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继续轻轻松松投进了壶口和壶耳。想她被秋墨衍折磨的那几年,秋墨衍让她站在五箭开外的地方投壶,射箭,输了就没有饭吃。
她的投壶技艺大盛朝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都是生活所迫。
傅和玉竟然敢跟她比骑射投壶,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这小子聪明的很,知道取巧,骑射投壶现在会的人寥寥无几,可惜他遇到了她。
第二局平手。
傅和玉脸彻底黑了起来,第一局可以说凑巧,第二局继续得三筹,那就是实力!就算他第三局得三筹,以秋长歌前两场发挥来看,只要不是得一分,就一定会赢。可恶,她可一定要失常发挥啊。
傅和玉硬着头皮继续投,超常发挥得了三筹,顿时又神气了起来。他就不信秋长歌能顶着压力,三局都得三筹。
众人现在也知道了游戏规则,顿时激动地看向秋长歌,是喊傅爷爷,还是喊长歌奶奶,就看最后一局了。
“秋长歌不会真的要赢傅家三少吧?她投壶好厉害啊。”
“我看不能够吧,要是真的赢了,那就彻底得罪傅家了,对秋家没好处。”
“说实话,这不就是我们小时候去公园里经常玩的套圈圈吗?都差不多,感觉我上我也行。”
草坪上,众人小声议论着。
长歌环顾一周,然后朝身边一个女孩说道:“能借一下你的丝巾吗?”
“可以可以的。”圆脸的姑娘激动地点头,然后将细长的丝巾递给她。
长歌接过丝巾,蒙住眼睛,冷淡开口:“第三局,我蒙眼投壶。”
傅和玉表情呆滞,草坪上,众人瞬间炸了,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秋长歌蒙眼投壶?草,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