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簪子。
朝池砚悬的方向晃了晃。
“里面是贺姑娘啊,你送我的簪子很好,我会好好拿着的。”
说着用手摩挲了一下簪子,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果不其然,池砚悬包扎的手一僵,眼睛不由得向上移,看向贺知欢的发间。
发间空空如也。
他回过头,看着秦则手上的发簪,他确实见贺知欢带过几次。
脑海中不知怎么响起秦则之前说过的话。
你要是对贺姑娘没兴趣,那我就下手了。
当时以为是玩笑话,难道
池砚悬的目光游离在二人身上,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贺知欢英姿飒爽,武艺高强,而且还聪慧异常,做事有原则。
而秦则,平心而论,面容也是极为出彩,两人站在一处,也是很般配的。
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有些碍眼。
他开口,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冰冷。
“这是你送给他的?”
贺知欢看着池砚悬这张板着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前世作为池太医的他来给她看诊时的表情。
也是一脸冰霜,语气漠然。
“是啊。”
贺知欢笑得越发灿烂,带着一丝狡黠,承认得十分痛快。
这个机关簪,岑易送了她许多。
秦则不管怎样也算救了她,将这个送给他,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池砚悬却不这么想,他眉眼耷拉着,快速包扎好了伤口,又面无表情地替贺知欢拢上了衣服。
“你不是伤得快死了吗,进来吧。”
站在门口的秦则莫名觉得背后吹来一阵凉风。
他打了个哆嗦,总觉得刚才的厮杀只是开胃小菜,而现在踏入的才叫鬼门关。
可手臂上的伤,着实有些痛。
秦则咬了咬牙,还是走上前去了。
好歹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想来,还是不会在这件事上做什么手脚的。
秦则:(得意)哇哦,嫂子送我的簪子。
池砚悬:(磨刀霍霍)我来看看你手臂上的伤。
秦则:总觉得有一种没有伤也要给我制造出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