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正在焦急处理服务器故障中, 预计72小时,亲耐心等待哦~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白天的太阳还是火辣辣的,到了夜里,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偶有划过天际带着令人心惊的寒光, 透过半开的窗,风呼呼的刮进室内,有那么一瞬,冷风过脑的少女整个人分外的清爽。
林岳的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直到电脑前显示着“游戏胜利”的字样,整个人才往后一仰,伸伸懒腰,揉揉双肩, 舒解着一天的疲劳。
离报名截止日期还有两天的时间,她的段位用了五天的时间从青铜1300打到了钻石i2274, 距离大师i还差最后两百多分,今晚加再打两局, 就两千三了, 时间上来得及。
才17:20, 外面的天却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暴雨将近的征兆。
林青下午说有事出门的时候, 并没有带伞。这个时间, 该到了要回家的点了吧。
“打个电话问问吗?”这个念头在林岳脑海中划过, 下一秒,她拨通了林青的通讯仪。半晌,没人接听。
十分钟后,她又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窗外下起倾盆大雨,林岳有些担心,打开房门拿起鞋柜旁挂着的雨伞,匆匆出了门。
她们家在郊区,走过稀稀疏疏的几栋居民楼后,就只有一条供车辆行驶的大路。公交站牌在距离她家近800米的位置,林岳逆着狂风,冒着大雨,一步步朝着公交站牌的方向前进。
大雨天气人烟稀少,大路两边茂密的树林在风中刮得哗哗作响,枝叶摇曳,鬼影婆娑,偶尔划破天际的闪电,场景甚为吓人。
林岳到站牌时,衣服大半已经被打湿了,身体的温度已经覆了层凉意。站牌旁边明亮的灯光,驱散了来时路上黑暗带给人的不安感。
18:00时,来去的公交车已经走了2班,没有见到林青的人影。
“滴!您有一条新短消息,是否查看?”发件人,妈妈。
林岳紧蹙的眉头,直到此时看着林青发过来的消息,才有所舒缓。
“悦悦,妈妈的一个老朋友出了点事,住进了医院,可能是不行了。今晚妈妈就在医院照顾他,不回来了。不要担心,我没事,明天回。”
“嗯,我知道了。”给林青回过消息,林岳踱步往回走。
湿透了的衣物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贴着她的身体,黏答答的。脚下穿着的鞋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过积水的路面,一道闪电,夺目而过。
林岳停下了双脚,目光一凝,屏住呼吸朝着路边草木茂盛的角落望去。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错觉吗?那一瞬的电光,她好像看到一只苍白的手,强忍住自己胡乱瞎想的思绪,林岳又往前走了十多米,复又停下,往回走。
借着腕带上手机微弱的光线,林岳看到了一只手,她的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脚踩在泥浆中一滑,整个人摔进了丛木。
雨伞跌落在一旁,大雨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头上、脸上……可是林岳不敢动,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人。
一瞬间,林岳全身上下的寒毛都炸开了,在这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只有她紧促的呼吸伴随着她。
直到她感觉到,身下压着的人胸腔一阵急促的涌动,紧接着发出一阵微弱的咳嗽后,林岳的理智才慢慢回笼。
这是个男人,还活着!
漆黑无人的路上,身子骨瘦弱的少女,半扛半拖着比她高出一大截陌生男人,艰辛的行走于暗黑中,直至看不见身影。
次日,凌晨五点。
莫晋炀是在一阵头痛欲裂夹杂着全身仿佛被车碾压过剧痛中醒来,屋子里很暗,当他适应了黑暗后,依稀可以看清屋里的状况和摆设。
这不是他熟悉的环境,他的认知里从没有哪个朋友或者情人会住这么小的房间。
窗外的雨砸的玻璃“啪啪”作响,雨这个字刚过脑海,莫晋炀浑浑噩噩的记忆瞬间复苏。
呵!这是他哪个“兄弟”如此迫不及待的找死呢?
莫晋炀嘴角扯过一丝阴冷的笑,挣扎着起身,却又整个人跌了回去,发出一阵轻响。
他闷哼一声,身上的皮肉撕开了似的疼痛,手上也使不上劲。
“嚓”灯亮了。
昨晚把他丢浴室洗干净后,她已经看清了对方的样子,皎白的脸庞棱角分明,这是一个长得足以用漂亮形容的男人,周身的气质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贵族;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高贵与优雅,唯独面上的薄唇,仿佛在昭示着主人的无情。
见死不救,林岳做不到。可这人,直觉告诉她,是个麻烦。
“你昨晚发烧了,身体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床上坐起的少女,揉了揉朦胧的眼,俯视着床下动不了身的年轻男人,淡淡的说到。
昨晚将他背回了家,这人身上到处是擦伤,而且大概是淋了雨的缘故,高烧396,为了照顾他,林岳折腾到凌晨一两点才睡下。
少女可能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脸颊微微泛红,雪白肌肤色在灯光下有些恍眼,清秀的脸上迅速恢复清醒状态,一双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