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闻言,面容有些羞赧尴尬。
“太后驾到!”
他还指望靠着太后姑姑这颗大树,把白莲教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她此刻极尽温柔的态度,像极了给孩子科普家常学识的母亲。
停顿片刻,他才意识到,栖凤宫中那块被竖在中央的巨大屏风被人拆去,不知放到了何处。
她一身红黄色的拖地长裙,裙身上面绣着一只金龙,突显出其的雍容华贵和命格非凡。
这也是为什么,许清在讨厌麻烦事的情况下,会接下许太后交给他的承轩坊。
“是的,这是娘娘的口谕。”
随着莲华君的高声通报,栖凤宫的内房外被两名随行的宫女拉开垂纱帘幕。
许太后沉默了片刻,不发一语。
“清儿。”
莲华君低垂的俏脸微微抬起,见许清的面容说不上是好是坏,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也清楚,这样是不对的。
现在看来,这份感情好像更接近于母子。
宫中的掌权者需要学习帝王之术,她们这些仆从下人又何尝不得揣摩帝王之心,为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负责?
许太后面容上的轻松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一副清冷。
许清在被打断后,忽然记起自己上次面见太后时,就是因为谈论到了白莲教的事情,让太后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
“少主,宫中的事情,莲华也不好直述太多但不管少主如何想,您都要在心里清楚,下官在宫中当差这么久,还没有听说过历朝历代的哪一位娘家人,能像您一样住进皇宫里。”
马车向前行进了一会儿,遇到守在车道旁边的禁军盘查,莲华君面无表情的出示玉牌,才被放进了栖凤宫的周边区域。
如今在朝中失势,又丧失了最后一批忠心属下的东皖郡王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那白莲教却是一个隐藏的祸患。
自己是好色了一点,但身为二十一世纪,受过良好教育的新时代青年,怎么能产生这种绮丽的幻想呢?
“清儿来了?”
当许清再次下车进宫,这里已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宫殿焕然一新,但却变得有些许空荡冷清。
“是有这件事。”
“”
许清的心里虽有些困惑,但还是听从莲华君的建议,重新回屋换上了一套更为工整正式的衣服。
许太后轻叹一声,婀娜娇丽的身躯微微晃动,用一种冷漠无比的语气对着宫中下人吩咐道:“莲华君,让宫里的宫女都退出去,任何人没本宫的吩咐,不得进宫。”
许太后轻哼一声,细眉微蹩,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清儿你在去法轮寺的路上,与霜序通过气,刚刚所说的也应该是她的推测,对吗?”
许清面色通红的坐下去,心中有些尴尬。
“咳莲华君,你时常待在姑姑身边,最明白她的意思,能不能跟我透露些实情?”
尤其是在纱衣中若隐若现,透出来的肌肤几乎快与雪白的牛奶同色,即便穿着衣缕,也不妨碍许清想象这副千娇百媚的胴体是何等的诱人。
“姑姑,这是”
但好在这次与之前不一样,许太后美靥上的面色变了又变,最终恢复平静,淡声轻语道:“嗯,清儿你说下去。”
但他忽然发现,两人的间距好像比上次谈心时要小了不少,尤其是腿部已碰到了一起。
许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但帝王之术不仅在辨别良才将帅上,假设把治国看做一盘棋局,为帝者需要看清这一步和下一步的落子会产生何种变化,何种影响。”
许清想到这里猛然惊醒,察觉自己刚刚的想法是何等荒谬。
许太后纤细的左手手掌微微向上,轻柔抚摸着许清的后脑勺。
不知为何,许清总感觉每一次与许太后见面,自己的心境都会平静下来,尤其是在皇宫里这样冰冷的环境里。
只是不知为何,现在的许太后却对沈霜序有着莫大的芥蒂。
许太后说到这里,缓声道:“近些年来,姑姑虽然不在伱的身边,但有关于你的事情,却一件都不曾落下过,让承轩坊悉数上报。”
“清儿,跟姑姑进来。”
那就是白莲教的春生使把自己定义为了天命人,鬼知道天命人会在白莲教内享受什么样的待遇?
要是被那群疯子捉去砍断四肢,当唐僧肉吃了,自己得遭什么样的罪?
许清微微皱眉,心中还是疑惑不解。
“无需太过在意,一只阴沟里的臭虫罢了,躲在哪里都只是苟延残喘的薄命。”
少妇完美圆润的臀形在床上压出一个半弧,将原本宽松的裙身绷紧,再加上许清现在是从上而下的角度,几乎快能顺着姑姑这身轻薄的连襟胸衣看到完美的沟壑。
她端庄的气质中透露着婉约,一袭华丽的衣裳和奢华的珠宝将她的身姿衬托得妩媚妖娆,风姿动人。
许太后神色自然的伸出纤细娇嫩的手掌,握住了许清的手掌,将他带到了屋中的床铺旁,坐了上去。
本就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太后身姿婀娜,眉眼如画,如同杨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