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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对长歌说的。
长歌打了一半的字,全部删除,然后回了一个:嗯。
小群里又炸了。
衡音:姐姐贴贴,姐姐比心!
秦阳:秀恩爱,死的快。( ̄ro ̄)
乔曦:虐狗了!
宋星河:秋长歌,没有想到你会继续拍戏,这部戏争议不小。能播就算成功。
乔曦:剧本这么炸裂吗?越说我越感兴趣。
衡音:姐姐姐姐,带带我,我只要一个路人甲的角色。
秦阳:我我我,我只要一个路人乙的角色。
宋星河:你们的脸太熟了,天天上综艺,毫无神秘感,会影响剧的观感,趁早死了这条心。
群里哀嚎遍野,几乎全军覆没。
傅怀瑾:我到家了,你们聊。
傅怀瑾退出了群聊。
满屏幕的问号。
宋星河看着他退群的消息,勾了勾唇,要不说傅怀瑾能干掉陆西泽呢,这分寸感掌握的分毫不差,陆西泽只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输在他的掌控欲太强了。
长歌是爱自由的人。
傅怀瑾给了她满满的信任、尊重和空间。
傅怀瑾不想掌控长歌吗?他看到一只漂亮的蝴蝶,也希望拢在掌心,陆西泽给蝴蝶打造了一个美轮美奂的花园,傅怀瑾则将蝴蝶放在了大自然中,给了她一片天地。
论大度,他不如傅怀瑾。
宋星河低低叹了一口气。爱人这门学问还真是深!
傅怀瑾回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长歌见他衣服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给他舀了一碗浓浓的羊肉汤,说道:“喝点汤去去寒气,没住在傅宅吗?”
傅怀瑾脱了厚外套,洗了洗手,见她喝了自己炖的羊肉汤,眉眼含笑道:“好喝吗?”
长歌点头。
傅怀瑾见她恢复了以往慵懒随性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随意编的麻花辫,贴着她的额间,低低说道:“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当时在总统府看到你长直发,冷漠疏离的模样,还以为你出事了。”
长歌忍不住笑道:“你这么敏感吗?那是为了骗秋慕白。”
傅怀瑾低低笑着:“秋慕白的出现就是我的知识盲区,说不害怕是假的。对了,我把小毛球接回来了,这段时间它就像一个没有爹妈的可怜孩子,一直寄宿在奶奶家。”
傅怀瑾说着将在庭院里撒欢的小毛球抱进来。
小狗子看到长歌,欢喜地冲过来,还没冲到长歌怀里,就被傅怀瑾抱了起来,塞到了沙发上。
小毛球:“呜呜呜呜……”
傅怀瑾:“爸爸都还没抱妈妈……”
长歌失笑,将委屈巴巴的小毛球抱到怀里,摸着它的小脑袋,说道:“爸爸太坏了,竟然欺负小毛球。”
小狗子“汪汪”叫了两声,兴奋地在长歌怀里扭来扭去。
傅怀瑾:“……”
不应该接这小东西回来。
好在小家伙没一会儿就困了。两人将它抱到小狗公主床上,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关了灯。
长歌刚睡醒没多久,也没有困意,两人靠坐在茶室的长沙发上,看着庭院里一地的落花,轻声说着话。
夜深人静,傅怀瑾伸手抚摸着她淡漠的眉骨,低声说道:“长歌,你想结婚吗?”
秘香入梦的故事,他不敢问,从她失踪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后悔没有早点求婚,若是他们结了婚,她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秋慕白也不敢那样明目张胆地掳走她。
南美那边迫于压力,也不会死扛这么多天。
长歌闻言一愣,靠在他怀中,垂眸说道:“结婚吗?傅怀瑾,你是不是没有安全感?”
她没有想过结婚,在遇到他之前,在知晓十世轮回的因果之前,她甚至是不婚不育主义,结婚对她而言是陌生的领域,她其实一直将自己和明歌割裂开来,看着明歌的一生,就如同看着一个故事,只是故事中的人是她自己而已。
在大月山的那些短暂的幸福时光中,明歌一直是欢喜待嫁的,只是世上已经过了千年。明歌没有等到要嫁的郎君,她也在轮回中渐渐明了,人始终是孤独的。只是万幸的是,他懂她的孤独。
“嗯。”傅怀瑾克制地亲了亲她的眉眼,坦诚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被世俗的形式拘束,婚姻不过是一纸契约,也给不了真正的安全感,不过,明歌,我想和你在世俗中拥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你若是感觉不舒服,我们可以随时解除这种契约关系,你若是不想生孩子,我们就不要。对不起,我只是自私地想将你拉回世俗中。”
傅怀瑾眸光有些黯淡,握紧手,为自己的那点私心感到羞愧,原来他也是那样自私且庸俗的男人,他心里始终有恐慌,怕长歌随时都会消失,她来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他怕他们相遇太晚,相守太短。
夜深人静,她一个人静静坐着看落花的时候,眉眼都是清冷孤寂,像是凝结了一千年那么长。他想暖化她眼底的冰霜,用一年四季一日三餐的烟火气息温暖她的心。
长歌抬眼看他,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