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廊下收了黑伞,冷冷说道:“听说你找导演把剧本改的一塌糊涂,吻戏都删没了?
长歌知道你这么专制独裁吗?”
傅怀瑾:“……”
傅怀瑾:“宋少,今天是周末,聊公事不合适吧?”
宋星河冷笑:“那我找长歌。”
傅怀瑾握拳,好不容易送走了黎老一家,他和长歌眼看着能过一下二人世界,又来了一个。
傅怀瑾深呼吸:“长歌在家,您有什么事情吗?”
宋星河皮笑肉不笑道:“犯得着跟你说吗?”
他将黑伞放进庭院的伞架上,然后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优雅地进屋去了。
秋长歌没有出去送人,在她的世界,从小信奉的信条就是强者为王,无论是她身为监国帝姬的地位还是道门的地位,都用不着送黎家人出去。
送一篇道经,便是对黎老的尊重。
她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有些放不下身段,大盛朝早就亡了,她依旧没有适应现代社会的社交礼仪。乔曦说她得亏长了这一张脸,不然以她强势的性格,绝大多数男人都会有压力。
她和傅怀瑾的这段感情,一直是傅怀瑾在包容她的一切。
秋长歌清洗着客人用过的茶盏,垂眸神游太虚之际,一道震惊的声音响起:“傅怀瑾竟然让你洗杯子?”
宋星河站在门口,见她竟然在洗青花瓷的茶盏,脸色铁青,傅怀瑾连阿姨都请不起吗?竟然要长歌洗茶盏?天知道她那一双手,以前都是拨弄朝堂风云,最不济也是弹琴作画的手,这狗东西简直是在作贱长歌,长歌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
“秋长歌,爹妈生你,是要你给男人洗茶盏的吗?傅家要是请不起阿姨,你跟我回宋家。”
秋长歌错愕,看着宋星河铁青的脸色,眼眸忍不住弯起来:“那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个废物点心?这是我家,宋星河。”
傅怀瑾有洁癖,又不喜欢外人住到家里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所以家务活一直是他在做,也不算多,毕竟是科技时代,一切都能用科技解决,她也是第一次洗茶盏,刚洗就被宋星河嚷嚷了。
洗个茶盏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宋星河咬牙切齿:“我就见不得你做这些,长歌,这世上不是傅怀瑾一个男人,咱要是觉得委屈了,千万别勉强。”
傅怀瑾清俊的面容没什么表情,径自走到长歌面前,接过她手中的青花瓷茶盏,亲了亲她的脸颊,温柔说道:“以后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虽说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外人不懂,但是咱也不能让人说闲话。”
傅怀瑾将茶盏放进洗碗机,拉着长歌的手,亲昵地帮她洗了洗手,这才挑衅地看向嫉妒的要死的宋星河,微笑道:“宋少,要喝茶吗?我亲自服务。”
宋星河气都气饱了。
他是造了什么孽,要来这里受气?傅怀瑾这个白切黑的心机狗。
宋星河告状道:“你要进组的新剧,傅怀瑾找导演把吻戏和亲密戏删没了。”
长歌闻言眯眼,看向傅怀瑾。
傅怀瑾脸上笑容微僵,好吧,他承认,他就是嫉妒了。宋星河这狗东西,好好的周末,被他搅和了,活该他单身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