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打开,香气诱人,一块精美的糯米糍露了出来。它乳白如脂,撒满细细的花生末,巧克力和草莓樱桃融为一体,让人口水流连。
&34;这个是我想办法烘焙的。&34;江燕婉笑着解释,&34;瑾铭哥,祝你生日乐和,樱桃的数就是你的年纪呢。&34;
&34;嗯。&34;明晨淡淡颔首,&34;心到了。&34;
院子里的气氛挺沉闷,小南翔吃完了没奶油的蛋糕团就安静地回屋睡了。
见他离开,江燕婉忍不住喊住他。
“南翔,不去跟江阿姨玩会儿吗?”
“不了。”小南翔直接拒绝,话语里透着一丝疏离,“我明天还得上学呢,江阿姨你也该回家了,别太晚还在人家这儿。”
“孩子话糙了点儿。”语晨赶忙化解僵局,“快睡吧,大人们还有事儿要聊。
”“还有啥事啊?”明晨冷淡地质问,“公事还是私事?”
“南翔嘴硬,你不教教他?大人先带头这样。”
语晨责怪着,“儿子啊,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凉凉的。”谁都没回应,明晨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沉默无声。“行了,妈只是想多陪你一会。”“不用了,我真有事。”明
晨起身把江燕婉往外推,“妹妹,你先送妈回去吧,我让林叔开车给你们送。”
他劲头足,江燕婉无法抗拒,跌跌撞撞地走着,瞥见薄亚的脸色不佳,她忙转过身,想挽住明晨的胳膊。
这一切,明晨瞧得真切,他没说话,只是一转身。
江燕婉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委屈地看着他。
“回去吧。”明晨再次催促,随后也将语晨送到车里。两人离开后,家中厅里空荡无人。
薄亚已经回了卧室。水声滴滴答答,从浴室传出,明晨心一动,坐在床边等待。他得和薄亚谈谈。最近,他们之间似乎竖起了一道看不见的墙。水声停止,明晨心思也收回来,薄亚裹着浴巾走出来,正巧撞见他。
“你怎么在这儿!”她害羞地说,“哎呀,来我屋里怎么也不打声招呼。”纯白的浴巾包裹着她,水珠沿着湿发滑下,她脸色粉嫩,像是熟透的小苹果。此刻的薄亚宛如刚出浴的新鲜果实,惹人垂涎。
明晨喉头滑动,强压下内心的波动。他慢慢靠近,将薄亚逼到墙边,她叨叨个不停的话语突然停滞,不安地望着他。他浑身散发的热气炽烈又灼人,犹如小小炽阳。一股危机感袭上心头,薄亚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身体。
没等她躲闪,明晨已把她压在了墙上。
“为啥躲着我?”他深邃的目光紧锁住她,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薄亚,你怕我?”他直呼其名而非用昵称,显得分外认真隔离。
薄亚停止挣扎,大胆对视。“我心情不好。”
她低声道,“江燕婉为啥还在公司?”她不喜欢掩藏情绪,这段时间的忍耐已是她的极限。
与其闷闷不乐,不如把心里的憋屈全说出来!“你说过要把她辞退,我去找你,她依旧管财务部,那个关乎霍家命脉的重要位子。”
薄亚的话语滔滔不绝,直指核心。
他走近她,逼得她无处可退,薄亚焦急地看他,他目光冷漠,愈发凝重。薄亚说完,他手指轻轻覆在她唇上。
“嘘。”他轻语,“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是。”薄亚坦诚,“如果你让我承担霍太的身份,那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哪个女的能容忍觊觎丈夫的女人?她也无法例外。
明晨嘴角牵起一丝笑,温柔握住了她的手。“这么说,你对我已有了感觉?”他从容淡定,“薄亚,我让你用霍太的身份,但你也该清楚你的真实位置。”
听言,薄亚像泄了气的皮球,沮丧低下头。他说得对。她在为身份和地位争吵,却忽视了自己的定位。在他身边,她不过是填补空白的工具,就像是部门中不可或缺的员工。员工不适合,随时可换;但老板不适合,却不至于怎样。她竟然试图拿自己的意愿来要求明晨。她是失去理智了吗!
看到薄亚失落,明晨感觉到了,粗粝的手指轻轻抬起薄亚的下巴。“难过吗?”“没事。”她想挣脱他的手,却被牢牢抓住。两人间的距离消失,明晨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用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与感情无关。”明晨柔声解释,“瑶,信任我,我注重的仅仅是工作能力。”
说这话时,他冲她挑了挑眉毛,眼神玩味。
“真不舒服就给我露两手看看。”
“啥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明晨凑近她的耳边悄声说:“瑶,来霍家帮我做事吧。职位我给你准备好了。要是你本事真比江燕婉大,我就让你顶了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