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人喧马嘶,左骑军的将士蜂拥向前。
“死吧!”
秦州军校尉秦贵江手里的长刀劈砍而出。
锋利的长刀划过了一名左骑军军士的脖颈,鲜血喷溅而出,那左骑军军士痛苦的倒下了。
“杀啊!”
左侧有劲风袭来。
秦贵江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左侧挥刀。
“铿!”
秦贵江的长刀和一柄砍来的长刀碰撞在了一起,巨大的力量震得秦贵江手臂发麻。
“噗哧!”
那左骑军军士欲要挥刀再砍,被秦贵江的亲卫一刀捅了个透心凉。
那亲卫对着那左骑军军士连捅两刀后,正要抬头和秦贵江说话。
秦贵江看到,又有两名左骑军军士欺身到了跟前,他急忙大声提醒。
“小心!”
“噗哧!”
“啊!”
一把长刀丝滑地捅进了亲卫的身躯,亲卫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他抬起了手里滴血的长刀欲要反击。
又一把长刀突袭而至。
亲卫抬起的手臂直接被长刀砍中,长刀和骨头碰撞,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啊!”
亲卫手里的长刀脱落,手臂直接无力的下垂,鲜血淋漓。
秦贵江欲要上前帮忙,可刀光闪过,又有两名左骑军的军士冲到了跟前,将他逼退。
他在后退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瞥到。
自己的亲卫已经被左骑军的军士砍翻在地,再也没爬起来。
“王八蛋!”
“老子和你们拼了!”
秦贵江看到自己的亲卫惨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心里腾起了无边的怒火。
他手里的长刀横劈竖砍,又击退了好几名试图靠近的左骑军军士。
可是他的长刀也被迸裂出了好几个缺口。
“校尉大人,快走!”
“我们快挡不住了!”
有浑身浴血的亲卫一边抵挡着那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左骑军,一边大声的提醒着秦贵江。
秦贵江环顾四周。
他们冲进来的骑兵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叶小舟一般。
面对那汹涌而来的一波波惊涛骇浪,不断有小舟倾覆,淹没在了左骑军的浪潮中。
“杀出一条血路!”
左骑军的人太多了。
他们前赴后继,不断涌杀而来。
他们的骑兵失去了速度,战力大打折扣。
纵使他们可以居高临下地砍杀左骑军。
可杀一个马上又涌上来三个。
他的手臂都变得酸麻了。
这么持续下去,他们耗都能被左骑军耗死。
秦贵江双腿猛踢马腹,在汹涌的人潮中试图杀出一条血路。
“跟着校尉大人,杀出去!”
陷入苦战的秦州军骑兵也都纷纷地试图朝着秦贵江靠拢,一起杀出重围。
“别让他们跑了!”
“围杀他们!”
左骑军副将董良辰手持长刀,威风凛凛。
他看着陷入重围的秦州军骑兵想跑,他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意。
只听得战鼓声震耳欲聋。
左骑军的将士宛如打了鸡血一般,不要命地攻击着秦州军的骑兵。
那些手持长矛的军士们对着马背上的秦州军骑兵猛刺猛捅。
不断有浑身血窟窿的秦州军骑兵从马背上跌滚下来,倒在了血泊里。
虽然不断有人秦州军的骑兵依仗着战马冲翻左骑军军士,可有更多的秦州军骑兵被当场杀死。
外围游曳的一些秦州军骑兵也疯狂地攻击,试图接应他们的校尉出去。
可是左骑军的人数太多了。
秦州军数百人深陷在数千人的队伍中,宛如陷入了泥潭一般,没前进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噗哧!”
秦贵江拼命地挥舞着兵器格挡四面八方的袭来的左骑军。
可是左骑军实在是太多了。
纵使有亲卫护卫,他还是挂彩了。
他的大腿被长刀砍中,血流如注。
可此刻他却没有功夫去关注自己的伤势。
因为四面八方都是攻来的左骑军,他必须全神贯注抵挡,不然会死的很惨。
几只锋利的长矛捅进了秦贵江坐下的马匹。
长矛拔出,战马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战马吃痛之下,疯狂地欲要逃离此处。
马背上的秦贵江猝不及防,失去了对战马的掌控,直接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啊!”
他的大腿本就被砍了一刀,此刻落地,更是加重了伤势,疼得他龇牙咧嘴。
“保护校尉大人!”
周围的几名亲卫见状,忙拼死杀到跟前,护住了落马的秦贵江。
秦贵江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嘭!”
他还没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他的脑袋就遭遇了重重的一击。
秦贵江只是感觉眼前一黑,而后直挺挺地扑倒在地。
鲜血顺着头盔的缝隙流淌出来。
一名手持着狼牙棒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