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岳定山道谢后,走到椅子旁弯腰落座。
顾一舟将一封信写完封好后,这才从书案后边走了出来。
“江州昨晚上就派人来了。”
顾一舟在岳定山身边的椅子坐下后说:“本官已经被免去了宁阳府知府一职,今日就要跟着节度府的人回江州去。”
“大人,他们要抓你回去查办吗?”
岳定山听闻此话,也是大吃一惊,直接站了起来:“他们要敢抓你,我拼死也护送你逃走!”
他和知府顾一舟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顾一舟倒了,那他岳定山也迟早完蛋。
顾一舟看了岳定山的表现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没有看错人。
“别那么激动,坐下。”顾一舟对岳定山压了压手。
“我可是老顾家的人,谁敢查办我?”顾一舟道:“我这一次回江州,也是走个过场而已。”
“这个知府我是当不成了。”顾一舟望着岳定山说:“原本你这个巡捕营校尉也是要被撤职查办的。”
“不过我和黎大人关系不错。”
“我已经给他说了,留下继续当这个巡捕营校尉,让你戴罪立功。”
“顾大人,您走了,我当这个巡捕营校尉还有什么意思。”岳定山道:“我也和你一起回江州吧。”
“以后你就算是不当官了,我就给您当护卫,继续给您牵马坠蹬。”
“瞧你这点出息!”
顾一舟笑骂道:“我好不容易把你扶到巡捕营校尉的位子上,你要是不当了,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你放心吧,我已经开始运作了。”
顾一舟说:“用不了多久,我还会回来的。”
“现在咱们文官的手里没兵,这有时候说话不硬气。”
“我这一次回去,就是要游说那些大人们,扩充巡捕营的。”
“只要游说成功,那巡捕营就有可能扩充为数营,甚至单独成立一军。”
顾一舟道:“只要我当上了巡捕营的将军,那你少不了一个参将的位子。”
嘶!
岳定山方才心里还直打鼓,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担忧。
可现在才发现,自家这位大人早有打算了。
他在激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怪异。
“大人,您当巡捕营的将军?”岳定山面露狐疑的说:“可您从没带过兵啊。”
“怎么,你瞧不起我?”
“觉得我一个文官带不了兵?”
“不是,不是。”岳定山急忙摆手:“卑职只是觉得太过突然了。”
岳定山的确是觉得一时间想不通。
毕竟文官一向身份尊贵,对武将那是相当瞧不起的。
顾一舟竟然要屈尊去带兵,整天和他们这些粗鄙的武夫混在一块儿,这着实是让人惊讶。
“我去江州游说大人们。”顾一舟对岳定山道:“可光靠着嘴巴说,他们不一定答应扩充巡捕营。”
“这边也是需要你在宁阳府这边闹出一点动静。”
“要让那边的大人们知道,江北大营的兵靠不住,必须要扩充巡捕营以遏制那些骄兵悍将......”
“大人,您尽管吩咐!”岳定山当即道:“卑职必定不负您的厚望!”
“好,你且附耳过来。”
顾一舟对着岳定山招了招手。
他也是对着岳定山如此交代了一番。
“大人,这可行吗?”岳定山听闻后,也是觉得心惊肉跳。
“这事情万一败露出去,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顾一舟看了一眼岳定山后问:“你手底下有一个叫罗成的九峰山山贼吧?”
“对,攻破九峰山的时候,他作为内应,也算是有一些功劳,所以卑职留他在营里了。”
“这个事情你就让罗成带人去办。”
“办完后,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