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就算这些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说斯柏抛弃了你,没有人会抛弃自己的小孩。”
费林林打开手机录音,录音清晰记录了她和沈斯柏的谈话。
听完这段录音,阮恬感到心里发凉,她知道沈斯柏很恶毒,但没想到沈斯柏会故意抛弃女儿,也不知道沈斯柏明知沈鹤试图迷奸女儿还让他们订婚。
阮恬已经无法直视费林林的眼睛了。
费林林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她,让阮恬感受到了无限痛苦,“妈妈,所以你是宁愿相信沈斯柏,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阮恬摇摇头,“我没有办法,我离不开他。”
费林林:“你可以离开他,如果你愿意,我会帮你逃离恶魔。”
良久,阮恬轻声说:“好。”
沈斯柏第一时间发现阮恬消失了,他追寻阮恬最后的踪迹找到费林林。
费林林以大佬的坐姿坐在沈氏集团总裁办。
沈斯柏:“你把阮恬藏哪了?”
费林林把视线从电脑里转移到沈斯柏脸上,“我只是和她聊聊天而已,她是自由的,想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
言下之意她不知道阮恬在哪。
沈斯柏被那句她是自由的刺痛,忽略了费林林的言下意,猛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我再问一次,她在哪?”
桌上的东西震动了一下,费林林却波澜不惊,“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听不懂吗?如果她不见了,我劝你快去找,毕竟外面有被拐卖、被迷奸的风险,如果出事了,后悔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费林林并不是在客观描述外面有多少危险,而是在陈述她过去的经历,可现在的沈斯柏急得失去了理智,他以己度人,认为别人会像他一样恶毒,用他使过的手段对待阮恬,这些念头在他脑里无法遏制,让他感受到极度的不安,于是他立马就去找人了。
费林林下班时遇上了沈鹤,他的办公室在费林林的办公室隔壁。
沈鹤先和费林林聊了几句工作,听她说适应得不错,就轻飘飘地岔开话题问:“怎么说我们都订婚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费林林:“你做梦没醒?”
沈鹤:“那我搬去你那也是一样的,我今晚就过去。”
费林林:“沈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定位,我们订婚并不是基于感情,也没有培养感情的必要。你还记得自己在李先生父亲的寿宴上做了什么吗?”
沈鹤感觉迷奸费林林那事过不去了,故作伤心,“你说话也太伤人了。”
费林林:“事实如此。”
沈鹤:“那我送你回去,你拒绝了我两次,这次就不要拒绝我了吧?再说,如果媒体拍到我们各坐一辆车回去,你让网友怎么想?”
他给的理由无懈可击,这也不是件什么大事,费林林点头答应了,直到看见车外陌生的风景,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费林林去开车门,发现车门锁死了。
沈鹤朝她微笑,“亲爱的,放轻松,我只需要一颗你的卵子而已。”
话音刚落,沈鹤就把费林林敲晕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沈鹤看向费林林的手,她早就把订婚戒指摘下来了,手上只有一枚家族徽章。
沈鹤把费林林手上的家族徽章摘了下来,犹豫片刻,然后拿出手机给秦大元打电话,“人我现在就带过来,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秦大元回:“万事俱备。”
费林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处一个白色房间,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跟秦大元、沈鹤低语,隐约听见“怀孕”两字。
是谁怀孕了?
沈鹤的声音响起,“既然她怀孕了,就把她送去农村养着吧。”
她是谁?
秦大元恨铁不成钢:“名贵又清高的豪门野鹤能想到对敌人最恶劣的处罚就是送去农村?她拿了你的继承权,你就这点气性,难怪会输给她。”
费林林被敲得险些脑震荡的头脑终于渐渐明晰了,原来他们说的“她”是自己,她居然有孩子了?
沈鹤被秦大元激得气血上涌,握紧拳头忍耐。他很擅长做生意,但不擅长报复敌人,毕竟从他进入沈家以后就没人敢得罪他,他处于沈斯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那你想怎么样?”
秦大元:“我这边有几个兄弟,很好孕妇这一口。”
沈斯柏听得懂,当他自己对费林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恶劣的,因为他自会把握分寸,但如果是换了别人对费林林做这种事情,他还是很难想象,“你来安排吧,但最好别伤害她的身体。”
秦大元满脸嘲讽,“我没有过管理企业的经验,但是你这么天真幼稚,怪不得沈斯柏宁愿把沈家交给费林林,她可比你狠多了。”
沈斯柏薄凉的眼睛透过眼镜看向秦大元,接着一拳揍在她脸上,“我真不知道她怎么能和你玩了十几年现在才掀翻友谊的小船,但是我受不了你。”
秦大元当然不是受了委屈会自己咽下去的人,吐了口血就扑上来和沈鹤厮打在一起。
费林林:“……”
趁两人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