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川这位左骑军都督站在临漳县的东城楼上大声地演讲着,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
集结在城外的左骑军将士们听了张云川的一番话后,对他这位都督大人更加的敬仰和爱戴了。
别的官儿都是使劲的给他们自己捞银子,捞好处,还克扣盘剥底层军士的军饷。
可自家都督大人处处为他们这些底层士兵着想,这让他们很是感动。
张云川慷慨激昂地讲了一番话后,这才回归了正题。
“这些天我从临漳县的乡绅大户家里购买了五万亩上好的良田!”
张云川大声说道:“我准备今日将这些良田悉数封赏给有功的弟兄!”
“嗡!”
先前虽然小道消息飞传,可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很多人是持怀疑态度的。
现在亲口听到张云川说要封赏土地给他们。
这让左骑军的将士都是情绪激动了起来。
周围的百姓在错愕后,脸上羡慕、嫉妒等表情不一而足。
“静一静!”
面对交头接耳,情绪激动的军士们,张云川压了压手,让他们安静。
在过了好一阵后,城外这才又安静下来。
“弟兄们,我丑话说在前头!”
“这一次的土地有限,不可能每一个弟兄都能分到!”
张云川对他们解释说:“这一次我先赏给有功的弟兄!”
“至于那些没有分到的弟兄,你们也不要觉得我张大郎不公平,心里不舒服,闹情绪!”
“毕竟我张大郎不是神仙,又不会变戏法,不可能凭空变出许多土地赏给你们!”
听到这话后,队伍中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们觉得自家都督大人话说的实在,很真实。
张云川笑着说:“现在这五万多亩土地,那还是我自己掏银子,从大户人家的足手里买的。”
“只要你们平日里遵令行事,操练认真,作战勇敢,那就算是以后得不到土地的奖赏,也会得到其他的奖赏!”
他话锋一转,笑骂道说:“当然了,谁要是操练的时候偷奸耍滑,打仗的时候贪生怕死。”
“别说得到奖赏了,自己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绝对不会轻饶!”
张云川的话让气氛变得轻松了起来。
“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
张云川大手一挥说:“现在咱们正式地发赏!”
场面再次变得安静了起来,所有人都是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自己的名字。
参军王凌云迈步上前,展开了手里的一份名单。
“左骑军参将曹顺,赏临漳县武家庄良田十亩!”
“左骑军参将周熊、赏临漳县武家庄良田十亩!”
“左骑军火字营都尉林威,赏临漳县武家庄良田十亩!”
“左骑军水字营都尉姜庆,赏临漳县刘家村良田十亩!”
“左骑军水字营军士吕二狗,赏临漳县张家村良田十亩!”
“......”
参军王凌云当众宣布了获得土地奖赏的军官和军士的名字。
“我有土地了,我有土地了!”
“多谢都督大人!”
在左骑军的队伍中,有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喜极而泣,当即单膝跪地大声道谢。
“多谢都督大人赐田!”
“都督大人的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
队伍中不断有军士单膝跪地道谢,惹得周围的军士羡慕不已。
这些获得奖赏的军士那都是平日里吃苦耐劳,打仗的时候勇敢的人,很得其他军士的敬重。
这一次他们获得了奖赏,其他人都是心服口服。
数以千计的百姓围观看热闹。
看左骑军都督张大郎当真的分给了这些军士土地,这让很多人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张都督真是好人呐!”
“他竟然真的将自己买的土地分给手底下当兵的。”
“我要是去当兵的话,说不定以后也能分到土地呢。”
有百姓看到左骑军军士得到了土地,他们眼红的同时,一些人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特别是那些光州节度府逃过来的流民,他们现在也渴望加入左骑军,以获得属于自己的一份土地。
流民萧正明站在人群中,看到远处左骑军在分土地,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亮光。
“这张都督好手段呐!”
萧正明喃喃自语说:“他拿出土地奖赏给有功将士,那以后左骑军一旦遇到战阵搏杀,军士势必冲锋陷阵,悍不畏死!”
萧正明太清楚土地在百姓和军士心目中的地位了。
可以说土地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别说普通的百姓了,那些生意人赚了银子,也会拿去购买土地。
银子花了就没了。
可土地属于永久的资产,那是可以传给后代的。
谁拥有的土地越多,那什么都不干,躺着收租子就足以逍遥快活一辈子了。
因此每一个人都是对土地有特殊的感情。
现在左骑军都督张大郎将土地分给了左骑军将士,左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