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再害怕被人遗弃了,因为她有了比肩同行的人。
幼年时的阴影在无数年后,机缘巧合之下烟消云散,长歌微微一笑,与七岁的自己和解。
“回家这么高兴?”傅怀瑾见她站在悬铃下,笑颜如花,眸光微暗,低哑说道,“我有告诉过你,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吗?”
常年淡漠不爱笑的人,笑起来有一种冰雪融化的美。
长歌:“好像没说过。”
傅怀瑾扶额,看来他以后得试着说一些心里话了。
傅怀瑾抱起长歌,大步流星地进屋。
“傅夫人,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培养一下感情了。”
第二日,傅怀瑾预约了眼科专家,下午最后一个门诊专家号。由于时间约的太晚,长歌自然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时,她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依旧看不清晰,和昨日一样,不过能感受到一些光线和轮廓。
傅怀瑾不在房间里。
长歌摸索着起身,去浴室洗漱,原本屋内陈设就不多,她失明之后,傅怀瑾几乎搬走了所有可移动的物件,生怕她磕到碰到,就连小毛球身上都绑了小铃铛。
长歌畅通无阻地摸索到了浴室,按照感知和记忆,有条不紊地洗漱。
想起昨夜傅怀瑾帮她洗澡时的情形,她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失明让她处在一种天然弱势的处境,傅怀瑾怕她体弱,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孤男寡女,又有感情,她这种清心寡欲的人都要被撩拨的受不了了,何况是傅怀瑾。
昨夜傅怀瑾克制的艰难,在她耳边低语,说喜欢她这样柔弱无助的模样,她羞耻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这日子是要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