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豹营都尉看镇山营的人竟然想要他们动手,当即面色阴沉了下来。
他们飞豹营可是都督大人的嫡系精锐。
镇山营算什么东西?
现在竟然敢和他们飞豹营叫板,简直是反了天了!
“啪!”
飞豹营都尉抬手就给了魏长生一巴掌。
魏长生躲都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左脸顿时出现了五个猩红的手指印。
“狗东西!”
飞豹营都尉重重地唾了一口道:“你们镇山营算什么东西,还想和我们比划比划,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么玩意儿!”
“呵呵!”
魏长生吐了一口血水,转头盯着嚣张的飞豹营都尉,眸子里闪过了一抹狠厉色。
飞豹营的人先动手,魏长生也不惯着。
他的身躯突然暴起,将其飞豹营的都尉给撞翻倒地。
紧跟着他就欺身而上,摁住欲要爬起来的飞豹营都尉,拳头直接朝着他的脸上抡了上去。
“嘭!”
飞豹营都尉没有想到魏长生竟然还敢还手,直接被扑倒了。
他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头,脑袋都产生了眩晕感。
他气急败坏的想要还手,可魏长生的力气大,几拳头下去,打得这都尉嘴里鼻子都是血。
“啊!”
飞豹营都尉痛的惨叫了起来。
“都尉大人!”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飞豹营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都尉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拳头。
飞豹营的人看自家都尉大人被打了,当即要冲上来帮忙。
“镇山营的弟兄们,给我干他们!”
看飞豹营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浑身血迹斑斑的镇山营弟兄丝毫不惧,直接抡着刀柄就冲了上去。
两拨人在怒骂呵斥声中,转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
好几个飞豹营的人冲上来试图救他们的都尉大人,可都被镇山营的弟兄拦住了。
魏长生骑在飞豹营都尉的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打得这都尉的面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他娘的,狗东西!”
“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都尉了不起啊!”
“老子看你还嚣张!”
魏长生以往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后来当流民,在鬼门关上走了好几遭。
后来投入张云川的麾下,靠着敢打敢杀,一路积功成为了哨官。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老实木讷的庄稼汉了。
死在他手里的山贼都有十多人了,他现在骨子里流淌的都是凶悍的血液。
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区区的一个飞豹营都尉,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魏长生手底下的许多都是同村同乡的弟兄。
看飞豹营的人率先动手,他们现在动起手来也毫不留情。
他们和山贼刚恶战一场呢,飞豹营来招惹他们,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两拨人爆发了混战。
镇山营的人虽然人少,可他们却有一股子不怕死的气势。
他们纵使头破血流,却依然嗷嗷叫地扑上去和飞豹营拼命。
飞豹营哪里见到过这种架势,顿时被打得有些发懵。
他们以前就经常欺负镇山营。
可镇山营一向都是不敢还手的。
可现在镇山营不仅仅敢还手,而且格外的凶猛,这让飞豹营的人也打急眼了。
“他娘的!”
一名飞豹营的人眼睛都被打出血了,怒骂着拔出了刀子。
“噗哧!”
锋利的刀子捅进了一名镇山营弟兄的胸膛。
那镇山营弟兄没有想到飞豹营竟然动刀子了。
他愣愣地看着没入胸膛的刀子,痛苦的瘫软倒地。
“老三,老三!”
看到这镇山营弟兄被刀子捅翻了,周围几个镇山营弟兄当即眼珠子都红了。
“飞豹营的狗日的动刀子了!”
“老三被杀了!”
镇山营弟兄喊了一嗓子,镇山营的弟兄闻言,都是勃然大怒。
“抄家伙!”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镇山营弟兄都是纷纷拔出了刀子,扑向了飞豹营。
飞豹营最开始只是想要抢夺镇山营的战利品而已。
镇山营的激烈反抗让他们很生气,所以想揍镇山营。
可拔了刀子,见了血。
械斗马上就演变成为了一场惨烈的拼杀。
飞豹营的人多,镇山营的人少。
可镇山营的人却没有退缩,他们背靠背,与飞豹营的人厮杀了起来。
少顷,魏长生他们和飞豹营打起来的消息就传到了张云川耳朵里。
“飞豹营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
张云川正在组织人手救治伤员,收拢俘虏。
听闻飞豹营非但没有被山贼冲垮,现在竟然窝里横,跑来抢战利品,他的心里腾起了莫名的怒火。
这飞豹营打山贼不行,抢东西倒是跑得快。
“吹号,集结队伍!”
张云川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