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几名男人都迅速地围了上去。
“光州节度府平城知府马玉山、营田使张鹏飞等人都昨夜遇刺身亡了。”
“我们郭大人也没有幸免,也当场被刺杀。”
中年人神情凝重地说:“方才我听到光州节度府长史宋腾说,这事儿是秦州节度府干的,可我觉得有些蹊跷。”
“有什么不对劲吗?”
中年人道:“这一次遇刺的都是与我们光州节度府交好的人,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众人闻言,都是神情肃然。
“你的意思是,这是光州节度府自导自演的?”
“我觉得很有可能。”
中年人开口道:“马上飞鸽传书,将此事并报给张景成大人,就说光州节度府和我们联手的事儿,恐怕会生变......”
“啊!”
正当他们在院内说话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了一声惨叫。
一名在外边放哨的人被一名过路的人突然捅了几刀,那放哨的人没有来得及发出预警,就瘫软倒地了。
“外边什么声音?”
听到外边的闷哼声,几个人停止了交谈,看向了外边。
“去看看!”
中年人指使一名男人出去看看情况。
“嘭!”
那男人刚走到院子门口,突然院子就被暴力地撞开了。
只见一队杀气腾腾的黑衣人突然地闯入了院内。
“你们是什么人!”
看到突然闯入的黑衣人,众人都是大惊失色,中年人厉声喝问。
“杀!”
“一个不留!”
只见领头的黑衣人一声令下,那些拎着锋利长刀的黑衣人一拥而上,对院内的众人展开了围杀。
“噗哧!”
“啊!”
院内爆发了一场短暂的冲突,很快就归于平静。
中年人和自己的同伴倒在了血泊里,死不瞑目。
“大人,已经肃清了!”
一名黑衣人从后院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几个鸽笼。
“嗯!”
“撤!”
领头的黑衣人大步离去,黑衣人都迅速地离开。
很快,听到动静的左邻右舍的百姓小心翼翼地进入院子,看到的是一地尸体,那些黑衣人早就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