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摒弃,给宋星河回了一个电话。
宋星河在电话里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道:“傅怀瑾挂了我的电话?”
长歌可不恋爱脑,一向是有事说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事是傅怀瑾干的,至于傅怀瑾的心思,都是男人,能不清楚吗?
长歌:“对于情人祭,你还知道多少?”
宋星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觉得这件事情得从源头找答案,如果弄清楚始祖和高祖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许你跟傅怀瑾的事情也就清楚了。”
长歌摩挲着手机,跟她想的一样。道门禁术既然记载在帝王秘史里,又被人撕去,也许这不是道门的事情,而是她们秋氏王朝的往事。
高祖的往事吗?
长歌:“你对于高祖的往事知道多少?”
宋星河:“你当我是行走的史书?”
宋星河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傅怀瑾,当年他可是学富五车,游历诸国,号称百年来最有希望成圣儒的人。”
长歌哑然,这是生气了?
她抿了抿唇角,“嘶”了一声,扯到了伤口,顿时皱眉说道:“你都说是以前了,现在估计就是个俗人。”
还是个沉溺美色的红尘俗人。
拿着药膏进屋的傅怀瑾脚步一顿,清俊白皙的面容溢出一丝的笑意,走过来,从身后环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后,亲的她身子有些发软,无力抗拒,这才扭开药膏,帮她唇角擦着药。
见她唇角破皮了,眼底闪过一丝的懊恼。
她皮肤太嫩了,看来以后还是要掌握好分寸,不然每次都吻破皮,几次以后,估计长歌就不让他近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