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镖局押的都是重镖,要是错过了日子没有交付,那就要赔上千两白银。”
“这可如何是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命案?”
“放你爹的屁!你们什么玩意儿,敢羁押我们,让我们接受盘问,让你们吴郡守出来说话,然后再让李氏滚出来,往日在盛京当孙子,怎么到了南阳郡,他们李家的地盘,还是当孙子?”
萧缭见状,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就是一阵骂,一边骂一边脱下自己的拖鞋砸了下去,正砸在为首的那人身上。
明歌看的一乐,险些笑出声来。觉得这萧家五郎是个人才,除了人浪荡了点,其实很是有趣。
“萧五郎,你当此处是你们盛京萧家?出现命案,官府接管,名正言顺。”被砸中的捕头脸色铁青道。
萧缭骂道:“敢情你知道我们的身份,让吴郡守出来。我不与你们这些小衙役计较。免得说我们仗势欺人。”
风眠洲对风三使了一个眼色,命案刚出,这些人就抵达了客栈,就像是守株待兔,一直等在客栈门口的,一来就封锁了客栈,严禁人进出。
这不是来查命案,这是来断他们后路,想将他们困在客栈的,只是要师出有名,这才闹出了这两起命案。
玉秀县主的贴身丫鬟死在客栈,于情于理她都要留下来彻查这件事情,李氏的目的就达到了,再以嫌弃人的身份羁押客栈内所有人,也能将他留在南阳郡。
不得不说,李氏的动作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萧缭还在骂骂咧咧,风三已经领命下楼,带护卫队将南阳郡的捕快一行人控制住。
“你们胆敢羁衙役,我们食的是朝廷的俸禄,干的是维护一方治安的事情,你们殴打衙役,这是要造反吗?”
风家护卫队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对付这些普通衙役是绰绰有余,没一会儿功夫就将这些人的嘴巴堵上,押在了一边。
众人见状大吃一惊,这里可是南阳郡,这些衙役虽然不是多大的官,但是代表的是朝廷,身后站着的都是李氏,打他们的脸就是打朝廷的脸,打李氏的脸。
要是郡守发怒,李家发怒,他们谁都别想走出南阳郡。
“风兄,看不出来,你这人,人狠话不多,我喜欢,我萧缭交你这个朋友了。”萧缭兴奋地光脚下楼,叉腰道,“你们这些李家的走狗,少来皇室来压我们!有本事让李明来羁押我们。”
“五郎,你少说点,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不是盛京!”
“就是就是,咱们在家族中又不是多么受重视,真的要出事了,回去少不得要领家法的。”
“没错,萧缭,你现在口气这样大,回了盛京还不得缩着脑袋当孙子。”
明歌和风眠洲下楼,就见玉秀县主眼睛哭成了核桃,直接朝着风眠洲冲过来,哽咽道:“眠洲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查明真相,春夏是我身边最贴心的丫鬟。”
风眠洲避开身子,点头说道:“放心。”
秋玉秀小脸煞白,一时之间忘了哭,只觉得南疆一行,风眠洲与她生分了不少,明明两家亲事在即,日后她是要嫁入风家当当家主母的。
这门亲事不会黄掉吧。
“郎君,李家来人了。”管家低声说道,只见客栈门口突然闯进一群铁甲士兵,领头的正是李家的二郎李希。
李希蹲守在客栈门口,将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原本以为派府衙的衙役出面,就能将这些人扣留在客栈,只要拖个一两天,等邻郡的好手们都到了,就能瓮中捉鳖,杀了风眠洲,夺了玉秀县主,从此荣华富贵,一步登天。
结果这些个混账羔子不顶事,竟然被风眠洲的人拿住了,最可恨的是萧家那五郎,嘴巴忒贱了点,骂的他火冒三丈。
此刻李希也顾不上自己不能出面,带着铁甲士兵就冲进来,劈头盖脸一阵怒骂。
“萧缭,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跑到我们南阳郡来撒野,就算你长兄,萧家的继承人到了这里,也要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你一个庶子,竟然叫我父亲大名,谁给你的狗胆?”
萧缭一见李家二郎来了,连忙站到风眠洲身后,嬉皮笑脸道:“李兄,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是给我们当守门神吗?辛苦,辛苦了,此事我一定回去禀告父兄,再上报朝廷。”
“你也配上报朝廷?多大的官?呸!”
“我自是不行,但是行止兄可以呀。”萧缭有恃无恐,反正他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拿人的可是风眠洲。
风眠洲看着将客栈围的水泄不通的士兵,淡淡说道:“李希,你这是何意?你们李氏是想将满客栈的世家子绞杀在此不成?此事你父亲可知晓?”
李希:“风兄误会了,我听到下人说府衙的衙役被你们拿了,我就是过来询问一声,顺便查这客栈的凶案而已,不然此事传出去,以后谁人敢来南阳郡?
职责所在,风兄若是仗着风家是世家之首,为难我们查案,此事我一定上报盛京,让众世家来评评理。”
李希说的有条不紊,而且有理有据,然后朝着玉秀县主作揖,笑道:“县主放心,此事我一定给县主一个交代。”
“来人,将客栈所有人都控制起来,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