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你昨天才搬来?那这里的人去哪了?”
何遇惊的嗓子都哑了,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就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他怎么能接受的了?明明上一次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苏未晚要搬家,再说,他们不是刚在这里安定下来吗?怎么又搬家了?
何遇疯了一样的要闯进去,他不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一定是苏未晚为了躲他,所以才编出来的瞎话。
他绝对 不会相信!
年轻女人吓的脸都白了,一开始看何遇还算是正常,怎么这会儿发起疯来?别是什么入室抢劫的人吧?
“我要报警了,你可别乱来,这里的保安措施很好的,保安马上就到。”
年轻女人不敢和发了疯的何遇硬碰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遇进了屋,她却死活不进去,省的被一窝端了,当然,手也不停,直接打给了物业中心和110。
房间里还有些乱,明显是刚搬进来还没有收拾好的样子,却再也没有关于苏未晚的生活痕迹,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何遇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暖黄色的墙壁上,依稀可以看到乐乐留下的墨宝,何遇跪坐在地上,
双手仔细的描摹着一株不太明显的向日葵。
“未晚,乐乐,你们怎么就不能等等我?我说了我会解决好我的事情的啊,为什么就不能在给我些时间?”
当警察和保安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何遇蹲在墙角哭的伤心,而年轻女人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保安往前走了一步,听到何遇断断续续的喊着乐乐未晚的,眉头皱了皱,“你好,请问你是何遇何先生吗?”
何遇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般,只管看着乐乐的随手涂鸦,保安再次开口:“你要是何遇何先生,苏未晚苏女士有句话要我们留给你。”
“未晚?”
苏未晚的名字,总算是把何遇拉回了现实,他顾不得自己有多丢脸,猛然从地上站起来,怔怔的看着保安,“你知道未晚?她说什么了?她是不是告诉你她的新地址了?”
何遇抱着最后的希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保安,可是他注定是要失望的,保安的话,打碎了他最后的期盼。
“苏女士说,如果我们保安能见到何先生,就麻烦我们转告何先生一句话。”到了嘴边的话,保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本来和他有什
么关系?他没必要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可是看到何遇一个大男人哭的这么伤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什么话?未晚说什么了?”
何遇急不可耐,可此时看到保安的神情,心里却止不住的害怕,他其实能猜的出来,未晚这次搬家却没有告诉他,不就是在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吗?
可他,还是期盼自己是多想了啊。
“你说话啊,是不是地址你给忘记了?”
何遇哑着嗓子,给自己最后的希望。
保安摇了摇头,“苏女士说,请何先生忘了她吧,这辈子,她都不想在见到你了,她恨你。”
何遇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才堪堪停了下来。
未晚恨他,未晚恨他,这句话不停的在何遇的脑海中盘旋,是啊,未晚应该恨他的,是他把未晚的生活搅的一团糟,是他辜负了未晚,是他伤害了未晚啊。
警察和年轻女人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何遇魂不守舍的出了房间,踉跄着下楼,期间好几次摔倒在爬起来,接着摔倒在爬起来。
按照规定,警察接到报警出了警,是要做笔录的,可是看眼前的情景,他怎么做?往前迈了一步
,想拦住何遇,却被保安阻止了,
保安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的女人之前在这里住,应该是两人闹崩了,这个男人不知道女人 搬走了。”
他解释给警察听,也是解释给年轻的女人听,年轻女人叹气,想起自己的伤心事,眼底泛着泪光,“警察同志,真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警察摇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我还是多说一句,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报警,千万别因为这次没事就抱有侥幸心理。”
“万一以后的遇到的是真的坏人呢?”警察见多了那些为了骗取别人开门而装的苦肉计,他生怕这个女人因为这次的事情而马虎大意。
“我知道了,谢谢你。”
“客气了。”
警察和保安说着话出了单元楼,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便看到何遇怔怔的坐在马路牙子上,犹如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保安叹了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都城,赵元明和蒋文瀚在何遇的办公室急的团团转,刘浩澜更是恨不得要吃人。
“这算什么啊,他一个老板,明明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偏偏不去做,还玩什么失踪,元明,老板到
底去哪了?你可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他们为了这个公司,付出了那么多,可是到头来呢?老板三天两头的出状况,他们心里能不气吗?
“浩澜。”
蒋文瀚瞪了一眼刘浩澜,现在是抱怨的时候吗?尽管他也很想抱怨啊,可是现在是要找到老板才