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季涛:“季先生,按辈分,我爸跟老爷子是战友,我跟您是同辈,你儿子应该喊我一声傅叔,日后我若是跟长歌结婚,季明业得喊长歌一声婶婶,辈分这种事情,乱不得。
其次,我确实把长歌当宝贝,见不得她受人欺负,季家不行,于家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季涛父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道:“你真是被秋长歌这死丫头鬼迷了心窍,老太太知道吗?”
傅怀瑾优雅地点头:“不劳费心,我早先就带长歌回傅家吃饭,老太太很是欢喜。”
众人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于潜脸色铁青,看向季涛,若非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他早就不管季家的这堆烂摊子。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想着跟季家联姻,好获得更多的资金支持,结果他们倒好,竟然让于家跟傅家抢人?
季涛惶恐紧张地说道:“大哥,这事我真不知道,老爷子拍板定下的。再说了,咱也不虚傅家啊。”
于高詹面子挂不住,看着秋长歌那张精致明艳的脸,不甘心地说道:“没错,爸,我们还怕傅家不成?你看看你胸前的勋章,就算是傅家老太太来了,也得对您客客气气的。”
勋章?长歌慢条斯理地说道:“哦,原来到了比勋章的环节,这东西我也有。”
傅怀瑾闻言惊讶地看她:“送来了?”
长歌点头:“半个小时前我打了电话,说急需一个勋章,估计这会子差不多要送来了吧。”
于家父子和季家父子闻言冷笑,秋长歌在吹什么牛逼!她以为这玩意儿是义乌小商品市场批发来的?
满帝都,敢跟于家比勋章的,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傅家是一个!其他人,他们就没虚过!
傅怀瑾点头,知道她今日是动了怒,否则不会打电话让人送勋章过来,想到于家人这龌龊的心思,他唇角的笑容冷了几分。
于家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于高詹那纨绔浪荡的模样,也敢将心思动到长歌身上!还有季家人,是真的从根子上烂掉了,这亲戚是不能要了。
说话间,只见店员小哥第三次在门外敲门,颤着声音说道:“秋小姐,傅医生,有,有访客!”
店员小哥要疯了,今天怎么回事,一拨一拨的人往这小菜馆赶,而且看样子,一拨比一拨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