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时间,新兵还在操练中,各部兵马还在休整。”
“我们要想吃掉杨文厚的威武军,我觉得有些困难,搞不好就是一锅夹生饭。”
“这饭不好吃,还容易崩了我们的牙。”
军法司司长郑忠对于张云川想全歼威武军的想法,充满了顾虑。
军情司司长田中杰也在一旁附和:“大人,我们陈州现在安安稳稳的,我们只管去抢地盘就是了,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冒险。”
“要是我们和杨文厚的威武军拼得两败俱伤,那节度府的江州军、镇南军和右骑军很可能跑出来摘桃子。”
“到时候我们恐怕不仅仅无法吃掉东山府、宁阳府,陈州和海州都不一定能保住。”
田中杰也担心他们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着蛋。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可是一旦放任他们就这么安然的返回复州,那以后他们还有可能卷土重来的。”
张云川沉吟后说:“这一次就算是不能将他们给歼灭,也得将他们给打残,让他们三五年无法恢复元气。”
郑忠和田中杰虽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因为他们想求稳。
可并不代表他们不想打这一仗。
要是真的能将复州威武军干趴下,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你们放心,我不会蛮干的。”
张云川笑着道:“我们好不容易打下了这么大的基业,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葬送了。”
“这打仗嘛,有不同的方式,不一定决战才能取胜!”
“复州军要从东山府和宁阳府撤回复州,还得经过临川府,这上千里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们不用摆开架势和他们打决战,完全可以拖死他们,耗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