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饿的两眼发晕,出现幻觉了吧!
赵部长看见他一喜:“黎老在吗?秋长歌在不在?这是傅怀瑾家吧?”
黎显木讷地指了指二楼:“都在楼上,还有,这是秋长歌家。”
“谁家都一样,没找错地,就是这里。”赵部长松了一口气,朝着身后的一人低声说道,“我先给傅怀瑾打个电话,说您到了。”
“谁先到了啊?速度竟然比我老王还要快。”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身军装的老首长哈哈地赶来,胸口挂的勋章险些要亮瞎人的眼睛。
黎显瞳孔地震,他他他,是那位老首长?
“老王,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赵部长身后那人拧着眉头,这狗东西真是狗鼻子,闻着味道就来了。
王震笑道:“怎么没关系?黎老给我打的电话。不止我,我来的路上,听说还有两波人要赶来,看来今日有大事要发生。”
废话,要不是大事,他们能亲自赶来吗?那可是开国最高地位的国学大师黎老,当初西南军区建基地还请黎老去勘测风水呢。
王震看着这美如画的庭院和大气古朴的客厅,啧啧了一声,赞道:“好宅子啊,一看就是高人布局过,春暖夏凉,四季风景各不同,风水好,能量高,一进来我就感觉神清气爽。”
众人:“……”
老王这个大老粗懂个屁!这是不懂硬夸,但是主人都没下楼,现在拍马屁是不是太早了点?戏真多。
说话间,只见第三波人赶到。
黎显看着来人,瞳孔地震,内心是麻木的,话是说不出来的。
等到第四波人赶来,黎显已经都不想震惊了,今日谁来,他都一点也不意外。他不应该在客厅里,他应该在任何地方,不应该在秋长歌家。
他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这不是他该听该知道的事情!
四拨人赶到,楼上终于传来了动静。
傅怀瑾早在他们抵达庄园时就知道了,等人到齐了,下楼来,冲着客厅内的数位领导们颔首微笑道:“黎老在楼上研究观星术,诸位请坐,我去泡茶。”
客人来了,茶总是要泡的。
傅怀瑾看了一眼枯坐了两个小时、弱小无助的黎家大儿子,心里很是抱歉。他给忘了。
王老率先爽朗笑道:“贤侄不用忙,我们都带茶水了。长歌最近还好吧?”
众人见他这套近乎的劲儿,齐齐翻了个白眼。他是带茶水了,他们来的匆忙没带啊,都是从各种会议上直奔过来的,会都没开完,这么冷的天,总要喝一杯热茶的吧。
“不太好。”傅怀瑾无心煮茶,选择了最简单的泡茶,神情微微黯淡,“等会见了她,叔伯们就知道了。”
众人微惊,黎老在电话里什么都没有透露,只说有几桩震惊全国的大事要发生,然后就给了他们秋长歌家的地址,所以这事跟秋长歌有关?
众人见傅怀瑾脸色憔悴,想起他和秋长歌的婚事,他家老太太恨不能打电话通知所有人,她儿子要结婚了。这人要是出事,婚事要是黄,帝都估计都得地震。
傅怀瑾给每人泡了一杯茶,说道:“我上楼去喊醒长歌。”
众人点头,谁也没说话,静静地喝茶,等他上楼,然后齐刷刷地看向黎显。
黎显一惊,结巴道:“领导们,我,我,不知道啊!”
赵部长与黎显要熟稔一些,问道:“黎老连你也没有透露?”
黎显内心苦笑,他爹有事情能告诉他?老爷子人到晚年,那嘴巴比河蚌还要紧,说什么不能泄露天机,总之是一个字都不会跟他这个儿子说,还说他不知道是好事。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只能朝九晚五地去上班呗。
黎显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电话是傅怀瑾打的,说秋长歌出事了,要见老爷子,我就开车送老爷子过来了,人也就比领导们早来两个小时,一直坐在楼下跟这狗子大眼瞪小眼,一无所知呢。”
黎显犹如做报告一样,飞快地汇报完,然后屏住呼吸。
众人一阵失望,看来还得等黎老和秋长歌下来。
说话间,只见黎老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你别扒拉我,我还没研究透呢,那符号简直是另有天地,绝妙绝妙啊。
我得回去,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我研究好了再说。”
众人:“?”
不是他打电话喊他们来的吗?
“这样啊,那我去把那些符号都擦掉。”轻淡如云朵的女声,带着一丝虚弱和沙哑,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是秋长歌!
黎老秒跪,急道:“别别别,我下楼还不行吗?你可千万不要擦啊,我去还不行吗?”
众人一脸震惊,这是那个严肃古板的黎老?这老爷子的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治这老爷子的。
说话间,只见黎老陪着笑脸下楼:“慢点,有台阶。”
黎老身后是傅怀瑾和秋长歌,秋长歌一脸苍白,眉眼皆是倦色,是被傅怀瑾抱下楼的。
秋长歌一出现,众人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她身上,见她周身都是清冷疏离之色,冷的没有一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