹,我是好心提醒你,既然嫁给了阿宴,就该认命,否则,你在凌家的日子不会好过,惹怒阿宴,你不会有好下场。”
她的警告,孟期期充耳不闻。
浑身都在疼的孟期期,愤恨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凌遗端着杨梅汁走进来!
他锐利的盯着孟期期,咧嘴一笑:“愚蠢的女人。”
说完,他一杯杨梅汁浇灌在孟期期的头顶上。
“贱种,贱种!”
凌遗脸色一变,他走上前一脚踩在孟期期的脸上。
“啊——”
房内发出的声音,下面的佣人很是紧张。
凌二夫人阻拦道:“三弟妹和凌遗在培养母子感情,你们别去打扰三弟妹,否则……”
佣人纷纷低头。
随后,凌二夫人心情愉悦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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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温笙笙正在喝粥,温祈年在一旁说起季闻声的事情。
他死了!
死相惨烈。
据说被找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