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参军凑到岳永胜跟前说:“他一个小小的都尉,竟然敢以这种语气和大人您说话,这也太大胆了。”
“而且城内动静那么大,按理说当值的孙校尉应该第一时间派人出城禀报情况,并且恳请增援。”
“可如今孙校尉非但没有派人向我们通禀城内的情况,现在还派人阻挡我们入城,这事儿太蹊跷了。”
“我怀疑城内不仅仅是流民作乱那么简单,很有可能咱们镇守府的兵马也掺和进去了。”
镇守使岳永胜听到参军的分析后,面色阴沉如水。
很显然,这很有可能一次有预谋的犯上作乱,竟然连他麾下的人都被收买了。
现在节度使大人就在城内呢,而镇守府的大部分兵马却驻扎在城外的兵营,节度府卫队兵马不多。
自己要是不能尽快的进城增援,那节度使一旦有个好歹,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传我军令,有人犯上作乱,欲要谋害节度使大人!”
岳永胜当机立断地说:“给我打进城去,保护节度使大人!”
“是!”
岳永胜一声令下,他麾下的兵马当即摆开了一幅进攻江州城的架势。
看到岳永胜欲要强行进城,城头的都尉也面色阴沉。
“传令下去,江州镇守使岳永胜勾结外人,欲要犯上作乱,要坚决给我顶住,不能让他们进城!”
“是!”
城头的都尉实际上已经被刘家收买了,他方才已经以叛乱为由,解决掉了不听话的一批军官和质疑者。
如今这一座城门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只是他手底下的军士还蒙在鼓里,还以为他们是正义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