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受委屈,所以你就跟着我回到屋子里,等天快亮的时候再回来吧。”
“本宫知道你不会武功,你要是不帮本宫去看清楚灵柩里的情况,本宫就就在这殿里大喊大叫,把周围禁军和宫女太监都吸引过来。”
待屋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许清赶忙伏着身从门前撤去,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许清拿着钥匙走出房门,视线落在了寝宫众殿的另一个方向,含元殿。
“喂,我好心来含元殿里帮你避祸,你却拿皇后的身份来压我?真当我好欺负是吧?”
公孙皇后拭去了泪痕,犹豫片刻,才称呼起许清的姓名,问他来此的目的。
况且宫中的风声正盛,人人都在传这次祭天大典结束,许太后就会顺理成章的接替皇帝的事务。
她绝美的脸庞忽然闪过一丝落寞之色,伸手撩起了几缕散落在额边的碎发。
“咔嚓。”
等等,不对!
许清轻手轻脚的拿起门锁,细看了门锁上的孔洞,发觉锁孔与那把钥匙的形制并不一样,证明女官给的钥匙并不能开启这把铜锁。
虽然这把钥匙不能打开丹阳郡主的寝宫,但从刚刚一路走下来的情况来看,许清发现寝宫的大多数宫殿都系有门锁。
“你”
先皇驾崩,太后监政掌权三年,才过二十六岁诞辰的公孙皇后正值韶华。
“这把锁是从屋外锁上的,有这個权利的肯定是莲华君莲华君为何要把丹阳郡主锁在屋子里?”
所以许清冷声道:“我看完棺椁里的东西无误,就回去了,你自己在含元殿待到天亮吧。”
可以依此判断,祭天大典进行的期间,各个皇室要员的寝宫屋子上锁,这枚钥匙一定能打开谁的房门。
从屋内烛火的倒影,能看到那道娇小玲珑,身姿婀娜的少女离门框越来越近,最后停步在门前。
但此刻的恨意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许太后已经高高在上,掌握了后宫的生杀大权,自己被对方扔在含元殿内照看一个死人,都只能跪在地上磕头言谢。
“哥哥”
公孙皇后山峦迭起的胸脯微微浮动,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宣帝灵柩,说道:“在伱来之前,这灵柩棺材里传出了动静,本宫有些害怕你替本宫去查验一下虚实。”
宛如精心雕琢的玉脂美腿微微用力,膝关节并靠在一起,细腻光洁的白皙小脚向外张开,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女性的韵味。
“挺蠢的。”
公孙皇后沉默片刻后,看着许清面容定格了许久。
从未出过大家宅院的她,其实就是一个未经世事,只懂得一些简单权谋的小姑娘。
少女也因此放弃了开门查看的想法,像是安慰自己般说道:“原来是只不听话的野猫呀。”
“许许清,你怎么会来这里。”
只见这位身材娇小玲珑,俏丽绝美的少女将身上那件华丽繁复的长裙脱至腰间,散落的铺在床榻上。
“好。”
太后势大,嫁入宫中的自己连公孙家都不能依靠,只能活在对方的威严下。
“莲华君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女官,想来见我不用拐弯抹角用这种方法,那它就只能打开”
对方轻轻推动屋门,但因为门锁的关系,门框在晃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许清思虑片刻,不小心把铜锁纽扣转响,一道清脆的喀嚓声在寂静的夜空里极为响耳,几乎快把他的汗毛给吓起来了。
“谁?”
乱发之间,明眸皓齿,朱唇琼鼻的清秀少女轻呼出声,让立在门外的许清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失了分寸。
听到许清的安抚,皇后更是崩溃的哭出了声,但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引来巡视的禁军护卫,她赶忙将许清拉进殿内,四下观望无人后,才悄悄推上了殿门。
不过当许清把拿到钥匙的前因后果说给公孙皇后听后,后者这位莹莹俏丽的女子脸上浮现出些许惊诧,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神色麻木的立在原处,像是遭到了极大的打击。
头一次行凶的公孙皇后只觉得耳根和脖颈滚烫,心跳不已。
“果然是这里吗?”
刚刚开门,他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那枚女官留下的钥匙,脑袋里灵光乍现。
如今在这些灵位之下,还静静摆放着一个长宽六尺的楠木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正是大齐第十七任皇帝,被许太后辅佐上位的齐宣帝。
有太后姑姑在背后撑腰,自己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这位本该母仪天下,站在皇城权利最高点的女人跪坐在丈夫的灵柩前,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期望眼前的这一切都能早些结束。
被公孙皇后用美眸凝视的许清,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重活第二世的许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他知道公孙皇后虽然贵为皇后,但与小皇帝成亲,嫁入后宫长生殿时年仅二十三岁。
如此一来,公孙皇后不敢想象,日后的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
可要是,自己怀上了龙种
公孙皇后轻咬薄唇,低垂的浓睫轻颤,应了一声。
来到这座楠木棺材前,许清忽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