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她面前展示厨艺,莫不是......
宋挽卿眸光一闪,从空间拿出一瓶灵泉水,放在了严楮身旁,道:“多谢你为我家相公学会了做饭,这么辛苦,不仅要保护他,这瓶灵泉水就送给你当作报酬吧。”
严楮一愣,他目光扫过灵泉水,咽了咽唾沫。
这东西他认得,据说可以包治百病,圣医那有,但是给他看一眼都不给看。
旋即,严楮皱起了眉头。
刚才他差点就被这女人收买来了!
他目视前方,坚定地拒绝:“多谢宋姑娘了,但是替殿下做饭是我该做的。”
宋挽卿:“......”
严楮继续卖力做饭。
“严将军!”
忽然,一个小兵急匆匆地赶来。
宋挽卿与严楮同时看向他,只见小兵满脸惊喜,道:“殿下醒了!”
“真的?”严楮脸上扬起笑容,直接扔下做到一半的饭菜就往自家殿下房间跑去。
宋挽卿失笑,端着温热的粥便慢吞吞的出了厨房。
一进房间,她便看见有趣的一幕。
程祈安似乎有些失望,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愣是严楮在旁边说再多话他也不看一眼。
直到她的声音响起,程祈安才有了反应。
“娘子......”他耸拉着眉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宋挽卿。
声音嘶哑,明显是久睡后的声音。
刚才面对严楮,他都未曾开过口?
见他斜靠在床头,脸上明显消瘦许多,双目无神,唇瓣苍白。
像只受伤的大狐狸,宋挽卿唇畔缓缓勾起一抹笑,她坐到他面前,端着热粥,柔心哄道:“祈安现在该吃饭了,这是我为你熬的粥,张嘴,我喂你。”
然而,程祈安依旧没反应。
他直勾勾地盯着宋挽卿,眸色幽深如深渊,令人难以捉摸。
他唇瓣翕动,似要开口,最终什么也没说,猛地就抱住了宋挽卿,将头深深埋在她脖颈处,呼吸渐渐沉重急促。
宋挽卿始料不及,手里的热粥差点洒了出来。
她及时稳住,有些意外地拍了拍程祈安的后背,道:“祈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程祈安不语,身躯拱成一道弧线,环抱的力度越来越紧。
严楮别过眼去,心中却嘀咕了一大堆。
刚才他关心殿下那么久,都不见他对自己说句话,一直装傻,敢情就是为了抱那女人?
好会装!
程祈安抬起头,委屈巴巴的望着宋挽卿,睫毛轻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我见犹怜。
宋挽卿自责涌上心头,她蹙眉,目光扫过程祈安的脸上,上面的伤痕细碎而又多,每一处都像是刀子一般割在她心头,生疼生疼的。
她伸手揉了揉程祈安的脑袋,安慰道:“祈安别怕,娘子在这里会保护好你的,别怕噢。”
“娘子......”程祈安又往宋挽卿怀中钻了钻,笔尖萦绕着特属于她的香味,清单优雅,沁人心脾。
他又撒娇似的道:“娘子,叫我,相公。”
尾音轻颤,宋挽卿忍不住弯了眉眼,顺从的开口:“好好好,祈安是我的相公,是娘子的小相公。”
闻言,程祈安低垂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恢复呆愣的模样,开始磕磕绊绊的讲述自己在城郊所遇到事情,说着脸上浮现又惊又恐的表情。
宋挽卿眉目越发严肃凝重,从程祈安的描述中,她已经嗅到了浓厚的杀意。
她安抚了略显急躁的程祈安,柔声问道:“相公,你可还记得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吗?”
等她赶到现场时,尸体已经被血海染红,浑身伤口杂乱无章,早已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任何线索。
两个小家伙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她不想再让他们回忆这恐怖的经历。
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程祈安身上。
程祈安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愁眉不展的摇摇头,“娘子.......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他们叫我,六皇子?”
六皇子?
宋挽卿眉峰一凛,她眸色暗沉,脑海中一个想法呼之即出。
莫非是那个组织的人做的?
她又安慰了一会儿程祈安,直到他终于放下了害怕,愿意让严楮照顾后,她才回了房间。
第一件事,便是拿出笔墨,开始写信。
“程祈安遇刺,是否继续潜伏行动?”
她凝重写下一排字,她打算试探一番,若是真的是他们所为,必定会让她收手,况且这次前来刺杀的人全军覆没。
宋挽卿唤来信鸽,随后将信传出。
天色渐晚,宋挽卿又去视察了程祈安和两个小家伙的情况,确定没事后才敢上榻休息。
明天要做的事还挺多,先要好好休息。
翌日。
她早早起床,便上街去了购置的酒楼,现在酒楼开业在即,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
她一踏入大门,便有雇佣好的店小二热情的迎上来,“宋老板,您来了?”
宋挽卿眉目温和,她勾起一抹笑容点点头:“对,前段时间我交代给你们的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