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一张床的人,什么都向着少爷。”
原来秦疏影主动索吻,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疏影只是觉得自己唯一的解药,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应该是金蚕情蛊的威力。”
要知道,往往一位星君,就足以应付绝大部分情况了。
她建议道:“按照小姐的习惯,这个点应该会去后院的池塘里喂鱼,我们去那儿找找她吧?”
幽暗的空间沉寂而神秘,一片静谧。
素州城的时候,还可以说是冬藏使看自己像软柿子,又因为身份敏感能引起江南动乱。可为什么自己来到了京城,白莲教还会大费周章,费尽心机的袭击他呢?
她赤足点地,如同烈焰中的莲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为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了,那名被关押在大牢里的春生使似乎就是在默默等待这位天命人。
看许清的面容露出恍然之色,秦疏影的面色微红,轻咳两声转移了话题。
“今日袭击的事情很是蹊跷,白莲教早早在我们的车队回宫的必经之路上设伏,将那些商队旅客从官道上驱散。”
“世间阴阳有双色,万法自由皆在我,三千世界生婆娑,灵神归位白莲心。”
在贴紧秦疏影丰韵的身材,完全将对方揽在怀里后,他在耳后悄声问道:“你在皇宫里待得闷,被人欺负为什么不跟我说?”
而在一阵细碎的动静过后,殿外忽然传来了杨柳和翠儿的脚步和议论声。
位于圣女身下不远处,则是有两名相同样貌,相同体型的中年男子隔着十米的步距相对而坐。
跟来的翠儿望了两眼,猜测道:“会不会像御医说的,小姐本就没什么事,只是我们这些日子小心翼翼,担心过度导致的。”
杨柳再看了一眼屋内,确认屋内无人后,便将房门拉上。
许清沉默不语,因为事实证明,秦疏影原先的设想都是错误的。
而且这些宫中下人也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过秦疏影的来历,知道这位花街柳巷出身的女子毫无背景,绝不可能成为许清的正妻。
原本四院一月一次的大扫除,这儿似乎天天都在进行,光是那摆在门口的官窑瓷瓶,翡翠玉石,早晚都要被宫女们抹上三次,保证一尘不染,锃光发亮。
而且许清隐隐约约记得,姑姑在白莲教的称呼中被喊成妖后,白莲教很多行动都是为了推翻当前姑姑垂帘听政,独掌大权的局面。
再度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许清的心脏搏动声清晰可闻,眼瞳也微微凝滞。
“好。”
所以许清算是秦疏影事后第一個遇到的人。
而且白莲教此次的举动超乎想象,平常被放置在大齐国土各处的北斗星君,竟会被春生使召来三位,一同出手。
可在伸头望了一眼室内后,并没有看到小姐的身影和踪迹。
这种逆流而上,倒反天罡的举动换做平时的秦疏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但人们依然能从其中一人颜面上的刀疤伤痕和稍微偏瘦的身材,辨认出两者间的不同。
“金蝉情蛊的力量既不可以用功力,往后还是让我多待在伱身边吧你去哪儿都可以把我带上,以防万一。”
她展现出若无其事的态度,示意许清最好不要把刚才的话语当真。
许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不起,在夫君面前失态了。”
那面具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又妖又艳,脸颊两侧的腮红又仿佛是在隐隐带笑。
秦疏影的语声有些自责,其实相比于外界对倌妓的刻板印象,她反而有着更为敏感的羞耻心。
秦疏影随即反应过来,许清在指刚刚两名侍婢议论的话题。
“嘘。”
毕竟经过太后接连数日的宠爱和让许清住入宫里的举动来看,从素州远到京城的许公子大概率会是太后选定的接班人,未来的太子,甚至是皇帝
“对了,夫君,你听说过天命人吗?”
“过来察看的御医用红线诊脉,说是小姐身体不适,体温高烧不退,像是中了某种怪毒。”
只是让人不寒而栗,感到惊悚的是,这位身姿绝美,目光烁烁的女子颜面上带着一个红白相间,柳眉杏眼的狐狸面具。
唯一的一处例外,是处于高台上的一盏冥火,那道火焰散发着清冷的蓝绿色光芒,将木制祭台的四周点映的通亮。
许清能从翠儿的不愿的语气中听出,她对跟随自家小姐住到皇宫里,没有一丁点的喜悦。
站在最高处的,是一袭鲜艳红色的妙龄女子卓然而立。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许清怀中停顿了些许时间。
“所以杨柳翠儿说你今日回来后的体温升高,是因为虫蛊?”
“嗯。”
而且其身上的红色衣裙在幽光下闪烁着绚丽的光泽,在无尽的黑暗里成了唯一的一抹异色。
秦疏影点头道:“金蚕情蛊的子蛊会不断向往母蛊所在,刺激我来找你接受一些体液,所以眼下的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药。”
开口的女声清脆玲珑,宛若黄莺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