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震:“你能找到道门法器吗?”
傅怀瑾摇头,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
宋星河:“既然是道门法器,既然每一世你都跟长歌遇到,那法器定然在你身边!我回了,有进展再通知我。”
宋星河面无表情地起身,可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长歌竟然每一世都跟傅怀瑾相遇。
傅怀瑾静静地看着他离开,视线落在沙发上的原身,本不想管她,但是想到这具身体是长歌的,顿时眼眸深暗,起身拿了一件厚厚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木珠子里,长歌看着两人不欢而散,垂眼整理着所有的碎片信息。
系统凑到她身边来:“绑定吗?系统可以帮你整理所有信息,帮你推演未来,帮你勘破不为人知的世界规则……”
长歌伸手将它的木头脑袋按到一边:“不需要。”
系统:“嘤……”
系统将自己团成团,滚到了角落里。
长歌垂眼沉思了数秒钟,内心隐隐有了更多的推测。
傅怀瑾第二天没有手术,在茶室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上山去找无名和尚。
酷暑的季节,无名和尚依旧摇着破旧的蒲扇,从寺庙里出来,见他站在树下沉思,斑驳的光影从茂盛的树叶缝隙中照射下来,犹如给他镀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整个人都透着一丝的佛性。
无名和尚“咦”了一声:“你怎么跟秋施主一样,搞突然袭击呢?幸亏我今天不需要讲课。”
傅怀瑾听到长歌的名字,陡然抬起眼来:“长歌来过?”
无名和尚点头:“大前天吧,抱着你们家的小毛球上山来的,她状态不好,我还给她诵经,帮她净化磁场,不过治标不治本,用处不大。”
无名见他眼底都是红血丝,拍着大腿说道:“秋施主怎么没来?”
“她来不了。”傅怀瑾笑容微微苦涩,“我都不知道她来找过你。”
无名将蒲扇插到腰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佛家讲究一个缘分,若是有缘,诸事否极泰来。”
傅怀瑾点头,问道:“和尚,若是有一天长歌不见了,我该去哪里找她?”
和尚眯眼微笑:“自然是从来时来,到去时去,到她来的地方找她。”
来的地方?傅怀瑾沉默,她来的地方,是道门法器吗?还是他不知道的前世?
这一世依旧是三十而逝,没有未来吗?
傅怀瑾进了寺庙,和无名和尚一起焚香,诵经,打坐,直到傍晚时分才下山。
下山之后,傅怀瑾直接返回橙园,给原身发了一条信息:“这段时间我要与无名禅师一起禅修,住在橙园,你有事情可以找管家。”
依旧是那个住在橙园,半隐居半避世的傅怀瑾。
傅怀瑾只带走了手腕上的佛珠,然后让管家将小毛球送到了橙园。
一人,一狗,一佛珠,住在橙园。
傅怀瑾搬回橙园之后,宋星河火冒三丈地打来电话:“不是说好的,你负责试探原身?你搬回橙园,还试探个锤子?
你想要陆西泽知道长歌失踪的事情?”
只怕陆西泽现在已经知道了。
傅怀瑾坐在树下,淡淡说道:“我记得原身进娱乐圈就是为了追你,她对我的一切幻想来自于傅家的地位,宋少,你就不一样了,你应该算是白月光初恋吧。
你去,比我合适。”
他不认识什么原身,他和长歌第一次见面,她便是淡漠且孤独的秋长歌,他不想看着那张脸变成另一个人,会觉得她玷污长歌的一切。
宋星河咬牙切齿,他不想出卖色相,就要他来?
“那还是陆西泽来吧,不然我会忍不住想弄死她。”
傅怀瑾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回傅家。
“你要找儿时的东西?”老太太见他最近三番两次回来,推了推老花镜,狐疑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翻以前的东西?你跟长歌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有。”傅怀瑾将储物箱搬到自己的房间,问道,“您还记得我7岁那年生病的事情吗?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从小就特别重视或者我小时候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吗?”
傅家老太太摇头:“你从小就老气横秋,心思从来不跟人说,比你两个哥哥都要稳重,而且不爱说话,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直到你后来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才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不过依旧是内向沉稳。
要说特别重视的东西,就是你手上这串佛珠,你病好之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个木珠子,非要跟这串琉璃佛珠穿在一起。好在这么多年了,它保佑你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
木珠子是捡来的?
傅怀瑾浑身一僵,取下手腕上的佛珠,看着上面唯一的一颗木珠子,这珠子年岁久远,乌黑一片,散发着木头的清香,跟琉璃珠子放在一起,越发显得厚重神秘。
傅怀瑾摩挲着手上的木珠子,眼睛微亮,伸手抱住老太太,露出这两天来第一个笑容:“谢谢您。”
老太太被他抱住,笑得合不拢嘴:“怎么长大了还学会撒娇了?”
“我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去吧,去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