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的吻,蔓延在卜聿凡的胸口和颈项。
过电的感觉让他闭上了眼,把灼热的、享受的呼吸送到了她的耳畔。
他深深嗅着她颈窝里的香味,高挺的鼻梁紧紧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果然深深地颤栗。
“我想你!好想你!”
他忘了生气,说了真心话,紧紧搂着她。
“我知道!卜聿凡,我知道的!”
“越想你,我就越生你的气!”
她抬起头,吻了他的嘴唇。
“还生气吗?”
见他不答,她又给了他更多情更细腻的一吻。
“还生气啊!”
她蹭着他好看的有男人味的嘴唇,深深地凝眸看他。
“这么难哄吗?嗯?”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这么跑掉!”
他很正式地下命令。
“我哪有跑掉?我如果告诉你,你还会让我去吗?”
“不会!”
他秒答。
“所以我做的事,在你看来都很蠢,很多余,是不是?”
温蓝觉得很委屈。
“当然不是!你做得足够狠辣,足够厉害!可是,你总是忘记我对你说的那句话!”
“什么啊?”
她对他撅着嘴。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为什么总是忘记?我和你表白了这么多次,我反反复复地说,你为什么总是不把我的心意当回事?”
“卜聿凡,这次我一定要先出手!御景要抢这块地,你早晚会收到消息,那时候我想走,你肯定不会同意!”
“温蓝,我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可是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不可以先想到我?”
“我不想给你添乱。”
“你一走就是十八天,杳无音讯,这才是添乱。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为什么瞒着我?”
“我不想输给那个顾白鸥!我不想输了黛岭!就这么简单!”
温蓝洒脱地告诉他实情。
“为什么?”
他听到她这么说,心潮起伏地问她。
“为了我的尊严,也为了我和你正在做的事。这里有我们的时光,有我们的回忆。”
她言辞恳切,一字一句地答道。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他故意问她,装作不在意的。
“你当然重要了!”
她话一出口,又明白过来,他是故意诱着她表白。
“离婚证呢,是不是没取?”
他问。
“没取。”
她回答,这是他意料中的答案。
“不过我已经和宋忆农说过了,明天,明天再去登记离婚。”
她越说,声音就越轻,轻得像蚊子叫。
“值得吗?”他叹气。
“这没什么吧,反正只是一个手续,我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我知道你很想要我。”
“温蓝!”
卜聿凡打断了她。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这么肤浅的男人吗?你以为我是想和你上床,所以才这么紧张你的离婚证?”
“卜聿凡!”
她没有任何低估他的意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迹。
“你不在乎,我更他妈的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人生,你的未来!只有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你的这段婚姻,你才能走到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如果你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你既可以做好这份报告,也可以安排好时间去取离婚证!”
这一通话,把温蓝说哭了。
难受归难受,她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唉,我真是怕了你!”
自己骂哭的女人,得自己哄回来。
“我明白,你很久都没出来工作,你想做好,你想帮我,你可以把自己豁出去。我也知道,一下子要你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事情,这么大的生意,你压力很大。”
真是一个好成熟的男人啊。
“原来你都知道啊!哇!”
她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的女人,我有钱,也有资源,你为什么不先用我呢?”
她点点头,不得不说这家伙言之有理。
他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整理着沾到脸上的头发。
她哭得稀里哗啦,眼睛都肿了。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女儿都比你懂事。”
他哄着她。
“哈!你!”
她打了他一下。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卜聿凡把窗户摇下来了一些。
来人穿着执勤的制服,本意是想来劝诫一下不合时宜的行为的,可是看到车窗下是这样的一张哭脸,这人也愣了一愣。
“哦!我误会了误会了!这是有什么伤心事儿是吧!”
卜聿凡半躺在座椅上,听了这话,捂着脸狂笑。
“哦,对,同志,我是事业上遭遇了很大的打击,我很努力,但是我老板很没有良心。所以我有点情绪崩溃。”
温蓝赔着笑脸,借故骂了卜聿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